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么辦啊?”
試驗了幾十次都沒能把手中的金幣給收進空間,他一時有點無奈了起來。
一個小時之前他在想到空間該怎么收放東西時、開始退出空間做起了試驗。他在腦海里使勁觀察了半天、除了那道光門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出入通道。
可問題是那個光門必須他的意識先進去,然后他的整個人才能跟著進去,這就相當麻煩了,不可能每次他拿東西都要自己跟著進去吧,那是不現實的。
想了一會也沒找到竅門的他,突然想起了那個三維圖像,之后他腦海一怔、眼中的三維圖像已經出現了。
“我靠,這么清晰啊?”
看著眼前已經不能稱之為“三維圖像”的影像,方遠山一陣驚嘆!現在出現在他眼里的圖像如果打個比喻的話、應該和四維彩超差不多了。外面的大樹在他的眼里有枝有葉,表面的凸起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他看到了一個甲蟲在上面慢悠悠的爬過。。。
看到這里的他、趕忙把視線移向了隔壁房間的安妮。這個驕傲的“小孔雀”一如前幾天的早上一樣,正揉著個抱枕在懷里,半邊小屁屁露在外面。整個人身在他眼里纖毫畢現,甚至連胸前的那一粒粉紅色的凸起、上面的褶皺也看得一清二楚。。。
“呃。。。”試驗了一下、他就趕忙收回了目光。
這回的空間可謂是有了長足的變化,除了還沒找到使用空間的方法,別的基本算是面目全非了。
研究了一會新出現的“四維圖像”,他的心思再次回到了空間收放的問題上。這可是個大問題,如果不能搞明白的話,他真的是寢食難安了。
“嗎的。到底該怎么弄呢?”
躺回床上的他、意識再次回到了那個光門上面。盯著這片占據了整個視線的光門足足看了十幾分鐘,那緩緩流轉的光暈、好像永不停歇一般。
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這道巨大的光門,如福至心臨般的、他突然默念了聲“收”!
腦海一怔的方遠山、突然再次強行的被逼退了出來。等他睜開眼睛后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哪里有點不一樣。心里動了動、起身走到洗漱間。雙眼盯著浴室間里那面巨大的壁鏡看了起來。
此時他的那雙眼睛駭人至極,左邊的眼睛幽黑一片,如深不見底的黑潭般、泛著光芒。而此時的右眼已經不見了瞳孔,一片灰白,如果仔細的瞧瞧,還能看到一絲乳白色的暈彩在上面緩緩的流動著。
精神集中到右眼上面,心里跟著一動,“嗖”的一聲。方遠山整個人已經在鏡子前面消失不見了。
“我艸。。。這下發達了。”
看著空間角落里還堆放在那里的物品,他的心神一動,所有的物品全部被他轉移到了那個小房間里。跟著他的心神一動、人再次的回到了鏡子跟前。深呼吸了一口、他的精神集中到了左眼那深不見底的黝黑中去<"r"。
還是如之前那般,空間里的東西靜靜的放在里面,金幣、現金、金條、設備,一樣都不少。
而之前見過的那道連接大空間的光門已經消失不見了,整個空間還是和以前一樣,成為一個獨立的個體。墻上的液晶顯示屏還在那里,心神控制著“身體”走了過去,到了顯示屏旁邊。藍色的畫面上只有一個計時器停留在上面。1小時25分41秒。。。
看著上面沒有任何提示的時間計時,方遠山的眼睛里全是疑惑。
“這個時間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想到剛剛自己入福至心臨般的把空間給收掉,他的心里有了個猜想。跟著臉上涌起了不可置信、忐忑中又帶著巨大驚喜的表情。
不像以前、這個神秘的空間總是給他一種觸之不及、玄之又玄的疏離感,好像自己還沒有真正的擁有它。這也是為什么在這一年之中他拼命的賺錢,就是怕有一天空間真的消失之后、他再次變成那個平凡無奇的普通人。
沒有背景、沒有過人的智慧、長相平凡,他不知道離開空間之后自己還剩下些什么?又有什么本領能駕奴得了那些龐大的財富?
然而剛剛在把空間給“收”了之后,他就有一種:空間就是他、他就是空間的一體感!再沒有之前那種疏離、捉摸不透的感覺。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此時的空間才是真正的原版形態、一個現在才真正屬于他的強大后盾。
等腦袋晃了晃、退出來之后、盯著鏡子里的臉看了一會,跟著眼睛眨了眨,等再次睜開之后,眼睛已經恢復了原來黑白分明的景象。不同于以前。現在的眼睛好像更深邃了,那一眼望不到底的漆黑、看久了之后、連他自己都好像會陷進去一般。
“呵呵。。。嘿嘿。。哈哈。。。”
在鏡子前看了一會的方遠山。突然笑了出來,而且有越發大聲的趨勢。隨之他也不再壓抑心頭的狂喜了。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咚咚咚”
笑到一半的他突然被敲門聲給打斷了,方遠山這個時候才想起來,現在已經是深夜了,自己這樣笑確實有點瘆人
臉上帶著一絲狂喜之后的漲紅,走到門口打開了門。門口安妮穿著一身超薄的蕾.絲睡衣站在了門口,那黑色的文.胸若隱若現著,勾得門里的方遠山一下子急速飆升著,隨之在安妮沒反應過來之前,一把撈住了她的粉臂,橫抱起來之后朝著床鋪邊走去,臨走前還不忘用后腳跟把門給帶上。
初經人事的安妮,在那一夕之歡后、連著被方遠山冷落了好幾天。她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還以為是自己的身份讓“老板”起了避嫌之心!安妮這個驕傲的“英國小孔雀”、在失落之下、甚至都產生了離職的念頭。
把安妮抱到床邊之后、見她的熱情始終沒有提起來,他想了想也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一個剛剛經歷男女之事的女孩子,那個“男人”不僅沒有噓寒問暖、甚至連著好幾天話都沒說一句,換誰心里也難過。
不過空間出了問題的事情、方遠山也不可能跟她講的,既然這樣,最好的辦法就是“說不如做”。三兩下把安妮剝成了一個赤.裸的羔羊,隨之他的身子壓伏了上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