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章:月組織
小說:作者:彌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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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一條陰暗的走廊,眼前的視線便是豁然開朗。
這里是一處寬敞的大廳,在大廳深處有著一座高大的石像雕刻在高大的墻壁上,足有近二十米的高度。石像是一個女人的樣子,但是卻看不清這個女人的臉。
當宇智波富岳二人試圖進一步的看清楚這石像的摸樣的時候,冥冥之中一種危險感便是油然而生。
他們二人連忙是移開了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好詭異的地方,還有這些人......”宇智波富岳的目光掃過這處大廳,此刻除了他們二人以外,這里已經聚集了不少人,而且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各村的叛忍。
“那個人是...巖忍叛忍,有著土之惡魔之稱的田岡正雄!”宇智波千山面帶驚訝之色的看向其中幾個叛忍,口中道:“還有那個,是云忍叛忍,鬼燈一族的鬼燈神月!”
他道出了好些人的名字和來歷,幾乎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各大忍村之中赫赫有名的叛忍,沒有一個實力是在精英上忍以下的,而且大多都是準影級的實力,甚至還不乏一些影級的高手在內。
如此多的叛忍聚集在這里,實在是讓宇智波千山為之費解。
這時,那些叛忍也是看向了剛剛進來的他們二人。
“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宇智波嘛!”那個田岡正雄用嘲笑的口吻說道:“怎么,宇智波也有被自己的村子趕出來的一天?聽說你們的族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對不對?”
聽到他帶著嘲笑的語氣,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千山二人立即是滿臉的怒火,怒視著對方。
“我要你收回剛剛的話!”宇智波富岳目光陰冷,三勾玉寫輪眼因為憤怒而自然開啟,一雙詭異的猩紅雙眼盯著那個田岡正雄,讓后者也是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不過田岡正雄很快發現了宇智波富岳只不過是個紙老虎而已,他那條空蕩蕩的右手衣袖,顯然說明了這家伙只不過是個被斬了一條手臂的廢物忍者罷了。
“切!連右手都沒了的人,竟然還有資格被邀請到這里來。”田岡正雄嘲笑說道。
如此侮辱,宇智波富岳豈能再忍?
他瞬間是沖向田岡正雄,僅存的左手單手結印,動作看起來有些生疏感。
“哼!”田岡正雄一聲怒哼,也是擺開架勢來,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眼看著兩人就要打起來,可就在這時,一道冷凄凄的笑聲突然從另一側傳來,打斷了兩人的節奏。
“哎呦喂!我說你們兩個這是準備打起來嗎?”一個樣子十分古怪的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那是一個渾身都是白色,樣子好像麻花擰成一樣的怪人。
怪人連臉都沒有,整張臉都是漩渦形狀的,只有在右眼的位置有一個洞,黑咕隆咚的,也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
怪人一出現,便是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剛剛進來的角都也是饒有興致的看向這個怪人,嘴角掀起一抹詭異的笑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怪人似乎還很不好意思地伸手撓了撓頭,嘿嘿笑著說道:“我說,你們知道便意嗎?”
眾人頭頂紛紛冒出問號,不明白他的意思。
“誒!怎么都不說話,難道是被我英俊的面容給驚呆了?”怪人嘿嘿笑著,都不知道他沒有嘴巴,聲音是怎么發出來的。
這時,脾氣本來就不太好,剛剛又跟宇智波富岳拌了幾句嘴,心里正有股火在燃燒的田岡正雄不客氣地說道:“你這個家伙到底是誰?還有,是誰把我們邀請過來的?他人呢?讓他出來見我!”
“喂喂喂!”怪人似乎被嚇了一跳的樣子,動作夸張地后退了一步后說道:“你這么說主人,主人可是會生氣的,主人一旦生起氣來...哇哇哇!太可怕了,你們肯定不想見到。”
“胡言亂語!”田岡正雄怒聲沖向怪人,一手便是抓向對方的面門。
怪人站在原地,似乎嚇壞了一樣,連躲都沒有躲一下就被田岡正雄抓在了手里。
“哇!你抓到我了!”他還大喊,但怎么也聽不出有半點韓怕的意思。
這讓田岡正雄更為的暴怒不已。
“我讓你胡言亂語,我撕爛了你的嘴!”田岡正雄怒吼。
怪人嘿嘿一笑,說道:“那個,不好意思哦,可我沒有嘴呢。”
那邊的其他人一聽,紛紛是笑了起來。
特別是剛剛跟田岡正雄起沖突的宇智波富岳,此刻更是用嘲諷的語氣嘲笑道:“是啊,人家又沒有嘴,真不知道某些人是不是沒長眼睛,連這個都沒有看到。”
田岡正雄惡狠狠的拿眼瞪向那些人,著重關照了宇智波富岳。
他摸樣兇狠,手上加大力氣,便是要將怪人的腦袋捏碎開來,目光還惡狠狠的瞪著那邊的宇智波富岳,那眼神似乎在說“你就是下一個”。
宇智波富岳冷笑,剛剛他是被田岡正雄的話給沖昏了頭,現在冷靜下來,他已經不會因為田岡正雄的幾句話或是一個眼神就發怒,失去理智了。
想到之前那個神秘人的警告,宇智波富岳也很想看看,如果這田岡正雄在這里傷了這個怪人,或是...干脆殺了這個怪人的話。
到底會有什么下場?
其他人似乎也都是這個意思,誰也沒有要阻止田岡正雄的想法,就這么看著他動手。
只是,他們等了半天也沒見田岡正雄動手,反而是發現這家伙的臉色變的有些古怪摸樣,再看被他抓在手里拿個怪人,此刻還在做著一些搞怪的動作,根本不像有事的樣子。
怎么了?
所有人心里冒出疑問來。
就在這時,一道冰冷,似是毫無感情般的聲音,驟然在他們每個人的耳邊響起。那一瞬間,所有人眼前均是幻想叢生,死亡的氣息籠罩了他們所有人的頭頂。
“在我的地方,想要動手殺我的人......”一道白色的人影不知何時已然站在了那座石像的頭頂,一雙冰冷無情的白色眼眸,冷冷的盯著他們所有人。
大顆大顆的冷汗從他們額頭上滲出來,滑過臉頰,滴落在地上。
“誰給你的膽子?”
聲音如同驚雷般在田岡正雄的耳蝸內炸響,他“啊”一聲慘叫,雙手捂著耳朵倒在了地上,鮮血順著他的指縫間流淌了下來。
他雙眼爆瞪著,兩顆眼球就好像要從眼眶里彈出來一樣,摸樣猙獰的嚇人。
在地上足足慘叫了幾分鐘,田岡正雄才是兩腿一蹬,再也沒了氣息。
死了!
其他人紛紛是一臉驚駭摸樣的看著田岡正雄的尸首。
好歹也是個準影級的人物,結果卻因為這人的一句話,根本沒有任何的動作,就這么被活活的折磨致死。
如此情形,即便是在場每一個人都是手上沾滿了鮮血的叛忍,俗話中的“壞人”,可是此時此刻,他們這些壞人也是忍不住感到一陣心驚肉跳,連抬起頭直視對方的勇氣都沒有。
角都算是這些人當中,為數不多的還能保持平靜的人之一。
怎么說都是老牌的影級高手了,當年甚至還去刺殺過初代火影,在心理上,角都顯然要比在場任何一個人都要承受的住壓力。
眼前這個女人確實很可怕,甚至讓角都隱隱感覺到對方的可怕程度還要超過當年的初代火影。
這不是說角都的實力已經強大到可以看出兩者間實力高低的程度了,而是一種本能的直覺,出自像他這類人與生俱來的一種直覺。
“哎呀呀!我都說了,主人生起氣來可是很恐怖的。”從頭到尾都好像在玩鬧一樣的怪人,這時候也是嘻嘻笑著踢了踢田岡正雄的尸首,一副很好玩的樣子。
那個站在石像頭頂的白衣女人瞪了他一眼,冷聲道:“白絕,給我閉嘴!”
原來這個怪人叫白絕。
周圍這些人心想。
白絕似乎很怕自己這個主人,但是偏偏他性格就是這么怪異,哪怕是被主人呵斥了,他還是一副搞怪的樣子想要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但是摸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嘴在哪里。
哦,對了,這家伙根本沒有嘴。
那自然是找不到了。
懶得理會白絕的搞怪,石像頭頂上的輝夜姬目光掃過下面這些人,在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千山二人身上略做停留,隨即原地殘影一閃。
她已經是落到了地面上。
“現在你們將獲得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輝夜姬語氣冰冷,不像是在跟他們商量,反而像是在下達命令一般的口吻說道:“你們將得到為我效力的一次機會,只要你們能夠完成我交于你們的任務,那么我會便會賞賜你們從前無法想象的無盡好處。”
她面前這些人連口大氣都不敢喘,實在是田岡正雄死的太慘,加上心頭那種縈繞不散的死亡氣息,讓他們深深的認識到自己與眼前之人的實力差距。
面對一個自己根本無力反抗的強者,他們所能做的就只有聽從對方的吩咐,除非......
他們活膩了!
很顯然,他們都沒有活膩,哪怕是年紀最大的角都,也有很多想做卻沒有做成的事情,所以沒有人拒絕輝夜姬的命令,哪怕這種感覺真的很讓人不爽。
但是此時此刻,他們心里即便是再怎樣的不爽,也只能自己憋在心里,不敢有任何的表現在臉上。
看到這些人乖巧的樣子,輝夜姬也是滿意點頭。
“白絕。”她喊道。
那邊一只手捂著頭頂,一只手捂著下巴的白絕歪了下腦袋,看過來。
“主人,有什么吩咐讓白絕去辦的嗎?”白絕問道,結果話剛說完他就語氣納悶地嘀咕:“奇怪,我不是捂住嘴巴了嗎?怎么還能說話。”
沒有理會白絕的惡搞,輝夜姬讓他去將東西拿過來。
同時,又是一道身影出現在另一個黑暗角落里,一步步地走了過來。
“母親!”黑絕身披著黑白相間的風衣,頭上戴著斗笠,走到了輝夜姬的身旁。
輝夜姬看向如今唯一沒有讓她的小兒子,微微點頭后便是說道:“接下來就由你負責,不要讓我失望。”
“黑絕明白。”黑絕恭恭敬敬點頭。
母親安排的任務,他絕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更何況,這一切也都是由那位大人交代下來的,如果因為他而出了什么閃失,而導致母親受到責罰的話,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輝夜姬沒有再理會眼前這些人,她今天親自過來也只不過是為了震懾一下這群桀驁不馴的叛忍罷了。
要不是那位大人的交代,她才懶得費這些工夫,直接以自身強大的實力統一整個忍界不就完了。
不過那位大人這么做顯然有他的目的,隱隱的輝夜姬心中已經有所答案了。
這也是多虧了黑絕,是他將一些有關那位大人的事情告訴了她,這才讓她心中有了一些猜測。
說實話,輝夜姬心中有些小小的羨慕。
不過想到這一次的事情辦好了,那位大人許諾給她的獎賞,心中的這點羨慕也就很快的被她給拋在了腦后。
與其去羨慕這些,還不如好好的完成那位大人交代的事情,到時候拿到了獎賞,這才是真正最實際的好處。她大筒木輝夜活了這么多年了,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早就過了做白日夢的年紀。對她來說,能拿到手的好處,那才是最重要的。
輝夜姬一走,在場這些叛忍們也是暗自松了口氣。
不過他們并沒有因此就表現的肆意妄為,反而是依舊小心翼翼的聽著眼前這個叫黑絕的怪人的吩咐,從那個叫白絕的怪人手里接過一枚戒指和一套衣服。
“戴上這戒指,你們從今以后就是我組織的人了。”黑絕目光冷戾,他可不想白絕那樣喜歡搞怪,也更加沒有那么好說話,如果眼前這些人膽敢忤逆了他的命令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干掉他們。
反正,忍界從來不缺少叛忍。
眼前這些人,說白了就是一群放在明面上的棋子罷了。
組織么。
在場這些叛忍心里暗自嘀咕,怎么看自己都好像是上了一條賊船。
不過這個時候想要下船顯然是不可能的了,他們也只能聽從這黑絕的吩咐,戴上了手里的這枚戒指。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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