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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海波狐疑的說道:“這種蘑菇很常見嗎?你又在哪里發現了?”
阿土魯呵呵笑道:“你給我五十塊錢,我給你變出來,就在手里給你變出來。”
“要是變不出來呢?”王博插嘴問道。
阿土魯道:“那我還猴子一百塊。”
侯海波點點頭道:“那行。”
他掏出錢包拿出一張五十塊的綠色毛爺爺遞給他道:“給你五十塊,你給我變出來。”
看到這一幕,阿土魯傻眼了:“我不是要你們的錢,我要的是紐幣!”
侯海波道:“你沒跟我說是紐幣呀,你就跟我說要我五十塊。阿土魯,你也老大一爺們,不會不認賬吧?那樣可是很丟人的。”
阿土魯道:“不不不,我怎么會不認賬?你給我五十紐幣,我給你變出一朵天藍菇,現在算我欠你一百塊,一百人民幣。”
他算了一下,按照匯率五十紐幣能換二百多人民幣,依然是他賺。
侯海波點頭道:“行,給你五十塊。”
他用手機操作了一下,道:“發你賬戶了,來,給我變出一朵天藍菇。”
那青陽和李星等人哈哈笑了起來,都圍上來看熱鬧。
阿土魯無奈道:“我要的是紙幣,現金!五十紐幣的現金!”
侯海波道:“你沒有,你就要五十塊,我給你了你五十塊,阿土魯,你不能賴賬啊!”
阿土魯的胖臉流出汗水:“好,就算我又欠了你一百塊。”
侯海波道:“那你還要變嗎?”
“變!”阿土魯咬牙道。
王博拿出五十塊遞給侯海波,讓他給阿土魯。
毛利大漢歡天喜地拿到錢,然后他翻過來一看懵了:“雪特,天藍菇呢?”
王博不忍的看著他道:“你不知道嗎?今年上半年新西蘭換鈔了,發行了新的鈔票,新鈔票五十塊后面沒有天藍菇了。”
侯海波嬉皮笑臉的說道:“阿土魯,又是一百塊啊,合起來一共是兩百紐幣和一百人民幣。”
毛利大漢裝作沒聽到,嘟囔道:“咦,我好像看到了一只野山羊,快抓住它,野山羊很好吃。”
那青陽和兵叔擋住他,道:“不能賴賬哪,阿土魯,咱們男人得有信諾。”“對,你不想被人叫做沒有信譽的警察吧?”
阿土魯無奈的看著王博道:“頭兒,你下次發獎金的時候,能不能別給我都打到工資卡里?給我扣出三百塊錢用紙鈔發給我。”
王博道:“你不是連三百塊的私房錢也沒有吧?”
阿土魯哭喪著臉搖搖頭道:“連三十塊都沒有。”
侯海波拍拍他肩膀道:“得了,我的兄弟,你真是條好漢,怕老婆的好漢。”
李星道:“說的你好像比他強多少似的,猴子我跟你說,你就是華人阿土魯,以后你結婚了,連阿土魯也比不上。”
侯海波不樂意的說道:“星爺你啥意思?我能這么怕老婆?我現在可是肩膀上扛槍啊,我連踏馬斯特拉都不怕會怕女人?”
“斯特拉?電車還是那個死了的科學家?”
侯海波趕緊改口道:“我說的是哥斯拉,我剛才說錯了。”
“你這還沒有結婚,就是說說這話題,都能嚇得說錯話,那你結婚了豈不是更要命?不會嚇得不會說話了吧?”王博大笑了起來。
侯海波瞪了他一眼,拉著阿土魯的手道:“走,伙計,咱們兩個自己玩,不跟這些混蛋一起玩。”
阿土魯推開他道:“我不跟你玩,你比我還怕老婆。”
一群人爆笑了起來,王博招手將小王喊過來,然后從背包里摸出啤酒遞給一行人,舉起酒罐道:“來,為老婆干杯吧,我知道,你們不怕老婆,就是尊重老婆。”
李星道:“老王,你也怕呀?沒事,伊娃反正隔著咱們還遠呢。”
王博搖頭道:“這話題終止吧,怕老婆太蠢了,但尊重老婆是正確的,你們不知道女人懷孕和生孩子多難,我看了都覺得受不了。”
李星搖頭道:“男人更難,當然前提是負擔起責任的男人,我在伊拉克和阿富汗見過當地的男人,為了撐起一個家,那些人個頂個都是硬漢!”
伊娃在遠處喊道:“快來,這里很多褐蘑菇,它們非常美味。”
一行人喝著啤酒走過去,眼前一片小樹林里出現了很多蘑菇,甚至還有野外少見的平菇。
王博找了找,在里面發現了一棵紅褐色大蘑菇,便也采集了起來。
看到這棵蘑菇,兵叔立馬拿出來扔掉,道:“這是鹿花菌,有毒的。”
王博驚訝道:“阿土魯那混蛋不是說沒有毒蘑菇嗎?”
兵叔笑道:“怎么可能?他只是沒有遇到過吧?”
眾人忙著摘蘑菇,壯丁眨巴著眼在這里看了一會,它在林子里轉悠了一會,然后昂起頭汪汪汪的叫了起來。
王博過去一看,看到一片枯草叢中有幾個白色蛋狀菌子,道:“這是什么?”
兵叔過來看了看道:“這是美食,鵝蛋菌,用來炒著吃非常棒。”
聽說能吃,王博就將它們摘了起來,然后拍拍壯丁的腦袋道:“干得漂亮,壯丁,你真是個好孩子,能干的孩子。”
壯丁得意無比,后面干什么都昂著頭。
見此,其他幾個毛孩子很不滿,胖貓兄弟咕嚕著眼珠子想了想,隨即爬上了樹。
等到它們再下來,嘴巴鼓鼓囊囊的,伊娃打開它們的嘴巴,看到里面塞滿了鳥蛋。
見此,她失笑道:“我天,大胖二胖我們不缺蛋,你們怎么偷鳥媽媽的蛋呢?”
胖貓兄弟聽不懂她的話,就腆著臉在那里期待的等:夸我呀夸我呀快夸我呀。
王博道:“將鳥蛋收起來吧,這顯然是普通的野鳥蛋,樹林里野鳥那么多,不妨礙什么。”
兵叔看著胖貓兄弟道:“猞猁的嘴巴非常靈活巧妙,它們竟然能含著這么多鳥蛋而不損毀一顆,這很了不起,難怪二戰時候蘇軍想要訓練它們去拆地雷。”
“這招成功了嗎?”
“死了一大批猞猁,其實蘇聯人就是讓猞猁去趟地雷而已,那些家伙可心狠手辣。”兵叔吐了口唾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