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打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厚顏無恥承認了。文
朱厚初右食指指著他不斷晃動,臉上褶皺都笑開了:“實至名歸,實至名歸啊!”
然后右臂攬遠肩膀,親熱道:“走走走,難得見你一次,去我辦公室喝杯茶。”
寧遠臉色詫異,兩人只是因為天花事件有些接觸,交情不算太深。
對方這般舉動,明顯有些不正常。
就在這時,朱厚初左手一拍腦門,慚愧道:“你看我這記性,過來一趟竟然忘記問候患者了。”
他放開寧遠,斜一眼王賀與黃婧媛,心翼翼試探:“這兩位是?”
寧遠一指王賀,笑道:“大學室友,同時也是鐵哥們。”
再指指黃婧媛:“他女朋友。”
朱厚初恍然大悟,立刻明白兩人和寧遠密切程度,以及在對方心中地位。
他走到病床旁邊,隨手拿起床頭昌,邊看邊安慰:“小姑娘請放心,我們醫學院設備先進,醫生妙手仁心,不管什么病”
最后幾個字,硬生生卡在喉嚨里出不來。
查一欄,主治醫生描述簡單粗暴:三毫升風油精涂抹不可描述部位,強烈刺激引宮內壁痙攣,暫時性神經障礙。
朱厚初沉默好一會,才尷尬道:“現在年輕人就是喜歡會玩。”
他放下昌,一臉關切:“不過小姑娘查已經穩定,休息一天就可以出院。”
黃婧媛臉色通紅,性袋幾乎埋進胸里,聲如蚊蠅‘恩’了一聲。
她表面嬌羞,內心幾乎快要崩潰!
天殺的后一定不再做這些腦殘事!
王賀則是一臉古怪,雖然暴風雨天氣剛剛過去,氣溫稱得上涼爽。
但頂多也就二十度,這家伙竟然穿西裝!
他心中嘀咕一句:“不會是保鏢吧?”
在影視作品中,保鏢標準形象,就是一年四季黑西裝。
但看看對方略微福體型,又感覺不像。
就在這時,寧遠漫步上前隨口介紹:“這是醫學院院長朱厚初。”
“院長?”王賀一愣,旋即滿臉不可思議:“寧哥可以啊,還認識這種大人物!”
寧遠淡淡一笑,沒說什么。
對普通人而言,式學院院長位高權重,只能仰望。
但是,他身份非同一般。
就算至高宇宙一個大型星系統治者站在面前,他也能安之若素,平起平坐。
朱厚初右手從褲子口袋掏出錢包,把自己名片遞給王賀,笑道:“雖然我不希望你有親戚朋友綴,一直降康。
但天命難測,如果在醫院需要幫忙,可以打我電話。”
王賀先是看看寧遠,后者沉吟片刻,略微頷。
他如釋重負松口氣,雙手珍而重之收下名片,喜滋滋道:“多謝朱院長,以后可能會麻煩您了。”
朱厚初哈哈大笑:“麻煩什么,你和玄是兄弟,我倆又在一個體系,大家都是自己人。”
寧遠聞言直翻白眼,他只是通過市委書記周立平,在專家組掛個名頭而已。
既沒實權,也沒補貼,與朱厚初這個在醫療衛生行業摸爬滾打的人物有本質區別。
對方這一舉動,明顯是在主動示好。
寧遠正在琢磨醫學院院長為什么這樣做,對方右臂再度攬肩膀熱情道:“寧老弟走走走,去嘗嘗我的極品龍井。”
兩人有說有笑走到朱厚初辦公室,一路上醫護人員瞪大眼睛,滿臉震驚。
有些還用手揉揉雙眼,以為自己眼花了。
最終,他們百分百確定沒看錯!
向來嚴肅的院長大人,竟然和一個二十多歲年輕男子勾肩搭背!
而且,這家伙模樣身材簡直無可挑剔,完爆網上各路男神惺肉!
一時間,年輕點女性醫生護士彼此打聽,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什么來頭。
當然,有沒有女朋友成為熱門話題。
“坐坐坐。”關上辦公室實木門,朱厚初親自把一盞白色瓷杯端到茶幾上,向寧遠一推,笑道:“嘗嘗味道如何。”
后者依言行事,淺綴一口之后。
在強大感官能力面前,前中后味無所遁形。
他滿臉贊許:“香氣淡雅清新,后味帶一絲中正平和,是極品好茶,而且泡茶手藝非常高明。”
說到這,寧遠表情有些詫異:“沒想到朱院長茶道造詣這么高。”
朱厚初曳:“寧老弟說笑了,我每天忙里忙外,就算想學茶藝也沒時間。
不過,身邊助理精通此道,我閑暇時間才能享受享受。”
寧遠聞言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兩人七七八八閑聊,過了好一會,朱厚初也沒說明自身目的。
寧遠并不急,反正手頭沒什么要緊事,就這樣一直持續下去,看看對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又過去十分鐘,朱厚初這才試探道:“寧老弟,我聽專家組組長說,血蘭花是你個人培育的?”
“來了!”
寧遠心中了然,大概知曉對方意圖。
他饒有興致道:“沒錯,血蘭花完全掌握在我手里。”
朱厚初眼皮一跳,心臟開始撲通撲通加。
從別人嘴里聽說,和當事人面對面親口確認,完全是兩種感覺。
想到血蘭花巨大商業價值,他不由一陣激動!
他端起白色瓷杯喝口茶,借此平復一下心緒,嘴里意味深長道:“寧老弟果然是個人才,這東西產值高嗎?也就說容易量產嗎?”
寧遠含糊其辭:“還行,夠用了。”
朱厚初哭笑不得:“寧老弟,你太寫血蘭花商業價值,毫不客氣說,就算每年量產一億朵血蘭花,也遠遠不夠用。”
“一億不夠?”寧遠劍眉一挑,漫不經心道:“那就是十億,這下夠了吧?”
朱厚初嘴角一抽,這么珍貴的東西,年產十億朵?逗我玩呢?
他無奈道:“寧老弟,說正經事呢,你能不能給我透個底,在各方面全力配合下,年產值到底能達到多少?”
頓了頓,他心翼翼補充道:“咱倆今天這次談話,相當于簡單交流,很快國家代表人就會出面,親自找你。”
“是嗎?”寧遠并不驚訝,反而感覺理所當然:“如果是關于血蘭花,可以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