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在哪兒,我想讓她原諒我。但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得到她的原諒。”
蘇江沅的眼淚掉下來,撲簌撲簌落個不停。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聽著那些過往,莫名地覺得心疼,覺得疼痛,覺得胸口完全喘不過氣來。
溫承御如墨的視線死死盯著蘇江沅,聲音很輕地試探,“蘇蘇?你”她在哭,是因為她已經
蘇江沅張開雙臂撲進溫承御的懷抱,雙手用力抱住她,“阿御阿御,我想她一定是自愿的,你不要難過,別難過。”
蘇江沅實在了解自己此刻的心情。
難過。
心疼。
莫名的窒息。
她心疼那個女孩的遭遇,但又慶幸如今她還活著。但她在溫承御的話里嗅出漫天的絕望和哀傷,那是她在他身上從來不曾感受過的情緒,密密麻麻將她包裹起來,她怕。
溫承御收緊雙臂,將她用力抱緊,像是要嵌進自己的身體里一般。這個時候,也只有抱著她在懷里,他才能感受到那種失而復得的真實感,不至于那么絕望。
“你怎么知道她是自愿的?”
蘇江沅一愣,抬眼眼淚汪汪地看著溫承御,眨巴眨巴眼睛,眼淚掉了下來,“我不知道。但她還活著,不是嗎?阿御,只要她活著,你就有懺悔的機會。我幫你,你有我。”她信誓旦旦,只差沒有舉起三個手指頭了。
“是嗎?”溫承御故意將氣氛扭轉,臉頰貼著她的輕輕磨蹭,“你要怎么幫我?如果她要我,你也要給嗎?”
蘇江沅搖頭,“除了你,什么都可以。”
溫承御嗤笑一聲,滿意地將手臂收的更緊,“是嗎?既然這樣,你又哭什么?還是,你想到什么了?”問話里,有一絲連溫承御都沒有覺察到的緊張。
“我不知道,我只是很難過。但她還活著,我也很慶幸。”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眼淚,蘇江沅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既然你如今的事業是當年那個女孩換來的,你又是我先生,我其實不介意你把溫氏百分之八十的股份給她,怎么樣?”
溫承御勾起嘴角,心中愜意,“好,這個提議好。”
“”這貨居然覺得好?
她知道那女孩當年給了溫承御一個開始,也犧牲了自己很寶貴的東西,她也很感激她。
可是,這貨分明一副什么都可以給的態度,還是讓她大小姐心里很不是滋味啊。
畢竟如今,她才是原配啊!
蘇江沅沉默,一聲不吭表達不滿。
臉忽然被捧了起來,被迫跟溫承御幽暗的視線對上,他低著頭,一下一下親吻她睫毛的眼淚,聲音帶著一絲釋然后的蠱惑,“蘇蘇,我感謝她,讓你還在我身邊。”
蘇江沅困惑不解。
她在他身邊,跟那女孩有什么關系?
“溫”剛想問,男人已經低頭下來,將她吻了個結結實實,“唔”幾乎是頃刻間,蘇江沅喪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只能被迫跟著男人的意識走。
只是那吻越來越深邃,越來越霸道,越來越變了味道,溫承御覺得自己有點惹火上身的感覺。
“蘇蘇乖,我們回去好不好?就現在”
假期一共是七天,剩下的三天,蘇江沅基本上是在床上度過的。
真不是她太懶,而是溫少爺奮斗的太殷勤。
碼頭那一晚,他火急火燎把她帶回酒店,剛一關門就把她撲到床上,來了一個徹夜大戰。
第二天她剛醒來,男人又撲了上來。
溫少爺奉行著只要她醒就把她折騰到睡著的原則,將這個行動持續了整整三天。
舒歌來過幾次,都被溫少爺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最后一次,舒歌堅持站在門外不走,溫少爺居然還可恥地隔著電話跟舒歌說:“我和我媳婦兒在忙,你要進來?”
大家都是成年人,這話放在那么曖昧的時間場合,沒有人會不懂的吧?
舒歌嚇得拔腿就跑,隔著厚厚的兩扇門,蘇江沅都能聽到舒歌跑路時候高跟鞋“噠噠噠”的響聲。
除了基本的生理解決需求,洗澡,吃飯,蘇江沅都被困在床上。那床像是海洋,蘇江沅次次都被強行帶上海洋,跟隨著溫少爺強勢霸道又不失溫柔的節奏在海洋里跌宕起伏。
總是昏昏沉沉醒來,又被拖進下一場。
次次小死一回。
她覺得她都要死在那張床上了。
溫少爺亢奮的情緒,一直從碼頭那晚持續了三天,直到蘇江沅用被子把卷子裹成粽子,發誓抗議,他要是再這么不知節制,回到辛城,他就別想再碰她。
溫少爺總算作罷。
“唔”
當蘇江沅再次從渾身酸困里醒過來,溫少爺已經老神在在坐在沙發上,西裝革履,精神煥發。
“”蘇江沅好想拿拖鞋拍在他臉上,“你干嘛?”
“不是我,是我們。”溫承御起身走過來,附身靠近她給了她一個結實的吻,異常貪戀她身上迷人的體香,低頭嗅嗅,“媳婦兒,雖然我也很懷念跟你在這的時光,尤其是在這張床上的時光。但是,我們得回去了。”
蘇江沅簡直想咆哮起來跳腳罵娘。
一個假期,除了開始用來辦公之外,除了約見舒歌那天之外,他們該死的在床上度過了三天的大好時光。
那么美好的時光,她居然被這個男人拉著做了那么些見不得人的事兒,蘇江沅丟臉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好咬死他!
溫承御失笑地看著蘇江沅臉上調色盤一般變換的神色,忍不住勾勾嘴角,伸手攬著她,“不是怕老頭擔心?不是在景宏種了因,不想看看果?”
蘇江沅果真被說服的心服口服,樂的屁顛屁顛跟溫少爺坐上了飛回辛城的飛機。
晚上七點,城市的燈紅酒綠才剛開始。
在辛城,后覺是個很吸引人的地方,因為他分階級,三六九等。從下往上,基本燒可以依此分成底層,中層,高層。大致意思就是說,在后覺不管是娛樂吃飯休閑,樓層越是往上,就代表此人的地位越高,受到的待遇越是不同。
這事兒,也是申悠悠成了模特在人堆里混多了知道的。
申悠悠站在后覺門口看了半晌,終于抬步進去。
電梯十五樓,看數字就知道她要赴約的人,在辛城屬于中產地位,但對于她一個剛出道的小小模特來說,這樣的機會已經彌足珍貴。
以前她也常來這兒,和林睿塵和蘇江沅,但他們通常也只是在三樓的包廂里吃飯玩鬧。
剛進了走廊,申悠悠老遠就聽到了幾個男人肆意的笑聲,隱約間還從那些男人的嘴里聽見一些黃色的笑話。
申悠悠敲敲門,里頭立刻安靜了下來。
“誰啊?”
申悠悠深呼吸一口,緩了緩聲音才開口,“向總是我,申悠悠,和你約好的。”
“進來。”
她推開門進去,一屋子嗆人的煙味頃刻間朝著申悠悠撲面而來,她微微皺了皺眉頭,在看清叼著煙的男人就是南郊的向總時,她忍下了。
“悠悠啊,來,過來我這里坐。”
申悠悠走過去,挨著向總坐了下來,桌子上點了一桌子菜,基本沒動,圓桌四周坐著些男人,個個用一雙好奇且好色的眼睛在申悠悠的臉上巡視。
“悠悠,來,我給你介紹,這幾個是這次電影的導演,編劇,還有另外幾個投資人。”向總伸手落在申悠悠的大腿上,臉上維持著一本正經的神色,一一給申悠悠介紹。
申悠悠咬著唇,強壯鎮定地一一打招呼,但腿上的那只毛茸茸的手還在作祟,甚至還大膽地向她的大腿內側探了過去,“我說你們幾個,我們悠悠可正是根正苗紅的時候,以后啊,不管在哪兒,都罩著點。”
申悠悠壓下心頭的反胃,抬頭綻開一抹笑容,“各位,悠悠是新人,很多事情都還不懂,以后還要你們多多照顧。”
旁邊立馬有人哈哈大笑,臉上調戲的意味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照顧什么,你有我們向總一個人照顧就行了,我們都是打醬油的。”
于是有人跟著符合,“可不是嘛!悠悠小姐,只要你把我們向總照顧好,他自然照顧得你舒舒服服順風順水的,是不是?”
周圍有人跟著一起起哄起來。
申悠悠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面,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說什么。
向總是這次電影的投資人,而這一次的電影,是自己可以迅速走紅的機會。
向總名向淮,雖然西裝革履卻油頭滑面,平白毀了一身高級定制的手工西裝,大腹便便,手里夾著雪茄,雙眼間精光閃閃夾著色瞇瞇的神色,標準的好色土豪。
自然,圍繞在他身邊的也不會是什么好鳥。
這些,申悠悠都有心里準備。
來之前她就對向淮有了深刻的了解,這個人沒有別的什么,就是有錢。也沒有什么愛好,就是好色。但平日里似乎也并有因為好色而惹上什么事兒,如今一到這兒,申悠悠就知道是為什么了。
此人好色有好色的底線,除了大腿,就是胸部,至于更過分的,不知道是什么忌諱,還是他還沒有摸透她的底線在哪兒。
出來混,不犧牲是不會有回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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