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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我對你們的勾當,沒有興趣。”
聶政把偌大產業拱手相送,四分真六分假吧。
當然,胖子如果真是想要的話,十分假也讓他變成十分真。
不過,既然身懷異種這詞它咋就那么別扭胖子的問題,實在不是用錢能夠解決的。所以胖子拒絕了一個很大的數字,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誘惑了。
錢確實是好東西,可以讓表姐買買買,可以讓小朵當公主。但胖子會自己去掙,大概也不是特別困難的事情吧,雖然目前還一籌莫展。
最重要的是,胖哥是個厚道的人,接了人家的產業,恐怕也要接下一些因果吧?胖子不想為了一些莫須有的事情煩心。
“胖哥,這里面可能有些誤會吧。其實這六七年來,我們一直在致力于洗白。目前掙錢的渠道,至少有七成是來自正路子的。至于另外的三成,有許多兄弟跟著我們打拼了很多年,他們也沒有什么技能,我總需要給他們留一條后路,欲速則不達。”聶政還是慘淡的笑容。
一c,..時間,胖子居然也不辨真假了。身懷異種可以讓人耳聰目明,思維敏捷,卻也不能洞察別人的思維。總之,聶政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吧。
胖子來前,并未把這些人渣當回事,也絕無與其勾連的念想。來此的目的,一則是陪著郎苑玩鬧,二則是一勞永逸地免煩。前者更加重要,后者還可以留著解悶。
如今看來,聶政還是值得一交的吧。所謂成功無僥幸,黑道大佬更是如此。不成功的,或者已經死了,或者成了人家的小弟。
從這個角度來說,聶政邀請胖哥此來,還是達到目的了。
“留給這位菠蘿哥就好。我討厭別人打擾,也不會隨便找別人的麻煩。”胖子笑瞇瞇地看著聶政,也給其留了幾分臉面,總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一路打下去。
前頭好像太囂張了點?這句話,也算是胖子的一個承諾吧。惠而不費,卻也彌足珍貴。
總的來看,聶政是半真半假,何群是無所謂,大概也是繁華落盡了。菠蘿哥卻有點抓耳撓腮的,雖然不敢忤了聶政的意思。嗯,和石磊有的一拼。
“留給他,就是害了他。菠蘿啊,不要怪哥心狠,哥不能看著你沒了下場。”聶政慈祥卻又決絕地看著菠蘿,有如留下遺囑把家產全都捐了慈善的父親。
“開始時你沒跟我說這個啊,就說了跟胖哥交個朋友,讓他一些好處……不過,我都聽大哥的。”菠蘿頗有些委屈,就像一個不服氣的孩子。雖然看上去,聶政也就是三十歲左右,菠蘿至少奔四張了吧。或者是菠蘿長得比較著急。
“菠蘿哥有什么劣跡嗎?”胖子搖了搖頭,轉臉問郎苑。
“道上都傳,菠蘿哥是牢山區最大的混混,和一些警察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牽扯。具體做過什么壞事,我還得查查。”郎苑是個認真負責的好同志。
“郎警官,天地良心啊,我為牢山區的和諧穩定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大家是殊途同歸的好不好?”菠蘿哥叫起了撞天屈。
警察和黑澀會殊途同歸,你這幽默挺黑啊!
正經是胖哥和顏悅色了,菠蘿哥說話也就連貫了,還有點蹬鼻子上臉。見胖哥似笑非笑地看過來,菠蘿哥連忙嘿嘿了兩聲,不好意思地撓著頭,動作倒是與胖哥有點神似,這廝還是個活寶。
“來,看這邊,我給你變個戲法……”
胖子笑瞇瞇地說著,指向了右手邊的墻壁,也就是留有對開小門的那堵隔墻。菠蘿哥雖然不明所以,卻是忙不迭轉過了臉去,還真是個戲法愛好者。其他人也神態各異地轉向了那邊,這次講數的內容還挺豐富。
“嘭”、“嘭”一串連的爆響,就像大面積的冰雹砸地!
墻壁上方,靠近天花板的位置,瞬間出現了若干透明的窟窿。這些窟窿雜亂有序,好像排出了一個碩大的“滾”字?!
隔壁房間內頓時一陣雞飛狗跳,不過沒人敢開那兩扇小門。
“嘿嘿,計算失誤了!不小心多了一塊,我算術學得不好……”胖子很不好意思地笑著,手里掂著最后一塊玻璃。
一拋一接,眾人的目光也跟之一上一下,有如催眠。
算術不太好,語文還湊合。“滾”字共十三筆,其中的一橫和一拐,分別用了兩塊,所以一共用了十五塊玻璃。
果然是人歡無好事,得意忘形,容易招災……菠蘿哥“噗通”一聲再次滾落到了沙發下面。
“本來呢,這十六塊玻璃,是準備臨走時給諸位留個念想的,也就是給我滾一邊去。既然大家談得這么開心,我也不好太過分不是?嘿嘿,我構思了一個這么棒的場景,也不能浪費不是?要是再多一塊就好了,我給你弄個嘆號。再少一塊也行啊!省得砸在自己手上。”胖子一邊拋接,一邊自言自語,非常的遺憾。
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啊?
最重要的是,那是軟包的墻壁,硬墻外面是有吸音墊層的,軟趴趴的不受力。結果卻是受不了蠻力,直接給洞穿了連珠箭不停歇地拋過去,這得多大力氣?至于書法效果如何,就不要吹毛求疵了……
“郎警官需要一個線人,你行不行啊?”胖子和顏悅色地看著菠蘿哥。
“行……一定行!”菠蘿哥的牙齒再次咔咔作響。很明顯,人身上的任何部位,都不如這堵墻能抗。肚皮上弄個透明窟窿,一定很難看吧?腿上也不行……
“很好,那咱就這么說定了。郎警官需要了解什么事情時,你可掂量著點。郎警官要是不高興,我就不高興。”胖子說完了,菠蘿哥點頭如搗蒜。
這個被人從社會最底層拉扯起來的大缸,還真是上不得臺面。聶政說留給他就是害了他,也有道理。
“聶政,現在你該說說了吧,你遇到了什么難題啊?”胖子輕描淡寫地瞄向了聶政。
手里的玻璃塊一掂,又一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