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一揮手,其他小隊馬上按事先安排好的計劃去干活了。作為熔核巨人的首領,焚化者古雷曼格的死亡只是讓熔火之心內不在新生熔核巨人,已有的巨人卻不會自動死亡。這點跟熔火犬王的機制有點兒不同,到底是為什么,杜克也不懂。
似乎剛才血虐了管理者埃克索圖斯一番之后,奧妮克希亞心中郁悶得到大大的緩解,杜克還沒亮九尾鞭,就跟她說兩句,她就屁顛屁顛地載著主力部隊回去。
留在這里的,只剩下一個標準小隊——杜克,加文拉德、卡莉婭、溫雷莎和埃德溫范克里夫。
埃克索圖斯不敢動,如果杜克不在,或許他還會動點歪腦筋。既然剛剛單殺了薩弗隆先驅者的杜克在,給他多十個膽子都不敢亂動。
“我……我會聽話的!別殺我……”埃克索圖斯盡量伏下自己的身子,讓自己頎長的尾巴蜷縮在一起,同時高舉著雙手。他甚至豎起了自己的鱗片,讓他的身體看起來更缺乏保護。
埃德溫,這位本應早已在歷史上被剿滅于死亡礦井的boss,在近二十年來一直充當著馬庫斯家族的耳目,被外人戲稱為杜克手下最不折不扣的忠犬。
他慢慢湊近杜克:“眼神閃爍,小心有詐。”
“埃德溫,我知道他的底牌是什么。我在時間長河里已經看到了一切。”
埃德溫舒了一口氣,沒什么比先知自己跑來作弊更牛逼哄哄的了。
他把自己的身體隱沒起來,但杜克通過系統標記,可以清晰‘看’到埃德溫很負責任地保持了警戒,他潛行到管理者的身后,只要埃克索圖斯敢暴起傷人,他就敢捅穿管理者的心臟。
杜克發話了:“嗬!不怕跟你說,我的手下除了精靈和矮人侏儒這些主流種族。同樣有娜迦和魚人等生物為我效力了二十年之久,最近我更是收納了黑龍公主奧妮克希亞作為我的坐騎。如果你真心向我效勞,我倒是不介意多一個火妖管家。怕就怕……你還想著把我們引到熔火之心的核心,突然引出拉格納羅斯,毀滅我們……”
最后一句話,說得很慢,卻滿滿是威壓。
杜克一下子把埃克索圖斯最后的小九九給捅出來,登時把他嚇得魂飛魄散!連連不停地磕頭。
“好吧!我對你的命沒什么興趣,帶我去你藏在高山上的寶藏那里。我知道你有個可愛的箱子……”
埃克索圖斯冷汗狂飆,他完全搞不懂,為什么這個人類會知道那個被他很好地藏在自己老巢里的寶箱。那是他秘密從火元素界帶出來的,幾百年來,他不曾被自己以外任何一個人知道這事。
而且‘高山’這個詞,更是點出了關鍵,讓他不要嘗試耍花招。
要想保住他的小命,唯一的機會就是召喚出自己后臺大老板拉格納羅斯。偏偏拉格他老人家不在高山上啊!
看到杜克幾句話就把對方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傻掉的樣子,溫雷莎也在吃吃地偷笑。
就在杜克一行控制住埃克索圖斯的時候,另一邊的戰斗開始進入尾聲。聯軍足足花了一天多的時間,才把進攻水元素基地的熔核巨人以及火焰之王給清理干凈。
大家都累壞了。
但值得!
每一個英雄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甚至部落的幾大強者,都暫時忘記黑翼之巢的失敗,享受起勝利的喜悅來。用等于小桶大小的木質捆邊酒杯,暢飲著專門從鐵爐堡運來的烈酒,發出豪邁的笑聲。
或許,真是的有對比,才知道差距。
跟著杜克就是接連而至的勝利,自己單干則無比苦逼。如果不是聯盟跟部落之前那無法跨越忘卻的仇怨,說不定會促使更深度的合作,乃至部落加入聯盟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可惜了……”沃金在嘆氣。
由于控制了埃克索圖斯,所有火焰符文的所在地都被清晰標注了出來。沿路仍有不少火元素怪物封路,為了趕時間,杜克直接讓奧妮克希亞馱著兩個強者分隊和海達西斯公爵去滅火。
由于事前演習了不知道多少次,又有杜克這個調度大師在這,一切都顯得那么有條不紊。
先滅了所有火焰符文以絕后患,然后英雄團推進,水元素的精英團跟著清理殘余和維持補給線安全,最后就是矮人和侏儒的工程隊源源不絕地開過去。
在這期間,杜克不斷地壓榨著管理者埃克索圖斯的干貨。
“拉格納羅斯的力量恢復了多少?”
“它對這個分身投入了多少力量?”
“火焰符文附近的地質狀況如何?”
系統精靈以每秒一百次的頻率掃描著埃克索圖斯,記錄著他瞳孔的縮放情況,心跳,以及呼吸等數據。
杜克沒真正用過測謊儀,他純粹是根據測謊儀的大體原理,讓系統精靈模擬出一套測謊程序來,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系統提示埃克索圖斯可信度低于80,杜克直接切換成暗牧,一記或者教他什么才是一個合格的俘虜。
由于杜克把標準設得太高,埃克索圖斯基本上都是倒霉的,冤假錯案不知多少。
杜克也不在乎,因為按照原來的歷史,埃克索圖斯就是一個腦后有反骨的家伙,表面上對玩家投降,實則召喚出拉格納羅斯,希望他的主子能收拾玩家們。只不過,他主子也是個脾氣暴躁的主,在收拾玩家之前,先把埃克索圖斯給收拾了。
大名鼎鼎的一錘子下去,無論從肉體還是靈魂,埃克索圖斯這位熔火之心老九,為拉格納羅斯打理熔火之心幾百年的boss就徹底灰灰了。
特別是,這家伙居然敢耍花招,給杜克一個假的寶箱時,杜克直接轉頭下令:“奧妮克希亞,吃了他的尾巴。”
“不!不要!我招了,我還有一個小寶箱,啊……等等,我已經招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