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趙雨婷端著咖啡走了進來,此刻的她還換上了一身大公司ol的制服,白色的小西服配上一雙絲襪,加上她微微有些嬰兒肥的臉龐,清純中帶著性感,整個人充滿了誘惑力。
不過她臉上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顯然是心情不太好。
這個時候的趙雨婷整個人的腦子里已經是一片渾渾噩噩了。
‘怎么會這樣?’
‘綁架宋家大小姐。’
‘那我豈不是也是幫兇?’
‘我成綁架犯了?’
‘抓住了會判多少年?’
‘我要坐牢了么?’
腦袋一片混亂,臉上全是苦澀。
作為一個現代社會的凡人,不論是趙雨婷,還是方星月等人,都對著國家機器有著一種天然的敬畏感,在他們看來,方星劍現在的做法簡直是反國家,是自尋死路。
何況他綁架的還是宋家的大小姐,掌上明珠,可以想象政府和那些領導會多么震怒,國家武力一旦開動,那威力是不可想象的。
宋麗麗雖然看上去恐懼害怕,也只是害怕方星劍在被抓之前對她怎么樣而已。
說到底,她們三人沒人會認為方星劍會平安無事。
咖啡被端到了辦公桌上,方星劍念頭一動,咖啡直接化為一條細線涌入了他的嘴中。
他在奇跡世界呆了這么久,卻是好久沒有喝過地球的飲料了。
一旁坐在沙發上的方星月此刻似乎也終于鼓起了勇氣,站了起來,朝著方星劍說道:“星劍,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很清楚我在做些什么,以我的能力,哪怕要徹底搗毀整個人類社會也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目前和國家談判,讓他們幫助我已經算是非常溫和的辦法。”說著,方星劍的腦袋直接轉了過來,面無表情道:“問題是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么么?”
方星月狠狠搖了搖頭,怒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從哪里有了現在的本事。但你明白不明白你是在犯法,在和國家對著干?宋家在政府中的能量你根本不明白,現在他們占著理,跟本沒有人會幫助我們。
你到底明不明白?趁現在還沒有犯下大錯,你自首吧,星劍!”
一旁的宋麗麗也抬起頭來,連忙說道:“方星劍,之前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招惹你們方家。你現在放了我自首,我保證不會在追究這件事情。
只要我不追究這件事情,爺爺和爸爸也不會追究,你不用坐牢,可以繼續做你的方家大少爺,我保證!”
她心里自然是不這么想的。
‘這個混蛋,等抓住了他,我一定要爸爸弄死他。’
一旁的趙雨婷也有些期待地看著方星劍,自首似乎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對此方星劍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說道:“他們來了。”
此刻,方天大廈一樓,一民民身穿作戰服,手持槍械的武警正快速突入大廈,打算直接包圍三十層的方星劍。
與此同時,一艘艘直升飛機朝著大廈樓頂飛去,一名名武警直接順著繩子下來,朝著房頂落下去。
方星劍沒有主動隱藏的情況下,對方很快就搜尋到了他的位置。
但這些武警只要一進入大廈內部之后,便直接被方星劍的武道意志一掃,整個人徹底昏死過去。
在超過50名武警陷在了方天大廈之后,所有部隊全部又悄悄撤離。
一分鐘后,方星劍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
武道意志直接在按鈕上掃過,一名中年男子的聲音傳了出來:“你好,方先生,我是市局局長荊信……”
方星劍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聲音,淡淡道:“你級別太低,換個人和我談。”
說完,電話便直接被掛掉了。
數公里外的辦公室內,荊信看著手中的電話微微發呆。
一旁的顧問搖了搖頭:“他拒絕交流。”
荊信的眼睛瞇了瞇說道:“宋家的那一位怎么樣?”
便看到辦公室的前方,30層內部的視頻被投射了出來,附近還有幾塊小屏幕里放的全是外圍拍攝三十層的情況。
便看到整個辦公室異常整潔,三名女子也沒有任何受傷。
“人質完好無損,目前看來,犯人的心理狀況良好,似乎沒有傷害人質的打算。”
就在這時,一名女警察拿著手機走到了荊信的身旁,說道:“荊局,市委書記的電話。”
“又怎么了?”荊信皺眉道。
那女警察苦笑道:“宋衛國現在就坐在書記的辦公室呢。”
荊信吐出一口氣,知道這是宋家給他壓力了。
他想想就覺得自己倒霉到了極點,竟然有人敢綁架宋家大小姐。他可以想象如果宋家大小姐只要出了哪怕一點點意外,恐怕他頭上的烏紗都不保了。
他揮了揮手,朝著拿手機的女警察說道:“就說我在辦案,接不了電話。”
同時,他一頭看向了另一名男警察,說道:“小王,莊園那邊的口供出來了么?”
小王放下電話,苦笑道:“都是些沒用的,說什么扯掉房頂,帶人飛行什么的,初步懷疑罪犯在飯菜里下了迷幻劑,然后用炸藥襲擊了莊園……”
荊信的眉頭皺的更緊,再次吩咐道:“方天大廈的情況檢查出來了么?為什么武警會暈死過去?”
“專家懷疑是入口部位散布了某種催眠氣體,進一步情況還在化驗之中。c隊那邊說他們可以嘗試從地下車庫突入。”
荊信搖了搖頭:“一樓頂樓都想到了,地下車庫怎么可能想不到,讓他們暫時待命。”
說著,他看向了一旁的顧問說道:“犯人的動機是什么?”
“應該是最近一年宋家對方家的打壓吧,這位方星劍從小就是紈侉大少,只有他欺負人,什么時候有人欺負他?
父母車禍死亡,加上積年累月的壓力,恐怕統統在這一刻爆發了。
我懷疑犯人雖然看上去平靜,但可能有著強烈的自毀傾向,為了宋小姐的安全,最好不要輕易下達攻擊指令。”
荊信揉了揉腦袋,只覺得越來越煩,忍不住抽出一根香煙抽了起來。
就在這時,又有電話響了起來,片刻后一名助手朝著荊信報告道:“老大,狙擊手說有機會。”
荊信目光一凝,問道:“他有幾成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