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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章 南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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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章南廣場

光是這種別開生面的經營模式,已經讓人摸不著頭腦了,最驚悚的是,每種展柜邊上標注的售價牌上的標價。

不同成色的丹材給標注了不同的價錢,差距并不大,但最低的丹材的價錢,卻翻了足足三倍還多。

比如一株何葉果,原來是差不多十到十五株才合一枚元丹,但在廣龍堂中,成色最差的一株何葉果的售價,也要半枚元丹。

“這算什么,鬧什么,攪局?玄清宗的人都死絕了,再派不出別的人來了?”

左風氣急敗壞地喊道,眼神緊緊盯著不遠處的雷千嘯和王七絕,從心里生出一股厭惡來。

似乎近日以來,只要自己三人一聚在一處,就沒有好事。

漸漸地,左風幾乎都要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三人老聚在一起,所以才沒有好事。

一連串的壞運氣,往往足以讓最唯物的人,開始懷疑命運,何況本就修仙求道之士。

雷千嘯道,“不管了,隨他怎么折騰,反正我不可能再和蠢貨作對,也絕不會再讓他把我拉到和他同一個水平線上來。對了,王兄,你可查明白了,姓許的到底什么根腳。怎么這般一通折騰,他竟還不倒。”

王七絕搖搖頭,黑鍋一般的面上,映照的正是他最真實的心情寫照。

他甚至都有些認同起雷千嘯的荒唐之論了,他做什么要和一個傻子糾纏不休。

關鍵這個傻子,還偏偏福運高照,明明將廣龍堂折騰黃了,竟還能賴在廣龍堂堂主的位上。

原來,時至今日,許易的消息,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

這些,王七絕、雷千嘯、左風三人都不關心。

自打廣龍堂第四次收購黃湯之后,在他們心中,廣龍堂其實已經倒了,剩下的只是一具皮囊罷了。

撤銷也罷,茍延殘喘也罷,整個慶興城中,注定不會有廣龍堂的一碗飯了。

做生意嘛,做的就是個信譽。

如今,廣龍堂又折騰出這些奇奇怪怪的花樣,在王七絕三人看來,根本就是垂死掙扎前的瞎胡鬧。

除了引來一堆看熱鬧的,可曾成交過一單?

如今的廣龍堂,在三人眼中,連做小丑的資格也沒有。

三人今番相聚,廣龍堂的動作只是個由頭,歸根結底,還是三人各自有苦水,也只能找彼此倒一倒了。

這段時間,三人為抹平虧空,輾轉騰挪,簡直忙得焦頭爛額。

各自的一堆爛攤子,至今還未料理通順。

“啟稟堂主,廣龍堂那邊展柜中的價格又上調了,又在原來基礎上漲了幾乎一倍,一株何葉果的價錢,已經在一枚元丹左右了。”

門外的稟報聲,是左風隨員發出的。

左風不耐煩地揮揮手,“以后廣龍堂的消息別給老子報了,一具腐尸罷了,如何還值得關注。”

門外那人應了一聲,退了下去,雷千嘯哂道,“姓許的這蠢貨,如今已是整個慶興城最大的小丑,可憐他竟半點自覺也沒有,偏偏弄這一出出令人發笑的戲碼,我實在搞不明白這等蠢貨,到底是怎么從試弟子到內門弟子的,難道這蠢貨是弘一失散多年的骨肉?”

他話音方落,左風取出了如意珠,催開禁制,卻是隋副堂主的話,話中急促得要納罕出聲,“堂主,去南廣場,去南廣場,我們他馬的都被廣龍堂耍了個結實,吃了姥姥虧了……”

如意珠中話音未絕,王七絕先射了出去,他心中的陰郁始終未去。

他有預感,所有的謎團,必定會在今日的南廣場上,得到開解。

左風和雷千嘯對視一眼,齊齊射了出去。

唐山海一早就趕到了廣龍堂,許易還在被窩里,竟被直接吵了起來。

許易睜開睡眼,掃了一眼唐山海,又看了一臉尷尬,面現畏縮的荒祖,揮揮手道,“老荒,你去料理些飯食,我和唐兄喝一杯。”

唐山海連連揮手,“許兄,你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到底在鬧些什么,難道你說的后手就是這個,若是這樣,唐某可就只好命人灑掃庭除,給你準備工作室了。”

唐山海這番氣急敗壞,全因為許易在廣龍堂弄出的這個所謂超級交易會場。

九月五日的丹材崩盤,許易雖未透出消息來,卻并不令唐山海意外。

因為,許易沒有找他商量借款的事,而他也無款可借,再加上當日到來的客商之眾,根本就不是廣龍堂的力量,能夠承接的。

外人會以為廣龍堂背后立著玄清宗,至不濟會有玄清宗出來接盤,而唐山海卻知道這一切的背后,根本沒有玄清宗,只有許易,只有這個廣龍堂。

對許易以區區廣龍堂攪動起的巨大風云,唐山海內心深處是頗為佩服的。

這種以數次收購,人為的制造一種上升趨勢,攪亂整個元丹丹材市場的策略,唐山海至今回味起來,也頗為回味。

但許易后面的舉動,他則是完全看不懂了。

按原來的計劃,他幫助許易說服廣隆行,出借了大筆款項,幫助許易完成了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收購。

許易將三次所得的丹材全部質押在廣隆行中,其中的差價,用許易為廣隆行煉制數年元丹來補償。

但許易的要求,則是將還款期限,定在兩個月后,也就是十月初五。

如今,距離十月初五,還有半個多月。

原本,唐山海也不會這般心急火燎趕來。

他相信以許易的腹黑,絕對還藏著什么暗手,不至真的讓自己淪落為廣隆行的煉丹工的地步。

可今日他收到消息,許易竟弄了個什么超級交易會場,成倍的提高丹材的售價。

唐山海當即放下一切,趕了過來,在親眼目睹了展臺邊的標價,唐山海頓生一種荒唐至極的感覺難道自己一直以來都被這人蒙蔽了,明明是個蠢貨,卻被自己理解成了天才。

若非如此,他怎么能標出如此荒唐的價錢。

難不成想用這種辦法,來提高丹材的價錢,獲得暴利。

若是隨便弄個展臺,自己隨意提高價錢,就能將丹材的價錢提起來,這世上就做不成的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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