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這兩個混蛋,真是J蟲上腦了!”獨自一個人坐在一邊的詹姆冷哼著罵道。
他看到皮特和洛麗塔走上樓去,也沒有阻止他們的行為。
“真是白癡,他們以為這是在郊游嗎?竟然還想去做那種事,我敢說,第一個死的肯定是他們兩個其中一個。”詹姆自顧自地說道。
過了一會兒,沒有聽到任何回應的詹姆皺著眉頭看向另一邊。
“喂!我說你們兩”
一句話沒說完,詹姆臉上的表情就變了。
因為之前還坐在那里的羅伯特和卡爾夫竟然也不見了。
“該死的,這兩個混蛋什么時候走的?”詹姆的臉色頓時變了,偌大的客廳里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頓時心中的恐懼感瞬間放大。
他吞咽著口水,一邊手撐著椅背站了起來。
“我要不要去找找他們?”詹姆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離開客廳。
就在這時,客廳墻壁上掛著的那個鐘突然響了起來。
出‘鐺鐺鐺’的動靜。
這動靜一出現,頓時便是嚇了詹姆一跳。
他猛地轉過身看向聲音傳來的現,當他看到墻壁上的那個鐘上的時間已經走到了午夜零點,頓時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縈繞上了他的心頭。
‘咕嘟’重重地吞咽了口口水,詹姆的心更慌了。
就在這時,客廳里原本好好的電燈忽然閃了幾下。
忽然的黑暗嚇得詹姆立即原地跳了起來,再也顧不得其他的,他奪命狂奔般地沖出了客廳,‘蹬蹬蹬’的重重腳步聲中,跑上了樓梯。
別墅客廳內。
時間終于到了午夜零點,墻壁上的掛鐘出‘咕咕’‘咕咕’的鳥叫聲。
客廳之中,皮特一個人坐在一把單人沙上,目光時不時瞥向另一邊的洛麗塔。不遠處羅伯特擺弄著一個臺子上的一盆花,但心思卻全然不再那上面。再過去一點的位置,卡爾夫同樣是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愣愣呆。
就在這時,從半個多小時前就趴在桌子上,一副好像睡著了摸樣的詹姆突然一聲大喊,嚇了其他人一跳。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卡爾夫也是嚇得跳起來,神情緊張地看向四周。
其他三人差不多也是這個樣子,但是當他們看到出叫聲的是詹姆后,便是一個個皺起了眉頭。
“你這家伙,鬼叫什么?”生氣的卡爾夫忍不住罵道。
可詹姆卻好像根本沒聽到他在說什么,他閉著眼睛,整個人從座位上跳起來,然后面露驚恐的轉身就沖上了樓梯。
詹姆異樣的舉動讓在場的其他四個人頓時臉色一陣驚變。
過了好半響,他們已經聽不到樓上詹姆的腳步聲了。直到這個時候,一直沒說過半句話的皮特才是忍不住開口。
“你們說他是不是中邪了?”
中邪了?
其他三人的臉色紛紛一變。
“難道這間別墅里還有鬼?”洛麗塔雖說毒死過女兒全家,但是她畢竟是個女人,而且現在面對的又是這種充滿詭異的情況,她看上去十分的害怕。
這時,臉色從一開始就十分蒼白的羅伯特突然說道:“我我看過之前黃泉的幾次審判,其中有幾次就有鬼出現過。”
他這一說,其他人頓時更加害怕了。
“那怎么辦?那可是鬼啊!”洛麗塔驚恐地站起來,大聲說道:“要不然我們找個更加安全點的地方躲起來吧?這里太空曠了,而且剛剛那家伙他”
“我贊同這位姐姐的提議。”皮特第二個站了起來,說道:“我們從一開始就被丟到了這個客廳,這里肯定不安全,不如找個相對空間小點的地方。”
“那那我們去哪?”羅伯特哆嗦著問道。
除了已經跑掉的詹姆,他們這里剩下的四個人當中,其中皮特只是個少年,洛麗塔又是個女人,而剩下的兩個人當中,羅伯特一直表現的很害怕的樣子。
所以他們三個幾乎是下意識的看向了那邊的卡爾夫。
卡爾夫雖然也很怕,但至少他表現的還算平靜。
看到大家都在看著自己,卡爾夫想了想便是說道:“也好,我們從一開始就在這里,如果一直待在這里的話恐怕會有不好的事情生。”
“沒錯,剛剛那家伙中邪,肯定就是因為這個。”洛麗塔贊同附和道。
“那我們趕緊離開吧!”皮特大聲說道。
卡爾夫點點頭,說道:“走,現在就走。”
這棟別墅的范圍很大,光是一樓就有五六個房間。
他們不敢去二樓或是三樓,剛剛詹姆已經跑上去了,天知道上面會生什么。
所以他們四個人直接就近在一樓選擇了一個房間,還好這里的房門都沒有上鎖,可以直接打開。
“就這里吧。”帶頭的卡爾夫指著眼前這個房間說,“我看過了,這個房間不是很大,而且還有內置衛生間,就算我們想要上廁所也不用離開房間。”
“好,就這里。”洛麗塔連連點頭,然后立即是跑進了房間里,再也不想出來了。
其他三個人也是6續走進房間,落在最后的羅伯特臉色白的一把關上房門,整個人靠著門滑下來坐在了地板上。
看到他一個大男人卻這么膽小,連洛麗塔一個女人,皮特一個小孩的膽子都比他大。
房間里的其他三個人雖然嘴上沒說什么,但是看向羅伯特的眼神卻充滿了輕蔑。
“現在大家就待在這里,我們會安全的活著離開這棟別墅的,大家相信我!”卡爾夫不知不覺仿佛已經成為了四個人當中的領導者,對著其余三人說道。
洛麗塔和皮特也是點頭附和,只有羅伯特一副被嚇傻了的樣子,卡爾夫也沒在意他。
星海城,萬米高空,天庭基地內。
丁逸負手而立,看著面前一張虛擬大屏幕上播放著的畫面,嘴角掛著一絲笑意。
“有意思,這家伙演技倒是真不錯,把其他人都給騙過去了。”丁逸嘴里嘀咕一句,跟著說道:“不過那個詹姆可真倒霉,成了第一個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