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貴?誰啊?”
蘇銘想了足足有十幾秒,這才模模糊糊的記起來,好像是認識這么個人,還是第一次去水軍湖和南宮嫣搞燒烤的時候,遇到的那個被光頭打的釣魚老頭,老頭后來還教了自己混養技術。
當時自己覺得那老頭有點市儈,所以后來就沒聯系了。
“奇怪什么?”蘇銘問。
“要是按照我跟你說的辦法,魚長不到這么快。我看見過你的魚,比我們這些老把式養的都好。”朱成貴笑著奉承說。
“哦?你在哪看見我的魚的?”蘇銘笑瞇瞇的問。
朱成貴愣了一下,然后緊跟著打了個哈哈,說:“咳咳……恩,就在魚市場嘛,一個小攤子上,人家老板專門給我講,是你水軍湖的魚,賣得可好了。”
“哦……”蘇銘也笑了笑,沒有多問什么。目光在湖面上一掃,落在遠處,梁實正從里面抱著一大堆資料走出來,蘇銘遠遠的指著他說:“那個小伙子是農科院的,最近在幫我養魚,也不是我養的好,是那個小伙子有技術。”
“嘿嘿,蘇總,您就別騙我老頭子了。他們學校里出來的,讀書考試行,說起養魚干農活,哪有什么真本事。”
由于太歲的緣故,水軍湖的水面上,有時候零零星星的會飄著一些‘絮狀物’,不過非常少,不注意看的話,根本發現不了。
可朱成貴眼尖,早就發現了,他指著水面,湊到蘇銘邊上,很神秘的小聲笑道:“蘇總,你跟我說句實話,是不是放了什么東西在水里?”
“什么東西?”蘇銘一愣,但緊跟著,就從朱成貴神秘的怪笑里明白了他的意思。
朱成貴所謂的‘東西’,并不是指太歲或者精神力什么的。
這年頭做買賣都懂一些‘歪門邪道’,比如賣牛肉面的放罌粟殼,炸油條的放洗衣粉什么的,都可以讓自己的‘產品’顯得比其他的更好。而搞養殖的,如果想要在短時間內催肥,也有辦法,可以投放一些化學品。
但這種做法一般都是違法的,魚吃了催肥的化學品之后,雖然長得快,但體內會殘留部分毒素,人吃了這種靠化學品催肥出來的魚,會影響身體健康留下隱患。
朱成貴鬼鬼祟祟的湊上來,指的就是這個意思。否則,還真不太好解釋為什么水軍湖的魚長得這么快。
蘇銘當時就臉一沉:“老朱,你來我這里,我請你吃吃喝喝沒問題,你有什么事,我能幫也會幫你一把。不過這種話不能亂講的,傳出去,我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蘇銘越是這樣板著臉,朱成貴越覺得自己猜的沒錯,他連忙干笑了一下:“我哪會到處亂說去啊,你放心好了。蘇總,我也就是想問問,你到底放的是什么,我那個親戚養魚,也學著放一點,多賺點錢嘛。”
“說了沒有就沒有。”蘇銘皺眉搖搖頭:“老朱,你要是沒其他事,我請你到門口吃點飯。魚的事情不要再講了。”
“哦哦,不用客氣了。我晚上還值班呢。”朱成貴連忙擺擺手,說:“那我就先走了,你忙著。”說完,轉身急匆匆的朝動物園大門口。
蘇銘背著手,站在湖邊望著朱成貴的遠去背影,忽然冷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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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