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無限召喚

第十一章 第一勝

城外,樊噲狂風暴雨般的攻勢,轉眼已將徐盛壓得喘不過氣來,只能窮于防守,根本毫無反擊之力。

樊噲的武力值雖然只比徐盛高5個點,但80的武力值是一個臨界點,超過80就等于踏入了一流武將,哪怕只高出一個點,也足以具有壓倒性的優勢。

“徐盛,你現在投降本公子還來得及,否則必叫你人頭落地。”城上的陶商,厲聲警告。

耳聽著陶商招降之詞,徐盛自然是倍感受辱,心中惱火,只恨被樊噲死死壓制,別說反唇怒罵,就連多喘一口氣的機會都沒有。

“聽到沒賊人,我家主公要你降,再不降我就把你剁成排骨。”樊噲如獸咆哮,刀上招式驟然變猛,力道加倍。

噗噗噗!

鮮血飛濺,三刀光影掃過,徐盛肩頭臂上接邊中刀,痛得連聲悶哼,連手中戰刀也幾乎拿捏不定。

勝負已分,再死撐下去,徐盛只有死路一條。

徐盛的斗志,徹底的瓦解,勉強再支撐數招,撥馬跳出戰團,倉皇便望本陣敗去。

“陶商,今日之敗我徐盛記下了,我們山水有相逢……”丟下一句狠話,徐盛頭也不敢回頭,徑直闖入自己軍陣,一路狂逃。

五百海賊兵,個個都驚傻了眼,作夢也沒有料到,他們武力高強的頭領,會敗在一個突然殺出來的無名之輩手下。

眼見徐盛敗走,尚不及驚醒時,樊噲已揮刀縱馬撞來,刀鋒過處,如宰豬羊般狂收人頭。

瞬息間,五百海賊被殺得鬼哭狼嚎,血肉飛濺,哪里還有抵抗之心,紛紛丟盔棄甲,望海邊慌逃而去。

城頭之上,幾十號海西鄉兵們,望著海賊敗走,被樊噲一人追逐驅趕的畫面,一個個也是驚得目瞪口呆,仿佛見了鬼似的。

然后,那一雙雙不可思議的目光,統統都轉向了陶商,齊刷刷的驚望著他們這個“廢材”縣令,驚異的目光中,漸漸涌起了敬佩之色。

陶商卻一臉淡然,仿佛這場勝績,早在他意料之中,只拂手笑道:“鳴金收兵吧,窮寇莫追。”

鐺鐺鐺!

金聲敲響,殺紅了眼的樊噲,這才意猶未盡的撥馬而回,人還沒有入城,便仰頭叫道:“主公,老樊我這一頓砍殺,耗了不少力氣,我這肚子又咕咕叫啦。”

“又喊餓,你個吃貨……”

陶商心下暗罵,嘴上卻哈哈大笑,欣然道:“此役得勝,全是你樊噲之功,本公子有功必賞,你今天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真的?主公對我老樊太好啦,哈哈——”樊噲一聽有肉吃,興奮到兩眼冒光,抽打著戰馬狂沖回城。

陶商苦笑著搖了搖頭,一面叫人給樊噲安排住所,奉上酒肉,一面下令鄉兵去城外撿拾戰利品。

徐盛此番敗走,丟棄的軍械旗鼓甚多,足以武裝一支兩百人左右的軍隊,陶商正還為打造軍械犯愁,徐盛可說是雪中送炭。

“嘀……宿主獲得海西保衛戰勝利,聲望上升,魅力值提升6點,現有魅力值26點。”

系統精靈的提示音響起在腦海,陶商剛剛才平伏下的心情,頓時又興奮起來,心道這個坑爹的系統精靈果然沒有說謊,打了勝仗真的可以提升魅值。

魅力值這玩意兒實在太重要了,現在提升了6點,就意味著可召喚的英魂范圍擴大,就不至于像今天一樣,只有樊噲這個吃貨一個選擇。

除此之外,花木蘭和樊噲的忠誠度,也更加穩固,變得不容易下降。

“今天這一戰,收獲可真多啊,得了樊噲一員猛將,繳獲了幾百件兵器軍械,還提升了魅力值,爽啊……不過糜家雇徐盛殺我失敗,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必須在糜家下次動手前,盡可能的招兵買馬,讓自己變強……糜家就為了解除婚約,甚至不惜用這種卑鄙手段來害我,這個仇我陶商記下了,早晚讓你們付出血的代價……”

陶商遐想著未來,不覺城外戰場已打掃完畢,日已西斜,他忽然想起了被送回府中休息的花木蘭。

眼下花木蘭正因痛經身體不適,這個時候正是他“關愛”下屬,獲取仁愛點的在好時機,豈能放過。

陶商不及多想,遂是下令樊噲領兵駐守城頭,防止徐盛不服,卷土重來夜襲海西,他自己則下城策馬,直歸縣府。

日落前,陶商回到了縣府,令下人們熬了一碗濃濃的糖水,親自端著去送給花木蘭喝。

穿越之前,陶商好歹也交過幾個女朋友,對女人的生理知識還是略有所知,他上上個女友就有痛經,每次都要沖了濃糖水喝才會緩解,陶商決定用相同的辦法來關愛下他的女保鏢。

召呼也不打,陶商推開房門,轉過屏風,徑直往內室走去。

“木蘭,公子我親手熬的濃糖水,快趁熱喝了吧,保準能讓你好……”一個好字未及出口,陶商嘎然而止,嘴巴張得老大,眼珠瞪大凝固在了原地。

眼前的花木蘭,正背對著自己,上半身衣裳仍在,下半身裙褲卻褪到了膝蓋,正半彎著腰,手在雙腿間搗鼓什么,那雪白修長的大白腿,那兩團白花花的美丘,赫然撞入他眼睛。

剎那間,陶商心跳加速,瞬間有種鼻血上涌的感覺。

“什么情況,我竟然撞見了花木蘭換……”

腦海里這個尷尬的念頭剛跳出來,花木蘭已覺察到了身后的動靜,猛的將榻上長衫抄起裹住自己下身,轉身時,右手已順勢抽出榻邊所立的長劍。

“什么人,敢擅闖姑奶奶房間!”一聲憤怒的清喝,花木蘭憤然轉身,手中長劍如風遞出,本能般刺向陶商的喉嚨。

陶商猛然驚醒,急叫道:“木蘭,是我!”

那刺來的長劍,在咫尺間停止前進,明晃晃的劍鋒,距陶商的喉嚨,只有不足三寸。

“主公,怎么是你?”花木蘭驚疑道。

陶商暗松了一口氣,笑道:“木蘭你不是不舒服么,公子我特意熬了濃糖水來給你喝的。”

“你怎么招呼也不打一聲就進來,剛才你豈不是看到了我的……”

花木蘭欲言又止,驀然間意識到,自己下身的春光,豈非被陶商撞了個正著,被看了個清清楚楚。

瞬間,花木蘭那一張冷艷的俏臉上,云霞盡染,羞的是耳根子都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