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后也沒有再搞什么活動,王小飛把寧紅麗送走之后就回到了住處,與寧紅麗的交往上王小飛也看得明白,至少在目前的情況下寧紅麗是不可能與自己有過深入的交流的,這個女人厲害得很,對自己只是采取了誘惑,想更進一步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
兩人心中明白,雖然說一些笑話,卻也并沒有過份。
坐在屋子里面把與寧紅麗之間的交往想了一陣時,王小飛也想不出寧紅麗下一步會出什么手段。
不過,整個的事情已展得差不多了,孟江的危險期已過,對于自己來說也有著一些好處,所以,王小飛并不想更多的涉入進去,只能坐在那里看兩個女人出招了。
第二天上午還沒有什么事情生,到了下午時就就傳出了一個謠言,說是蔡顯與池環開房時正好碰上了掃黃隊,結果被抓了,還是交了保釋金之后出來的。
本來王小飛到也并沒有聽到這謠言,還是二叔打來了電話詢問這事時王小飛才知道竟然生了這樣的事情。
在外面打完了電話進入到了辦公室時,王小飛忍不住就向著池環看了過去。
一眼看去時,王小飛并沒有看出池環到底是生了這事沒有,只見池環坐在那里一邊聽歌,一邊看著電腦,估計也正在淘寶之類的。
怪事了,沒情況啊!
坐在這里,王小飛就在想著這件事情到底什么向著什么樣的方向展。
再看寧紅麗時,這女人今天一本正經,衣著都是很得體的職業裝,坐在那里仿佛很忙的樣子,一天都在寫寫畫畫。
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呢?
王小飛出了辦公室,向著蔡顯的辦公室看去時,看到辦公室到是開著的,但是,里面并沒有什么人在里面。
秦起安也沒在辦公室啊。
整個事情透著一種怪異,這讓王小飛就有些看不明白起來。
吃晚飯時王小飛是到了二叔家里吃的。
一邊吃著,王雄河一邊問道:“你沒看到池環和蔡顯有什么情況?”
“蔡顯沒有到辦公室,池環看上去并沒有做這種事情的樣子啊!”
“奇怪了,現在各隊上都傳開了,機關應該也都傳開了,相信就算是你們總公司就會傳來,這件事情有些怪啊,突然之間就傳了出來,有人打聽過了,昨天到是有掃黃的事情,不過,沒聽說抓到了兩人上床的事情吧。”
王小飛道:“反正只要不是孟總的事情就行了。”
王雄河就點了點頭道:“說得對,這件事情管他們怎么弄的,反正沒我們什么事情。”
王小飛就把昨天孟江把他叫去贏了錢的事情向王雄河講了一遍。
王雄河聽完之后就是意外,想了一下道:“別管那么多了,這次的事情中孟江也需要一些幫手,你在綜合辦對他來說也算是一個親信,跟著他就行了。”
王小飛當然并沒有把自己暗中做的事情講出來,王雄河自然也就認為是孟江在找一兩個親信,到也并沒有什么意外。
王小飛拿出了一萬塊錢遞給王雄河道:“二叔,我一下子也回不了家,如果隊上有人回去的話,麻煩你請人幫我帶回去,家里面也得改善一下了。”
王雄河就贊許地點了點頭道:“你有這孝心就很好,你們家里面這次為了你的事情也花了不少的錢,有這筆錢也能夠緩解一下,我正好要回去一趟,我幫你帶回去吧。”
從王雄河家里出來,王小飛一路上都在想著這事的展情況。
就在這時,手機傳來振動,王小飛拿起來時現竟然是池環與孫副總通話。
“池環,你做的好事!”
孫庚的聲音中透著憤怒之情。
就聽到池環有些焦慮道:“孫哥,別聽謠言,我與蔡顯根本就沒有事情。”
“池環,我對你怎么樣你是自己清楚的,我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吧,有些事情不能做!”
孫庚沉聲說了一句之后就掛了電話。
池環在那里喂了一陣也沒聽到回話,只好掛了電話。
隨后池環就打給了蔡顯道:“蔡顯,你說這事怎么辦,老孫懷疑了!”
蔡顯這時也驚恐起來,大聲道:“這到底是誰傳出來的謠言,他娘的!”
“蔡顯,現在老孫不高興了,事情就復雜了,不把這事擺平了,我們兩個都沒有好日子過。你說,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弄出來的?”
“還能有誰,的,我感覺就是孟江搞出來的事情,這件事情就是從隊上傳開的,這次是他要報復我們。”
“你說是他想對我們動手,先要讓老孫不保我們?”
“不錯,應該是這回事,我看就是他們搞出來的事情!”
兩人在那里商議了一下,最終還是安排池環立即到省城去一趟,必須要求得孫庚的諒解。
聽著兩人的通話,王小飛更感不解了,心想這件事情到底是誰搞出來的呢?
聽大家的議論,應該是孟江吧,王小飛也相信這事肯定是孟江搞出來的事情。
心中一動時,王小飛就撥通了寧紅麗的電話,一通就說道:“寧姐,今天到處傳謠說蔡顯與池環出事了,你聽到沒有?”
寧紅麗顯得很是平靜道:“知道了一些,聽說兩人上床被掃黃了,現在孫庚估計心中不舒服了,他也不會再像原來那樣護著池環了,你說這事生之后池環還能夠確保上位嗎?哈哈。”
聽著寧紅麗的說話,再感受到了她的那種暢快,王小飛的心中一閃,突然就有一種感覺,這事絕對不是孟江搞出來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寧紅麗通過某種的方式搞出來的事情。
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兩人打了一陣電話之后就掛了,王小飛起想就越是確認這件事情就是寧紅麗搞出來的,昨天她不是對于池環會提撥的事情心中不快嗎?她估計是擔心池環被提撥之后威脅到也的地位。
明白了!
現在王小飛把事情也想明白了,這件事情明顯就是寧紅麗搞出來的事情,這是一種計策,還是一種很毒的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