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七十九章丑臉
“系統,我要貸款一天。”林輕一邊操作手機,一邊在心中默念。
系統的冷漠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了解,宿主今日的額度已提升至十萬,目前欠賬五萬。”
“五萬,到明天就是欠六萬,后天七萬,到后天才能還清。”林輕暗自嘆息一聲。
這幾天一共給了余婉卉二十萬,加上今天的五萬和貸款的五萬,正好三十萬買下柳怡的假肢。
還好這假肢花了四五天才制成,如果再早的話,估計他還要貸款更多才行。
半晌,余婉卉接到了林輕的新紅包,發現金額赫然是100000,不由得疑惑道:“十萬?你又去銀行修改額度了嗎?”
一開始,林輕都是每天兩萬地轉給她,這幾天都是五萬,今天居然一次性來了十萬。
“嗯。”
林輕點點頭,隨意解釋道:“以前是想花錢節制一點,就把每日轉賬的額度上限設得低了一些,這兩天要花錢,就稍微弄高了一點。”
“這樣啊。”余婉卉恍然點頭。
“這三十萬是小葉子的義肢錢,等會兒你幫我轉給柳怡的秘書。”林輕又說道。
“三十萬的義肢?”余婉卉不由得一驚。
“嗯。”林輕微微點頭,沒多說什么,他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半小時后。
一輛潔白的保時捷卡宴安靜地停在公寓樓下,車旁還靠著一個穿著白色職業裝的高挑美女,名車配美女,回頭率自然相當高,哪怕住在這一片區域的人非富即貴,也有不少男性把目光頻頻投向這里。
不一會兒,那高挑美女忽然美眸一亮,只見公寓大門內走出了一對年輕的男女,腳下向前走了幾步,微笑道:“林先生。”
“楊秘書。”
林輕微微點頭,又看了一眼余婉卉,說道:“她就不用和我們一起去了,現在把三十萬轉給你吧。”
楊洛拿出一張卡片遞給余婉卉:“余小姐,這是我的賬戶,你把錢打到這里面就行了。”
“我知道了。”余婉卉點點頭,接過卡片。
楊洛轉頭看向林輕,恭敬道:“林先生,董事長在等您,我們就別耽誤了吧?”
雖說林輕有些厭惡柳怡這個人,但是也知道為難一個秘書沒什么意義,也沒說什么,就隨楊洛上車離開了。
不多時,兩人就到了華太集團一棟裝修精美的高級寫字樓。
柳怡的辦公室在頂樓,或者說,整個頂樓除了她的辦公室外,還裝修了書房、臥室、客廳等房間。
當楊洛帶著林輕乘坐電梯抵達頂樓,經過入口的董事長助理辦公室時,卻是聽到里面響起一個女聲:“楊秘書,等一下。”
楊洛轉頭一看,只見一個有些瘦弱的短發女人從助理辦公室內走了出來。
“吳助理?怎么了?”楊洛疑惑道。
她這個秘書負責端茶遞水、打印文件等等瑣碎事務,而這個吳助理才是代表老板發號施令的人,雖然不如她和柳怡那么親近,但是職權更大。
吳助理掃了一眼林輕,發現他這一身地攤貨衣服之后,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頭,淡淡道:“楊秘書,柳董在面試,你和這位先生在客廳稍微等一會兒吧。”
“面試?”
楊洛微微一怔,詫異道:“是哪家大公司的高管嗎?居然需要柳董親自面試。”
吳助理搖搖頭道:“不知道,是一個年輕人,才進去不到半分鐘時間,我看柳董對那年輕人很重視的樣子,你們還是等等吧。”
楊洛微笑道:“吳助理,柳董可是和我再三囑托了,林先生才是最重要的客人,無論什么時候,林輕先生都是最優先的客人,我可不敢違背柳董的意思。”
“他?”
吳助理狐疑地看了林輕一眼,隨即點頭道:“那好,你們進去吧。”
“林先生,這邊請。”楊洛對林輕微微一笑,便帶著林輕向董事長辦公室走去。
穿過客廳和長廊后,楊洛在門外敲了敲門,恭聲道:“柳董,林先生到了。”
“進來。”里面傳來柳怡的聲音。
楊洛推開辦公室門,讓林輕先進去,自己才跟著走進去。
林輕走進辦公室,迎面就看到了辦公桌后的柳怡,今天的她換了一身黑色的女士西裝,頭發也束在腦后,倒是像個精明干練的女強人了。
而辦公桌前,一個年輕人背對著門口靠坐在辦公椅上,雙腳更是囂張無比地搭在辦公桌上,一雙還沾著灰塵的大皮鞋就那么堂而皇之地擺在柳怡的眼前,還肆無忌憚地扭來扭去,生怕不夠顯眼一般。
林輕不由得一驚,這人在柳怡的面前,還敢這么囂張?
楊洛也是有點傻眼,不過連柳怡都沒管這年輕人,她自然也不敢多說半個字。
“林輕,你先坐,等一會兒和你談。”柳怡對林輕露出一絲笑意,然后對楊洛吩咐道:“小楊,去沖三杯咖啡送過來。”
“等會兒。”
那囂張無比的年輕人忽然開口了,聲音很是怪異難聽,比起公鴨嗓子還要破,然后他轉過頭看向楊洛,笑瞇瞇地說道:“姐姐,其中一杯加三份伴侶,六塊糖,知道了嗎?”
而林輕也看清了這個年輕人的相貌。
很驚人。
不過卻是丑得驚人,臉上布滿了褐色扭曲的疤痕,嘴唇干裂得滲出了血跡,鼻子還缺了半塊鼻翼,還沒有眉毛,看上去很是驚悚。
楊洛被他這么突然一轉頭,嚇了一跳,不由得往后退了兩步,感覺腿都有點發軟。
不過那丑臉年輕人并未生氣,反而得意地哈哈一笑,似乎因為嚇到了她而開心,同時,他也無視了林輕,目光掃過去的時候也沒有停留,就像是看到了一團空氣。
“小楊,按他說的做,快去吧。”柳怡淡淡道。
“是。”楊洛嚇得連忙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林輕,你在旁邊坐著,等我一會兒吧。”柳怡對林輕說道。
林輕點點頭,沒說話。
“喂喂喂。”
那丑臉年輕人似乎有點不耐煩了,用大皮鞋的后跟敲了敲辦公桌,發出咣咣咣的聲音,震得鞋底的灰都落到了干凈的辦公桌上,不耐煩地問道:“你剛才還沒回答我呢,到底答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