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軾穿著白色襯衫,淺色七分褲,褲腿卷邊是墨黛色花紋,簡單不簡陋。
俗話說穿什么還是要看長相,韓軾是比較喜歡白襯衫、牛仔褲這樣簡單的搭配,但遺憾的是原主人的衣櫥中壓根就沒有這種簡單的服飾,全部都是顯眼囂張的款式。
沒有刻意的避開記者,據他估計后門和側門也肯定圍滿了人,既然這樣瘍最近的路才是最好的。
更何況,早晚都要被記者圍堵一次。
剛走到門口
就好像魚雷在大海中爆炸了,要說這些記者不愧是長年累月在偷拍累計下來的眼神,韓軾剛露面就被現了。
“卡擦卡擦”
長槍短炮,全部圍了過來,就像猴的鯊魚聞見血腥味,沙漠中的人看見綠洲,那叫一個窮兇極惡。
“請問韓公子你對于外界的人說,你新書木偶奇遇記是撈金的械,你怎么看?”
“韓公子面對皮卡魯夫絕對的挑釁,你有什么回應?”
“是什么讓你放棄擅長的短篇,放棄成為短篇械家的路途,從而瘍童話?”
“微博上很多人,稱你沒有資格寫童話,關于這點韓公子,你有什么要說的?”
記者這群游走于黑暗之中,現世間邪惡,一拍必殺,引起躁動的職業,是不可能因為采訪對象年輕就手下留情的。
一個個問題,如刀如劍鋒利的刺來,就等著韓軾開口回答。
“給我一個麥克。”韓軾開口道:“我喜歡自己拿著。”
一個晚報記者,瞬間把話筒遞了上去,現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話筒。
“很多人在微博上說我沒資格寫童話?”韓軾問。
“非常多,有著名書籍評論人李志,還有”擇報記者立即報上了一長串名字,零零碎碎三十多個,不得不說這個記者記性相當的好,可以去參加最強大腦了。
就在諸多記者以為韓軾要用強烈的手段回應的時候,韓軾僅僅是“哦”了一聲,就完了,就沒有了。
“哦?然后呢?”擇報記者著急,追問。
“沒有然后了,還有什么然后。”韓軾反問。
“那哦一聲是什么意思?”擇報記者。
“哦一聲,代表我知道了。”韓軾歪著頭看著記者,一陣見血:“你在奇怪我為什么不回應,或者是不像你們希望的那樣直接罵回去,最好狠一些,罵出一個大新聞。”
擇報記者必須是老江湖,對于這種挑明的話雖然有點邢尬,但也瞬間回神,敞亮的問:“在微博上被人這樣貶低,都沒有要回復的?”
“微博上的所謂的評論家說我沒資格,因為他的生活離不開這三個字,并且時時刻刻關注著我,我不回應,因為我的生活從來沒有這三個字,而且他們也從來不在我事業范圍之類。”韓軾平靜的闡述。
現場的人噎住了,這段話更加簡單來概括,韓軾從頭到尾都沒把什么評論人當一盤菜,所以壓根就不回復。
“另外,誰能告訴我皮卡魯夫是誰?”韓軾道。
“皮卡魯夫,寫過很多暢銷的童話作品,其中在o8年出版的公羊李歐,以童話的題材登入了作家版稅榜前二十,是老一輩的童話作家,關于新老大戰,對于前輩的忠告有什么要說的嗎?”
羊城日報記者立即解釋,并且特意在老一輩、前輩、忠告等詞匯上面加重音。
言下之意就是在告訴韓軾,要放尊重,但同時也在強調忠告,皮卡魯夫對韓軾有什么“忠告”?
就一句:不要什么人都跑來寫童話。
皮卡魯夫和韓軾,說是童話界新老一輩的大戰,文壇盛事。
“看樣子你二十多三十了,我就叫你一聲記者叔叔。”
韓軾如此道,羊城日報的記者心想這是服軟了,雖然如此但他依舊不回留情,不過倒是可以一會稍微顧及一點點。
就當羊城日報的記者還迸這個想法,韓軾話鋒一轉接著道:“這位記者叔叔,我感覺你的語文一定是體育老師教的,完全弄不清楚老與舊的區別。”
“老的東西,值得尊敬,因為他們曾經輝煌過,并且他們的輝煌能夠讓他們緬懷一生,舊就很單純了,過時的一種稱呼。”
韓軾最不喜歡倚老賣老,更加不會被人算計了還不還手,那不是他的風格。
“按照你的說法,皮卡魯夫不過是童話界過時的作者,而我一只腳還沒來得及踏入童話圈,所以某些別有用心所炒作的新老對決,一文不值,文壇盛事,狗屁不通。”
羊城日報記者,是很會說的人,但此時也不知道說什么了,一句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這種藍星沒有的罵人詞匯,差點讓他噴飯。
韓軾的話語很得罪人,但他并非情商不高,相反是太高,比起得罪人,憋著不說出來,反而會生氣,生氣會影響大腦運轉。
既然皮卡魯夫說這樣的話,羊城晚報的記者刻意挖坑,那就要有被打臉的準備。
現世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韓軾從不認為自己是君子,所以他的仇,當懲要報。
“我還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韓軾再度開口,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但接下來的話,又是牛頭不對馬嘴。
“中世紀的諾查丹瑪斯,從小到大都是天才的存在,會拉訛、習語、襲來語三種語言,并且精通數學、天體學的,能夠說是全才了,這樣的人是世界上最著名的預言家之一,一部諸世紀被傳頌。”
“十二歲就瞎了的季米特洛娃,但卻依舊精通音樂,教育以及天體學,她也是世界上著名的瞎子預言家。”
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說起這個,完全和之前的事情風馬嘔相及的兩個人,突然說這個干什么?
前者諾查丹瑪斯還好,畢竟諸世紀號稱是法國第一神書,其江湖地位非常高,但后面什么什么瞎子預言家就完全不知道了。
如果是用這個轉移話題,那真的是太1o了。
[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