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太嘿嘿,姐姐,你看我剛搬進來,能不能寬容幾天?”李書生心里很清楚,自己欠著房租,當初為了租家出租房,最為主要的一個原因,也是因為老李被房東“姐姐”的姿色迷惑。Ω網
這可不是一般的包租婆可以比擬的,這位“房東姐姐”從房租合同潦草的藝術簽名上看,應該姓沈,至于叫沈什么,后面的藝術簽名,那可真是叉叉圈圈,真是看不清,沒有藝術細胞的老李,認不出來了。
房東姐姐可能早在改革春風吹進深市之前,她的父母都已經進駐了深市,圈了幾塊地,在現在房價暴漲的時候,單靠收租金,每個月坐地收租幾十萬。她根本不用像外來的打工族,每天上下班,擠在擁擠的公交地鐵。
她除了每個月定時來收租金,平時很少看見她,多半也是在周游世界,或者沉浸在她的時髦之中過,這位姓沈的房東姐姐脾氣可不是好脾氣,動不動就是破口大罵,那樣子跟街上罵架的潑婦沒什么太大區別。
可是,對于老李來說,只要臉蛋好看,哪怕是一張臭皮囊,那也比什么都好。看著養眼,那也是極好。
所以,雖然房東姐姐兇巴巴,他可是一臉嬉皮笑臉,沒當回事。
對于拖欠房租,恐怕在房東姐姐之前,是從來沒有遇上,她冷眼掃了幾眼李書生,看著老李有幾分猥.瑣,歪著腦袋,看向老李的屋子里,冷哼一聲,“老娘可告訴你,別在我的租房里亂搞,要是被我現,你在出租房里你趁早給我滾出去。”
李書生士可殺、不可辱,就算自己左右手擼到手起繭,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他身子一閃開,做出恭迎房東姐姐進入屋子的姿勢,“冤枉啊,房東姐姐,請你監督檢查,屋里請!”
房東姐姐還真是邁開步子,走了進去,左右環顧了幾眼,李書生的屋子因為昨天夜晚,有了黎莉莉幫著收拾,今天那可是干凈整潔管老李今天回來,胡亂翻弄了一番,倒也不影響大局。
“這屋子確定是你自己收拾的?”房東姐姐很是不敢相信地盯著老李,“還挺愛干凈的!”
李書生這個時候要是不裝.逼,那簡直是侮辱了他一生吹牛皮的功夫,連忙嘿嘿咧嘴得意地笑著說:“當然是我收拾的,房東姐姐,你看,我是多么愛護你的房子,恐怕除了我,你再也找不到第二個那么愛護你的房子了”
“少他娘的侃大山,說廢話頂屁用,房租!”房東姐姐伸手向老李。
老李看著一雙白玉雕琢的手,纖細無比,指甲全部涂成了帶鉆的,閃亮刺眼。
他尷尬地笑了笑,“房東姐姐,你就再寬容我幾天,我一定想辦法,眷把房租給你。”
“李書生,老娘告訴你,你不要吃飯,我還要吃飯呢這種人,我見過多了,眷交房租,否則,給我滾出去。”
“嘿嘿,房東姐姐,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我現在的確是經濟不是那么寬裕,你看嘛,我們畢竟宗同一屋檐下,低頭不見抬頭見,早已經是朋友了”
“少油嘴滑舌,老娘不吃這一套。誰跟你是朋友,別把自己看得那么高,哼,老娘最瞧不起的就是你這種一無是處的吊絲了!”房東姐姐輕蔑地瞟了一眼李書生,出言嘲諷起來。
這可是觸及了老李的底線,這些年,他最怕聽得的就是“吊絲”二字,因為他覺得就是這么窩囊的吊絲,誰要是再說他,純粹就是撕開了他的傷口,撒上了一把鹽。
古語有言:人窮志短,馬瘦毛長。
可是,老李人窮志不短,他立志要在深市開辟一片天地,總有一天會在深市站穩腳跟,那個時候,他也可以在別人面前驕傲地抬頭挺胸。
房東姐姐的出言譏諷,那就是比一巴掌摑在老李的臉上還痛一些,他猙獰一笑,雙目露出了兇光,盯著房東姐姐的胸口,吞咽了一口水,陰冷地說:“是嗎?我倒要看看,你能把老子怎么樣!”說著,他緩緩地邁開步子,逼近了房東姐姐。
房東姐姐看到老李兇相猙獰,不由得后退了一步,驚愕地喝道:“你想干什么?”
老李順手把房門關上,并且還反鎖了。猙獰的笑,一步步逼近房東姐姐,房東姐姐花容失色,難道這李書生被逼急了,要對自己下毒手?她環顧了一下身后,想要找一件“兇器”對付李書生。
而李書生的屋子里實在太干凈了,什么都沒有。
她一步步后退,驚恐地說:“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喊人了!”
“哈哈哈你叫啊,你喊啊!”老李露出絲毫無懼的模樣,樣子看上去跟那些行兇的歹徒相差無幾,“就算你喊破喉嚨,我看有誰來救你。”
房東姐姐退到了墻壁上,再也沒有了后退的路,老李疾步上前,與房東姐姐只要一寸之遙,陰冷笑著說:“你要把我逼急了,大不了魚死網破,把你先.奸后殺,再.奸再殺嘿嘿”
“你別過來,你個臭流氓!”房東姐姐推搡著湊上來的李書生,驚嚇得臉色煞白如紙。
老李暗自想笑,還以為這房東姐姐有多么頑強,也不過是外強中干的紙老虎,自己才這樣嚇她一嚇,早已是嚇得半死。可是,他不會這么快停下來,這一次可要好好嚇嚇她,以免她今后頤指氣使,趾高氣揚。
“嗯哼,今天就讓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吊絲,吊絲是可以逆襲的,是可以讓你這樣的白富美臣服在我的胯下的!”老李把這些年混道上的本事都拿出來了,抬手摸向了房東姐姐的下巴,做出了調.戲狀。
房東姐姐傻眼了,躲也沒地方躲,差點眼淚都快要落下來了,她嘶吼著:“你個臭流氓,滾開!”
“嘿嘿,其實你還真是水靈靈的,長得真是漂亮,太誘.人了。”老李裝作一副流痞模樣。言語下流,賊賤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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