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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這一定是嫁禍,束大人怎么可能出賣村子里的同伴!”
“沒錯啊!自來也大人,一定要查清楚啊!”
“這肯定是云忍的陰謀,他們就是想挑起我們的內訌!”
那些宇智波的中忍你一言我一語,根本不承認這一切。
宇智波束看在眼里,心里冷笑。
“只是一個字跡而已,這東西可當不了讓人信服的證據,剛剛我也是糊涂了,竟然被嚇到了。”想到剛剛自己的表現,宇智波束也感到有些丟人,不過那也是綱手的氣勢太可怕,一下子鎮住了他,讓他有些慌了。
不過片刻的驚慌之后,宇智波束也是很快鎮定下來。
只是個字跡而已,甚至于這還是山中取風一個人單方面的說辭,他大可以說是山中取風在誣陷他,反正僅僅只是山中取風一個人的一句話,他就不行村子里會因為這個就治他的罪。
宇智波束想的很好,火影做事從來都是要將證據的,別說他一個宇智波一族的上忍了,即便是一個平民上忍,也不能如此隨意的就判斷他出賣了村子。
“沒有確鑿的證據,知道是我又能怎么樣!”宇智波束心里想道。
他心里的這點想法,在某一刻甚至表現在了他的臉上。
這讓抓著他領子的自來也面色微變,他似乎也是想到了這個問題。
確實,他是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唯一的證據就是山中取風的一句話,而且還是字跡這種可能會被人模仿的東西。
這根本無法證明這一切就是宇智波束所謂,更別提揪出他背后的主使者了。
自來也的臉色也因此陰沉了下來,他松開了宇智波束,后者笑瞇瞇的整理了下衣領,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哪里還有之前的驚慌摸樣。
“自來也大人,看樣子你也想明白了。”宇智波束淡笑著說,“只是山中取風的一句話,這可當不了什么證據,而且我之前也說過了,字跡這種東西,誰都可以模仿啊!”
“沒錯,一定是自來也大人你們搞錯了!”
“束大人一定是無辜的!”
“我宇智波一族,絕不會做出背叛村子的行為,束大人乃我宇智波一族的精英忍者,更是不會這么做!”
“自來也大人,還沒有調查清楚的事情,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那些宇智波家的中忍又鬧騰了起來,一個個昂首挺胸,仿佛凱旋的將軍一般姿態。
“胡說,明明就是這家伙做的!”玖辛奈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一看到宇智波束這么囂張,頓時便怒聲道:“宇智波束,你說,是不是宇智波富岳那家伙在背后指使你的?”
宇智波束的臉色頓時一變,他憤怒的瞪著玖辛奈,怒聲道:“漩渦一族的小鬼,你這是在污蔑我宇智波一族下一代的族長,你污蔑我可以,但是我決不允許你踐踏我宇智波一族的尊嚴!”
“你,給我道歉!”
看宇智波束一副大義凜然的摸樣,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被玖辛奈的話給刺激到了。
而實際上,他確實被玖辛奈的話給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對方連這個都猜到了。但也正因為這樣,他就越不能表現出退縮的樣子來,不但不能有所退縮,他還得表現的格外強勢才行。
只有這樣,才能將這件事情平息下來,要不然這些家伙一直死盯著不放,哪怕找不到什么證據,對于他們宇智波一族的影響也是總歸不好的。
“你要我給你道歉?”玖辛奈氣的兩眼冒火,要不是美琴和小南拉著她,她都要沖上去活劈了這個宇智波束了。
宇智波束也是被玖辛奈的暴脾氣給嚇了一跳,不過很快他就看到玖辛奈被美琴和小南拉了回去,也是暗自松了口氣。
對方雖然只是個小鬼,但是宇智波束心里很清楚自己絕不是這個小鬼的對手,要是動起手來,他可能會分分鐘就被吊打。
到時候會不會打死還兩說,但丟人是一定的。
而玖辛奈,作為村子里的明日之星,到時候肯定不會遭到什么太嚴重的懲罰,最多也就消減點戰功罷了。
不過眼見并不是所有人都跟玖辛奈一樣的暴脾氣,宇智波束也是放心了下來。
“怎么,自知理虧說不過我,就準備用武力威脅了?”宇智波束冷笑著說,他轉頭看向前面的自來也,說道:“自來也大人,我宇智波束人微言輕,你們要是硬要說這是我做的,那我也沒辦法。但是我今天話還是要撂在這里,我宇智波束一生活的光明磊落,從未做過半年對不起村子,對不起同伴的事情。今天我被歹人陷害,幾位大人不愿信我,我無話可說,但是”
眼看這宇智波束說起話來頭頭是道的樣子,一副沒完沒了的摸樣,自來也和大蛇丸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一副遲疑著不知該拿他如何是好的樣子。
就在宇智波束還準備繼續說下去的時候,一道金色的身影卻是瞬間出現在他面前。
“給我閉嘴!”
綱手抬手就是一拳,直接打的宇智波束噴血飛了出去。
所有人都被這突然的變故被嚇了一跳,等到那些宇智波一族的人反應過來,再看那邊的宇智波束已經是倒在了一片樹木殘骸中,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
‘咕嘟!’
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下去,那些宇智波一族的人目光看向場中一副女暴龍般的綱手,嚇得說不出話來,生怕自己一開口就跟宇智波束一個下場。
“綱手,你怎么”自來也臉色驚變道。
綱手看了他一眼,沉聲道:“不用說了,這件事情我來處理,跟你們無關。”
說著,她一步步走向宇智波束那邊。
沿途那些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幾次猶豫,最終還是一個個站了出來,擋在中間。
“綱手大人,即便你貴為三忍之一,但也不能這么亂來!”宇智波梟現在已經認識到了自己和影級高手的差距,他自然不認為自己能夠擋得住綱手,但他身為宇智波一族的成員,這個時候又豈能坐視不管?
所以,從來都不跟人講道理的宇智波,今天也是難得的主動講起了道理和規矩。
他們今天遇到的是暴怒的綱手,這種狀態下的綱手根本沒道理可講。
眼見這些宇智波的人擋在自己面前,綱手也不廢話,直接右腳往地上一跺。
轟隆的一聲,大地瞬間從中裂開來,一道巨大而猙獰的裂縫從她腳下蔓延過去,一路嚇得那些宇智波紛紛逃也似的跑開,最終再也沒有一個人擋在她面前。
“好帥!”
身后,玖辛奈一臉崇拜的樣子。
“擋我者,死!”
綱手滿臉煞氣,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那些宇智波雖然害怕遭到家族的懲罰,但是他們現在更怕面對眼前這個狀態下的綱手。剛剛好不容易提起來的勇氣,也是在綱手那一腳之下蕩然無存。
他們再也不敢擋在綱手的面前,一個個低著頭,不敢去看。
沒有阻攔,綱手一步步地走向宇智波束那邊。
身后,大蛇丸舔了舔嘴角,眼神好奇的看著綱手的背影。
自從那件事情之后,再次看到綱手,他發現眼前的綱手跟他過去記憶中那個已經變的徹底不同了。
以前那個綱手雖然脾氣也很暴躁,但是做什么事情也從來都是按照規矩來的。任何違背村子規矩的事情,她絕不會去做。
像今天這樣,直接就毫不猶豫的動手打人,打的還是宇智波一族的上忍,出手就是一副要人命的樣子,在以前是絕不可能發生的。
“無所畏懼,真是令人羨慕啊!”大蛇丸心道一句,換成是他,最多就是暗地里殺了宇智波束,但絕不會在這么多人面前這么做。
因為他還需要顧忌自己的身份,顧忌村子里的那些高層,顧忌他的老師“猿飛日斬”的想法,等等這些。
太多的顧忌,讓他無法放開手腳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但是綱手卻沒有這些顧忌。
以前的她也有,但是現在的她,在大蛇丸看來已經是無所畏懼了,她根本不需要去顧忌這一切。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就是那個男人!
是他給了綱手肆無忌憚的資本,讓她不需要去在意其他人的看法。
當然,如果是以前的綱手,也不會這么肆無忌憚。但是弟弟千手繩樹的死,以及那背后黑手的真實身份,卻是徹底改變了她以前的那些想法。
這個世界需要重生,必然需要有人站出來做那些其他人不敢做的事情。
以前綱手從未想過這些,但是現在她想讓自己成為那樣一個人。
為這個世界,為了死去的弟弟,為了那些本不該死去的人,她必須要這么做。這不是她想或者不想,而是必須,沒有第二個選擇。
毒瘤,就該被清理。
決不能因為規則的束縛,而讓毒瘤繼續保留下來。
其他人不做,她來做。
哪怕背負罵名,她也不在乎。
站在宇智波束面前,綱手的眼神冰冷,深深的刺痛了他。
滿臉是血的宇智波束勉強地睜開一只眼睛,他咬著牙,擠出一句話來說道:“為為什么?”
“毒瘤,必須清理!”綱手冷冷地說,那副樣子令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宇智波束不能理解這一切,他本以為自己勝券在握。
沒有確鑿的證據,哪怕是火影,也不能拿他怎么樣。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綱手竟然會直接就動手,那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僅僅只是一拳,就打斷了他全身上下幾十根骨頭,內臟都出現了破損。如果沒有技藝精湛的醫療忍者為他治療的話,他這條命怕是保不住多久了。
“咳咳咳咳咳”
宇智波束口中咳著血,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內臟的碎片,看上去觸目驚心。
“你只是一顆聽命行事的棋子,背后的黑手我一定會揪出來,不管他是宇智波富岳還是宇智波岳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綱手語氣森冷,如絲絲寒氣打在宇智波束的身上,他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似乎是看到了宇智波一族未來的凄慘。他想要說些什么,只是張開口還未說出話來,便是再度劇烈地咳嗽起來,整個人身上的生命氣息都在飛快的流逝著。
最終,宇智波束還是一句話沒說出,便是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綱手彎腰抓住他的頭發,拖著他的尸體一步步的往回走。
那些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嚇得面無人色,此刻的綱手在他們眼中就如同來自修煉煉獄的惡魔一般,哪怕只是看上一眼,都能叫他們幾天幾夜不敢閉眼。
嘭一聲,宇智波束的尸體被綱手丟在了山中取風面前。
“看看是誰給他下的命令。”綱手冷冷說道。
山中取風也有點適應不了綱手此刻的樣子,有些心驚膽顫地點點頭后,立即便是手腳麻利的施展了忍術。
綱手就站在邊上,等待著結果。
一旁的自來也幾次想要開口說些什么,但是一看到綱手那副樣子,最后還是嘆了口氣,什么都沒說。
倒是玖辛奈她們三個一副解氣的樣子,走過去站在綱手邊上,就好像在站隊似的。
綱手看了她們三個一眼,冰冷的眼中也是閃過一抹柔色。
“我沒事。”綱手閉上眼睛,再次睜開已經沒有了之前可怕的氣勢,整個人變的柔和了下來。
“綱手姐,你太厲害了!”玖辛奈一臉崇拜摸樣說,“一拳就把這個混蛋給打死了,那是怪力拳嗎?簡直太帥了!”
一旁的自來也聽的冷汗直流。
他感覺自己好像跟不上她們幾個的想法了,這明明是在亂來啊!哪里帥了啊!
現在他都在苦惱,這件事情萬一最后發現真不是宇智波的人干的,那該怎么收場?
即便證明了真的是宇智波的人干的,可綱手這種先斬后奏、我行我素的行為,也會令村子里絕大部分的忍者所不喜,甚至平民都會在背地里說她的壞話。
而這一切,怎么看她們幾個卻好像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
自來也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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