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先森他姓溫

第222章:真相,整容,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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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文/

蘇江沅忽然覺得眼睛好疼。

因為風姿萬千的阮畫,出現了。

那邊阮畫已經邁開步子急速走到了溫承御跟前,一臉緊張擔心,“阿御,你怎么樣?知道你出了車禍,我和芮姨都緊張的不得了。”說完彎腰,忍不住想要去握溫承御的手,后者一派閑閑地躲開,客氣疏離,“謝謝,是個意外,我沒事。”

簡單幾句話,瞬間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開。

蘇江沅卻并沒有因為溫承御的動作而得意傲嬌。

他出事的消息,對外一直都是保密的,就連衛家的老爺子,蘇江沅也都一直極力瞞著。這會兒芮姨知道,她倒是不意外,但偏偏芮姨知道之外,還有個阮畫。

唯有親密的人,才能有知道的資格。

阮畫能夠出現在這里,那自然也就意味著,她被人劃分到了親密的行列之內。

別多想。

蘇江沅在心里這樣告訴自己。

她可能單純只是去看芮姨,而芮姨又是剛好知道這個消息,所以她就自然而然知道了,這很正常,沒什么。

再說,阮畫對于溫承御來說,從來都是一個跟過去有關的人而已。

但芮姨的下句話,卻將蘇江沅的想法瞬間否定的干凈,“你說你這孩子,出了這么大的事兒,怎么能不讓芮姨知道呢?如果不是阮小姐知道了告訴我,我到現在都還被你們瞞在鼓里!”

芮姨說的異常氣憤,對著溫承御又是一陣細碎的數落。可蘇江沅偏偏捕捉到了芮姨話里的意思。

阮畫告訴芮姨,溫承御出了車禍?

也就是說,阮畫比芮姨還要最早知道溫承御出事的消息?

那是不是也意味著,阮畫甚至比她,也要早一步知道溫承御出事的消息?

心里不是滋味,反反復復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捂住了胸口,悶悶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一直想要忽略那句話,但到底沒法不在意。

眾人都你一句我一句說的起勁,完全沒發現,剛才還生龍活虎的蘇江沅,這會兒像只斗敗的公雞似的,垂頭喪氣出了病房門口。

等芮姨念叨完了,眾人反應過來,這才發現蘇江沅不見了。

溫承御黑著臉,額頭上隱隱凸顯出暴跳的青筋。

蘇江沅,不是說要不顧一切嗎?就這樣就膽慫了,個小混蛋!

莊未和景柯良一前一后推開門進了病房,滿臉的喜洽表情,怎么擋都擋不住。四下看了一圈沒發現蘇江沅,卻看到了不該出現在病房的里阮畫,莊未和景柯良相視一眼,相當有默契地決定同時忽略掉不該存在的人,“芮姨好。”

芮姨微微一笑,“阿莊,阿良,你們來了。”回頭卻發現原來站在身邊的人不見了,“江沅呢?剛才不是還在這兒?去哪兒了?”

莊未最先跳出來,視線不經意間略過阮畫身上,“溫少,我這就去找少夫人回來。”

阮畫卻開口一步攔住莊未,輕輕笑了笑,“莊特助,還是我去吧,醫院這么大,肯定有你們男人不方便進的地方,我就找江沅回來就好。”阮畫不傻,兩個男人進門時候恨不得忽略掉自己的眼神,她領悟的透徹。

與其猜不到原因,不如大方出去,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也不一定。

莊未也不客氣,大大方方回了一聲,“那自然再好不過了,真是麻煩阮小姐。”

“客氣。”阮畫轉身走了。

芮姨卻不放心,轉身走了幾步想要跟上去,“我不放心,還是我去找江沅回來吧!”雖說江沅是正妻沒錯,但說到底,阮畫是情敵。人都說情敵相見分外眼紅,雖然不至于會出事。但若是阮畫跟江沅說了什么不該說的,怕是不妥。

景柯良卻一把拉住芮姨,笑嘻嘻地晃了晃手里的資料,“芮姨,不是要和阿御說一些事情的真相?”景柯良晃了晃手里的資料,“芮姨,資料我可是都帶來了。”

芮姨連連點頭,臉上的驚喜表情一瞬間泛濫開來,“對對對,我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也許是太多激動,芮姨從景柯良手里接過資料的時候,手都顫抖。那么多年,那么多年,到了真相來臨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跳躍和舞蹈。

“阿御,你先看看這些,聽阿姨跟你說。”

溫承御接過資料,抬手翻開。

不過十多分鐘的時間,病房里卻死一般沉寂。三個人六只眼睛,齊刷刷看著床上的溫承御在翻閱資料間,眉頭越鎖越緊,越鎖越緊,最后徹底舒展開來。

幾個人同時舒了一口氣。

“這是真的?”

景柯良一改往日的嘻哈做派,認真解釋溫承御的問題,“千真萬確,阿御,別的事情我不敢保證。但是這件事情,關乎到你心里的結,甚至是你和江沅未來的生活質量,我必須慎之又慎。”

但意料中溫承御該有的歡喜反應,景柯良似乎沒有看到,“不過哥們,這么普天同慶的事情,你這么平靜,會不會有點不正常?還是說,你難道早就知道了?”

溫承御淡淡掃了景柯良一眼,聲音平靜,“身份而已,不會影響我和蘇蘇的結局。”說起來,溫承御多少有些后悔,如果結果真的是這樣,那也就意味著,他操了很多年的淡心。

但這種真相對蘇江沅來說,無疑就是一個天大的恩賜。只要說出來,怕是那小家伙要不吃不喝不睡笑上三天也說不一定。

幾乎是下意識的,溫承御的腦海中立馬就浮現出了蘇江沅在知道真相之后,先是蒙圈,然后一臉震驚,最后又是蹦又是跳的歡脫模樣。像是被感染了一般,溫承御勾起嘴角輕輕一笑。

“還說不介意,溫少您瞅瞅自己現在的笑容到底有多賤成嗎?”好事來臨,莊未不怕死毒舌上一回。

溫少爺心情好,不跟小的一般見識。

“阿良,國外那邊的消息準確嗎?”

景柯良抬手又遞過來一份文件,“儒橋發給芮姨,芮姨拿給我的。”景柯良口氣和臉色都不怎么好,“她當年出國之后,就做了整容手術。改了名字,換了身份。為了讓自己的身份更加隱秘,她還和當時的手術醫生上了床,以此將自己整容過的消息毀掉。電腦和檔案里并沒有她的資料,儒橋也是找到了當時的醫生,費了一番功夫才查到了。千真萬確。”

果然是她。

破壞了溫承御父母關系的第三者,時隔多年,居然頂著另外一張面皮回到辛城。該是覺得自己當年沒能完成的夢想,如今有了女兒勝算更大吧?

呵呵!

芮姨適時接了景柯良的話,一邊示意莊未站在門口去,一邊扶著已經起身的溫承御,幾個人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其實,是她自己暴露了而已。”一想起當年破壞好友家庭的女人就在自己的身邊,芮姨就恨不得撲上去一口一口咬死她,“其實如果只是看她的臉,我是如何都不會懷疑的。”芮姨仔細回想著當天的情景,“我和她碰杯的時候,發現了她少了一小節手指頭。”

其實世界上,這樣的巧合很多,單憑這樣,芮姨也不能斷定那個女人的身份。

芮姨看向溫承御。

“你母親有一次心情不好約我出去,無意中告訴我,那個女人剩下的半節手指上,有一個血紅色的印記。”

兩者如此巧合,芮姨當時就相信這不是巧合那么簡單了。

“我當時起了疑心,但是又怕忽然跟你說,最后鬧成烏龍。”上一次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江沅失去孩子,阿御和她的婚姻岌岌可危,一切不過都是因為芮嬈的一句話而起。這樣的后果,她著實承擔不起第二次,“所以我瞞著你,最先找了儒橋,然后又找了阿良。”

“阿旋訂婚當天,阿良就拿到了她們幾個人的DNA做了驗證。她和阮畫是母女,但是江沅,跟他們沒有一絲血緣關系。”芮姨頓了頓,“為了讓事情更加明朗,阿良甚至查到了當年她在辛城的情況。以及后來她從辛城離開,一直到杜塞爾多夫的各種境況。阿御,是她!就是她沒錯!”

芮姨說著松了一口氣,“如今事情終于水落石出,江沅她,到底是......”

芮姨說著,不免紅了眼睛,眼淚跟著掉了下來,“她無端成了她的女兒,因為她承受了這么多。甚至,你們還因此失去過一個孩子,可到頭來......”到頭來,一切不過是個誤會。

“江沅她清清白白的身份,根本就不是那個女人的孩子。”一想到此,芮姨就覺得痛心疾首。

因為一個身份,他們曾經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沒人知道。

溫承御垂下眼眸,眼中的狂風暴雨被掩去,“芮姨,我和江沅該感謝你。”畢竟,如果不是她的心細,他的小混蛋,怕是要一輩子盯著小三女兒的身份,跟自己較真過不去了。

“我只是想要彌補那孩子,”芮姨抹了一把眼淚,“畢竟,她受了那么多苦。”

溫承御抬手拍拍芮姨的手,沉聲安撫她,“她不苦,她有我。”從來在讓他心里,蘇江沅就只是他的溫太太。他愛她疼她呵她護她,所以他不覺得她苦。

芮姨點點頭,“你說的對,我這就去告訴江沅,讓她高興高興。”

芮姨說著就要起身,卻被溫承御一把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