月明心帶著徐志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他們兩個的坐席當然不在公眾席,待得在小包廂內坐定,月明心又拿起座位上的望遠鏡,說道:“馬場是禁止十八歲以下少年進入的,師父,你還得感謝龐儒洪呢!”
“瑜港在保護青少年方面做得的確不錯!”徐志也點頭,說道,“就跟剛剛買彩,若是大6,買了也就買了!”
“快看,賽馬跟騎師出來了……”說話間,月明心急忙一指下方喊道。八一中文≈≥≥≠
果然,跑道上,十來匹毛色精良,身形健碩的賽馬緩緩的走出,這些賽馬鬢毛飄逸,奔跑起來隨風擺動,那馬尾也修建的整齊。跟隨賽馬的,是它們的騎師,騎師老外居多,一個比一個瘦,他們邊走還邊沖著觀眾招手,引來陣陣的歡呼聲。
“你妹啊”徐志呻吟道,“這些騎師真夠吊的,簡直可以跟明星相比了。”
“那是當然!”月明心笑道,“你沒看瑜港的報紙么?不少女星都跟賽馬的騎師有緋聞呢!”
“孫少……”就在此時,徐志和月明心遠處一個包廂里面,一個低低的聲音響起,“您看那個名叫追風的賽馬,它的騎師叫做麥克,別看這個名字俗,他們可是這次賽馬中最有可能奪冠的喲?”
單是這個聲音徐志不可能在意的,就跟旁邊幾個包廂不同的聲音落入徐志耳中一樣,都被徐志忽略,但另外一個聲音略帶水南口音,一下子就引起了徐志的注意:“不可能吧?李剛,我剛剛看了,這個賽馬的狀態不是很好,它怎么可能奪冠?”
“嘻嘻,孫少,聽我的沒錯。”名叫李剛的人說道,“這也算是鄙人給孫少的一點兒小禮物!感謝孫少這次泥鄉煤礦所做出的努力。若沒有孫少,咱們的計劃還真不好按時完成……”
“轟……”李剛的一句話好似炸彈扔進徐志的腦海,他的全身的熱血一下子就涌到了頭上!
可惜,李剛再沒有說關于泥鄉煤礦的事情,而是指點所謂的孫少買什么馬,足足說了十分鐘,孫少笑道:“那就多謝李公子了,我去買馬!”
徐志起身,剛想追過去,可一想自己在水南衛視和海經衛視已經露過臉,這個孫少肯定也見過,于是他又坐下,低聲對月明心道:“你去幫我買馬!”
“咦?師父,你不是不買了么?”月明心有些驚奇道。
“我樂意行不?”徐志白了他一眼道,“反正花的也不是我的錢。”
月明心知道徐志說著玩,起身道:“您準備買哪些馬?”
徐志把李剛選的馬都跟月明心說了,最后又補充道:“每張馬票都買十倍!”
“十倍?”月明心砸吧砸吧嘴,還想說什么,可話到嘴邊點頭道,“好!”
“哦,對了……”月明心準備走的時候,徐志把剛剛撿到的坤包拿了出來,遞給月明心道,“把這個交給馬場吧?”
月明心也沒意外徐志的選擇,笑著接過坤包道:“我就知道,這種錢財師父是不會要的!”
“徒兒,且記住了,心中有序,天地方有序,我等在紅塵中方能踏出破天之路!”徐志笑笑,說道,“別看這只是一個坤包,卻是一個修煉的坎兒,而日常生活也都可以看做是歷練,只有做到心中無垢,方能脫。更別說,、這坤包里面這么多珠寶,丟了的人一定心急,將心比心我們也不能要。”
月明心答應一聲,拿著坤包去了,徐志凝神靜聽,那邊李剛已經撥了電話:“……是的,我已經帶著孫少卿到了賽馬場,并根據您的吩咐,把有把握的場次都告訴他了,這次他應該能贏不少錢。嗯,我知道,我沒有買,咱們要向他們示好,孫少卿雖然是孫家的分支,可他在水南省,那是個歷史悠久的古地,咱們跟孫家的合作已經小有成效,等真正得了好處,這點兒賭資算不得什么。”
“……您放心,景陵縣的事情我已經辦得差不多了,因為泥鄉煤礦的礦難,整個煤礦已經停產,準備搬遷,不過您可能不知道,大6辦事兒很麻煩,一個國家煤礦的搬遷沒有一年兩年是不可能完成的。當然,我也按照您的吩咐早就在煤礦礦難之前以投資的名義去過,礦難之后那個副縣長張正月被免職,縣委書記趙丹紅病退,縣長王銘暫時擔任縣委書記,縣長的職務交給礦難中表現優異的劉政,哦,對了,我剛得到消息,劉政還擔任縣委副書記,若不出意料,年后他就正式當書記了。不過,您放心,無論他們誰主政,都不會影響咱們的計劃,縣長王銘在礦難之后特地聯系過我,希望我能去投資,減少一些礦難的負面影響……”
“……是,是,我知道,我沒有立刻答應,只是派手下人去看看,我也剛給他們回信,說我們有個大園林、大景區的投資,準備占用他們縣里的土地,讓他們先報幾個地點再說的……”
“……您放心,我會在新年之后過去,爭取春節之前把這件事情落實了。有孫家的支持,這件事情應該沒有任何問題,誰也不可能知道咱們的目的……”
若是旁人,即便是聽到李剛的話,也絕對不可能知道說些什么,可偏偏的,徐志就是泥鄉煤礦的直接受害者,而且他在煤礦之下還見識了大封神遺陣!雖然他目前還不知道大封神遺陣是什么,但這不妨礙他知道李剛和孫少卿的目標就是大封神遺陣!
“元旦之后,春節之前,不就是寒假么?”徐志暗自盤算道,“倒也好,正是我回家的時間,既然我知道了,一定不會讓你們計謀得逞!”
心中有了定計,徐志也就丟了打草驚蛇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