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狡猾eastsunri色0
第025章狡猾eastsunri色0
eastsunri色0和氏璧加更
柏兮和陸落都覺得彼此是刻薄之人,少不得爭吵。
陸落性格還是挺穩的,很少跳腳,因為也很少遇到勁敵。
柏兮簡直是她的克星。
“......頭發不好看,想個法子變成從前那樣。”柏兮最后道。
“不關你的事,我就喜歡這樣。”陸落冷漠道。
柏兮就猛然抓住了她的領子,幾乎將她提起來:“愚蠢的東西,你要是不跑,這頭發根本不會傷得那么重!你毀了我的陣法,毀了我數不盡的法器,也毀了你自己!蠢貨,只知道拼蠻力,最后兩敗俱傷!”
陸落穿了件月底灰色花紋的褙子,很是素凈簡單,褙子是圓領的,被柏兮提起來,她踹不上氣。
陸落揮手要扇柏兮,又被他抓住了胳膊。
他將陸落提起來,將陸落掙扎,又惱怒將陸落推開。
再后來,他趁著陸落喘氣的功夫,猛地扒開了她的衣領,想要看看她脖子上那條疤痕。
那天陸落用刀架住脖子,柏兮眼瞧著血涌出來,心里莫名縮了。一個恍惚間,就讓陸落得手了。事后想想,柏兮都恨得牙根發癢。
他撕開了陸落的衣領,見她細嫩的脖子上,果然一條輕輕的痕跡,顏色比四周的肌膚粉嫩,尚未完全遮住。
柏兮暴怒,怒意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時間氣得手有點抖。
當時肯定很疼......
要是再重點,不小心把脖子割斷了,那可怎么辦?
“老流氓!”
柏兮沒有防備中,將陸落的三顆扣子全扯開了。露出了淡墨色的肚兜,以及白白的微顫的上胸,陸落咬牙切齒,一邊罵一邊踩柏兮的腳。
她踩上去很用力,腳后跟還使勁碾,想把柏兮的腳趾甲踩斷。
柏兮疼得一陣鉆心。
他方才只想看她的傷疤,那是跟著他弄出來的。他想知道她到底傷得怎樣。結果陸落這么一罵一踩。柏兮視線一低,就什么都看到了。
呵,都沒二兩肉。送到他嘴里他都不稀罕,偏她還自作多情,以為柏兮想看她的胸!
這臭美的德行不知道啥時候養成的,從前不這樣。
他將陸落往后一推。
陸落站穩了身子。將衣領緊緊闔起來。
她的圓領衣裳,用的是蝙蝠樣式盤扣。盤扣是布做的。看上去很精美,其實用力猛拉會變形,從衣扣里滑出去。
這點好處是,盤扣不至于被撕落。讓陸落出不去。
她轉過身,將衣裳扣緊。
扣好了衣裳,陸落拔出了頭上的簪子。想要戳爛柏兮的手。
柏兮絕不會忍讓她,抓住她的兩只手:“再撒潑我就動手了。你別怪我打女人!”
陸落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
她打不過他,而且她也不想打架,陸落的性格沒那么跳,她是被氣急了。
“你再敢動手動腳,我拔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陸落戳不成柏兮,只得狠戾警告。
柏兮輕蔑道:“你可算了吧,誰稀罕對你動手動腳!從前還不是你死皮賴臉求著我,拉著我的手不放?”
從前,那是很久之前了。
陸落曾粘著他,仰慕他,依他為尊,將他視若天。
她看他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似墨色寶石。回想起來,她的眼神真好看,璀璨明媚。
柏兮覺得那時候的陸落比較可愛,不像現在的她,不成個樣子,毫無可取之處!
他連腳趾頭都嫌棄陸落。
陸落一點好處也沒討到,不過是送賬本,卻惹了一肚子氣。
妥協不是辦法,陸落容忍柏兮做“家奴”,遲早要被這個惡奴氣死。
陸落對付顏浧,無非是冷臉,這招對柏兮沒用,因為他的臉冷得比陸落更快。
回去的路上,陸落連續吸氣舒氣,好幾個來回,心里的郁結才徹底排出去。
“那個賬房怎樣?”回到家,聞氏知曉陸落去了鋪子,問她。
陸落好不容易平復的怒焰,又涌上來。
“......暫時還行。”她忍了很久,心平氣和對母親道。
而后,陸落轉身回了自己的秾杏院。
她剛走,七娘就慢慢推開了窗欞,望著陸落遠處的背影,眼眸沉了去。
陸落滿頭銀絲,在日泛出清韻的光,竟有些詭異的美。
七娘看得愣神。
等陸落走后,七娘去給聞氏請安。
“母親,聽說十二日有酒宴,我也想去。”七娘低聲對聞氏道。
這大半年來,七娘都在拗氣,除了正常的禮數,沒怎么跟聞氏說過話。
聞氏也懶得計較。
突然她說想去酒宴,聞氏心里頓了,不知道她打什么鬼主意。
“你怎知道宴席?”聞氏冷冷問她。
“九娘告訴我的。”七娘聲音軟軟的,可憐兮兮的。
聞氏知道她是裝的。
她想去宴席,是為了什么呢?
“不行,請柬上只有我和你姐姐,等次吧。”聞氏冷漠拒絕了七娘。
正巧這時候,北府的三太太和大奶奶過來探望聞氏。
聞氏給七娘使眼色,讓她請安之后趕緊退去。
不成想,七娘卻坐來,和三太太大奶奶聊天,她口中稱呼“三伯母”“大嫂”,叫得很親熱。
“......我第一次來老家,從未出過門,三伯母大嫂,咱們湖州好玩嗎?”七娘問她們。
這態度何等誠懇?
以前二娘來的時候,饒是溫柔懂禮,也常常不小心說“你們湖州”“我們京里”等。
這個七娘,卻實心實意將湖州視為老家,態度比二娘子還要好。
“自然好玩了。”大奶奶今年二十八,性格簡單,言語直爽,沒什么心機,見七娘漂亮懂禮,就有心善待這個小堂妹。
“我聽說,十二日有酒宴,我能去嗎?”七娘突然問。
聞氏輕輕咳了咳。
三太太和大奶奶聽懂了。
七娘想去陸錦乾酒樓的宴席,但聞氏不同意。
這就有點刻薄了。
七娘雖然是庶出,她父親是進士,做個京官的,身份不低。聞氏身為主母,怎能這樣虐待她呢?
“當然能去了,這次你七伯母是請闔族熱鬧,請柬上沒單獨寫名兒。”三太太笑呵呵的,哄孩子似的對七娘道,“到時候你跟著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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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