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落日鎮,王博要為卡普蘭等高層的到來做準bèi。
不用說,他們要安排在城堡入住,這方面簡單,城堡最多的就是空房間。
熱帶氣旋不是什么好處都沒有,對于城堡來說,它趕走了蝙蝠群,曾經讓老王頭疼不已的蝙蝠們被風吹跑了。
木鴿們倒是留下了,這得感謝它們擅長筑巢,而且巢穴透風性能好,非常堅固,即使大風吹過也沒有摧毀它們的巢穴。
至于湖泊上的藍鴨和魚鷹,它們的小日子過的更好,藍鴨的巢穴在一個舢板船上,這船的下面掛滿了浮力超強的塑膠球。
于是,舢板就成了水中不倒翁,大雨的時候藍鴨待在窩里,管它風吹雨淋,都跟它們沒關系。
十二月天氣炎熱起來,周末王博實在沒心情去玩,便跑去湖畔坐在遮陽傘下喝冷飲。
湖泊的景色比海洋更美,海上除了海浪再沒有別的,湖泊上有各種水鳥在此起彼伏的飛翔,旁邊有山、周圍有水草,還有一個個小船泛舟湖上,風景秀麗!
很多青年在拍照,玄鶴夫婦又生了一對小鳥,它們剛學會飛翔,經常貼著湖面飛。
因為體力和飛翔技巧不熟練,小鶴時不時會狼狽的掉入湖泊中。
不管是老鶴還是小鶴,對新西蘭人來說都是從沒見過的鳥類,即使在玄鶴的故鄉,中國和日本也少有人見到這種保護性大鳥。
《國家地理雜志》對落日鎮進行報道之后,前來旅游的人更多了,很多人關注了落日鎮的推特和Facebook等公眾號,特別是國外關注的人更多。
倚著躺椅,王博玩手機觀看游客留言,這時候有人找到他,問道:“嗨,鎮長先生,住在白云深處有什么感覺嗎?”
聲音很悅耳,王博抬頭一看,一對大長腿,又修長又筆挺,往上是掛著肌肉線條的纖腰和豐腴的美胸,一個有著小麥色肌膚的美女在笑吟吟的看著他。
他回頭看看城堡的方向,天氣很好,陽光普照,山腰的位置白云飄蕩,城堡若隱若現。
“你對它有興趣嗎?如果有興趣,可以去參觀,那是個很好客的城堡。”王博笑著說道。
美女也笑了,笑容特別甜蜜,她驚喜的問道:“真的可以嗎?”
王博覺得自己這時候要是點點頭,肯定能成功約一炮,愿意跟著去參觀臥室的女人,基本上已經對你敞開心胸。
可惜他志不在此,伊娃在這方面采取堵不如疏的方式,她不限制老王和美女接觸,但她每天晚上都會將老王榨得干干凈凈,所以老王沒什么興趣。
不遠處鮑文在和幾個孩子用泥沙堆城堡,老王回頭喊了一聲,鮑文跑來,王博將他介shào給姑娘。
然后他就知dào,副鎮長這個周末可以很爽了。
晚上,抽盤繼xù可以使用,色澤淡綠,是一顆一級的領主之心。
王博點了一下,結果又出來了領地之心,見此他忍不住搖頭,領地之心的頻率太高了,神mì之心和財富之心都好久沒出來了。
指針停下,一片淡綠色、生長著水草的土地出現,同時‘湖濱之心’四個字出現在他面前。
這個結果還不錯,王博笑了笑,打開沙盤將湖濱之心放在湖灘的位置。
湖濱之心影響區域不小,整個哈威亞湖的南方湖畔都變成了淡綠色,他估計了一下,這影響的區域大概有四五公里長。
周日他沒什么事還打算去湖濱玩,想看看湖濱之心能帶來什么幫zhù。
可是吃完早飯沒多會,那青陽拖著一些鐵鍋、大木桶之類的東西回來。
王博見了很奇怪,問道:“你干嘛?今天是倉庫交yì日嗎?”
那青陽搖頭道:“什么呀,上次你不是說要搞紅薯酒嗎?釀酒需藥工具,這就是我從網上好不容易訂到的工具。”
王博這才想起還有這么回事,上次去惠靈頓參加綠黨和工黨結盟的party,他在酒吧的時候隨口提了一下,結果那青陽放心里去了。
其實他對喝酒興趣不大,不過人家既然準bèi好了工具,那肯定還得做。
不過他很懶,找到了投機取巧的方法,給哈尼和阿土魯打了電話,說他這里要釀酒,二者飛快趕來。
哈尼興致勃勃的問道:“這次釀什么酒?啤酒嗎?我跟你說頭兒,我這方面絕對是專家,瞧我教你來釀酒吧。”
王博嘿嘿笑道:“不,你猜錯了。”
哈尼說道:“那就是葡萄酒?沒問題,這方面我還是專家……”
“是紅薯酒。”
哈尼恍然大悟:“噢,我知dào了,是A家鄉的那種釀酒方法來釀造的紅薯酒?說實話,這個我還真不太了解。”
阿土魯到來后可以幫上忙,毛利人也會釀紅薯酒,實jì上當時在酒吧,那紅薯酒就是用毛利人的方法釀造的。
王博問他道:“那酒為什么是紅色的?”
阿土魯說道:“因為里面添加了血液成分,以前紅薯酒是很多部落的慶功酒,大戰之后喝那玩意兒,里面會添加敵人的鮮血。”
老王有點犯惡心了,好在阿土魯繼xù說道:“到了現代,簽署《懷唐伊條約》的時候,這個風俗就被取締了,因為毛利人喝的最多的血酒就是來自白人。”
哈尼訕笑道:“好在被取締了,否則你們要讓我獻血是吧?”
現在的毛利紅薯酒,傳統點的會添加雄鹿的鹿血,追求衛生的就添加可食性的紅色素,追求味道的添加葡萄汁或者櫻桃汁,這都能調出紅色。
王博心里安定了下來,那天他喝得紅薯酒帶有水果味,應該就是用紅色果汁調制出來的酒水。
毛利大漢搓搓手,對于釀酒他很期待,說道:“我都有很久沒有喝到自己釀的酒了,自從我去混黑社會……”
“你還混過黑社會?”那青陽驚訝的看向阿土魯。
阿土魯很不悅:“你是什么表情?我難道看起來不像是混過黑社會的嗎?要知dào我可是落日鎮第一壯漢!”
“現在是達揚了,他兒子也比你壯!”
阿土魯考lǜ了一下,頓時有些憂郁:“對,那塞爾維亞人為什么那么強壯?不是說他們那里連年戰亂連飯都吃不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