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方打野螳螂的身影映入視野。
然后,在蕭然和歐陽雪的眼皮子底下,那個過來打藍的螳螂玩家,果然對于就在附近的危險毫無察覺。
撲棱著個翅膀,屁顛屁顛的走向了自家藍b野區。
螳螂開始打藍。
蕭然事先在藍b野區內插落的眼位,正好觀察到了螳螂打藍b的全過程。
“螳螂前期打野的效率不算是很高的,但是螳螂是到6之后單挑幾乎誰都不虛的英雄。”歐陽雪輕聲說道。
蕭然也點了點頭:“對,螳螂到6了,會有一個質變。”
“可惜了,野區改版之后,螳螂前期打野有點傷,如果加強一下的回血,肯定會重回賽場第一梯隊的。”
歐陽雪一邊說,一邊指著屏幕說道:“你看,現在螳螂打野巨傷,你跟我說實話,這是不是也在你的算計之內。”
既然歐陽雪都這么說了,那蕭然哪有不接著的道理。
“肯定啊,要不我一個卡牌,敢2級過來抓螳螂啊。”
等到那藍b野怪血量被打落了一半,螳螂玩家自己也血量不滿,且技能全交之后,蕭然操控著卡牌開始行動了。
游戲畫面中,一個卡牌的身形,鬼鬼祟祟的從藍野區的環形巖壁從下方,一點一點的悄悄摸了過去。
螳螂正在賣力毆打著藍b,絲毫沒有發覺到身邊的危險。
“就是現在!”
在螳螂一記技能再次甩出之后,蕭然控制卡牌“嗖”的一下從迷霧中躥了出來,切了張黃牌就朝著螳螂甩了過去。
螳螂頭頂血條瞬間掉落小半格血量。
打野的螳螂玩家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呢,蕭然就控制著卡牌開始瘋狂平了。
螳螂的血量本來就不多,再加上卡牌的攻擊、還有藍b對它造成的傷害,很快,那不足一半的血條就“嘩嘩”的掉殘了。
“特么的,這卡牌是從哪鉆出來的啊啊啊!!”
螳螂玩家百思不得其解,但現在也不是思考的時候了,必須得采取補救措施。
那就是
趕緊跑!!!
不過由于他根本沒想到對面卡牌會2級單b直接入侵自己的野區,所以現在的他,被先了一套傷害而且還沒有技能,根本無法反擊。
等暈眩結束之后,螳螂二話不說,立刻交出閃現倉皇逃跑。
“哦哦哦,哪里逃!”
蕭然精神振奮的一邊大叫,一邊果斷在鍵盤上又飛快敲擊按下鍵,一個閃現拉近距離,追殺而上!
被紅b減速黏住的螳螂,此刻是有苦說不出啊
一個遠程攻擊的卡牌,還是個卡牌!!
雖然說每下的攻擊不是那么太疼,但架不住他攻擊的次數多啊。
不斷的平輸出
本來螳螂的血量就已經很殘了,這時候被卡牌這樣追著連幾下,頭頂血條直接見底。
最后一絲血量,被紅b的效果燙空帶走,連一聲“殺戮,吞噬,適應。”的裝話語都來不及喊,就直接跪了。
“rs一血!”
系統女聲的擊殺提示音響徹召喚師峽谷,中路操縱飛機在和維克托對線的偉神一呆:
“我靠,還真抓死了?”
一旁觀戰的歐陽雪也是目瞪口呆,心里念叨著
靠,這么容易就一血?
太輕松了點吧?
不過,她很快調整恢復正常,撇撇嘴,裝作若無其事一般地評價道:“也就是對面螳螂太不小心嘛,一血而已,沒什么的。”
“對面不小心?”蕭然笑了笑,“他還能怎么小心啊?免費眼已經用完了,正在冷卻,如果再小心的話,就只能過來的時候在他野區全部轉一圈了。”
歐陽雪白了蕭然一眼,沒有反駁。
不過蕭然倒是緊跟著贊同歐陽雪的另外半句話:“不過剛才你說的對,這只是一血而已。”
然后興高采烈宣布:“所以,讓我們再殺一個維克托吧!”
再殺一個維克托?
歐陽雪聽得有點發呆。
不過她很快就明白了。
擊殺了螳螂拿到人頭一血,跟著蕭然控制著自己的卡牌迅速回頭過來,收掉了對手的藍b,順利升到3級。
接下來,蕭然并沒有選擇離開或者鍵回城。
而是從對手藍b野區大搖大擺的來到河道,先是朝著自己家的野區走了兩步
三秒鐘之后,蕭然控制著卡牌折了回來,直接鉆到了河道的草從里,然后在維克托腦袋上打信號了。
這這這
拿了螳螂的一血,收了人家的藍b,馬上就來中路抓人家的中單維克托!?
會不會有點過分啊這樣子!?
偉神,見到蕭然打出的信號之后,控制著飛機就開始和對面的維克托換血了。
偉神打法本來就兇殘,再加上飛機也是個強勢的英雄,所以他和維克托剛得簡直就是瘋狂,十分的瘋狂!
維克托見飛機沖了上來,不退反進,直接用技能換血。
因為維克托剛才在河道的眼已經看到卡牌的動向了,所以現在根本就不虛偉神。
你想換血,我陪你換就是了,反正你家的卡牌也不在。
11,怕啊!!
歐陽雪看到對面的維克托這么換血,其實就已經知道結局了。
不過她還是想不通,為什么蕭然不直接過來,而是先去自己的野區轉了一圈。
“剛才你為什么不直接去河道的草叢,而是去野區浪費了幾秒鐘?”
蕭然笑了笑,說道:“如果他在河道里插了眼,應該是在兵線過來的時候才去插,所以我就給他大概估算了一個時間段。”
“我去野區逛了三秒,其實就是趕他眼消失的時候,才重新過來蹲的。”
蕭然見歐陽雪不是很理解,所以繼續解釋道:“就比如說,一般玩中單的時候,都會在1分50秒到2分鐘的時候,去河道做個眼。”
“免費眼呢,開始的時候是60秒,所以我就推斷,游戲在2分鐘50秒到3分鐘的時候,河道是有對面的眼的。”
“剛才我在河道的時候,就等于是2分57秒,所以我就故意在眼的范圍內走了一下,讓他感覺我去了自家的野區,然后等3分鐘的時候,眼消失了,才重新回到河道蹲維克托。”
“這么說,你明白了吧?”
歐陽雪想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接著她又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那你是怎么判斷維克托是什么時候插了眼的呢?比如說他如果在3分鐘01秒的時候插眼,那你豈不是白回自己野區溜達了,還是被他發現了么。”
蕭然聳了聳肩:“那沒轍啊,那就是點背了,證明我沒猜對唄。”
歐陽雪:“”
蕭然嘿嘿一笑,在飛機被維克托的立場減速之后,才切了張黃牌沖了出來。
“你看這維克托,都殘血了還不走,幻想著能單殺飛機,明顯是我猜對了嘛。”
突然沖出來的卡牌,嚇了維克托一跳。
此刻,他的腦子里只剩下這樣兩個驚嘆的大字。
反應過來的維克托玩家,想第一時間交出疾跑和閃現逃跑。
但是蕭然,已經毫不不含糊地操控著自己的卡牌,丟了一張黃牌在維克托的身上。
在維克托被黃牌定住的瞬間,飛機也回頭反打。
幾下,就把維克托那本來就只剩下三分之一的血量給打成了血皮。
這局,偉神的飛機是帶點燃的暴力飛機。
計算好維克托的血量之后,偉神控制著飛機一個平加點燃,自信回頭。
但是當他回頭的那一瞬間,就后悔了。
腸子都悔青了!!!
因為他看到,自己家那個殺千刀的卡牌。
切了一張藍牌,朝著馬上就要被自己點燃燒死的維克托,甩了過去請打開:G.69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