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禪

第122章 所有人都做了一樣的夢

郭文慧這一下的反應是那么地劇烈,聲音是那么地高亢,幾乎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以至于坐在她身邊的武怡不得不用力餅,在她耳邊不斷安撫。

就連高倉他們這幾個明顯對郭文慧不滿的人,都被她的反應震懾住,有些張口結舌,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只有蘇子語非常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這個女生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幻,似乎內心在不斷掙扎,一會畏懼迷茫、充滿疑惑不解,一會又變得委屈驚恐,好像覺得受到了天大的冤枉。

那個服務生正在手忙腳亂收拾打翻的茶壺、茶杯,看到包廂里詭異緊張的氣氛,好像也有些不知所措,用狐疑的表情不斷偷瞄,心里不知道在猜測什么。

蘇子語站起身來走過去,掏出幾張大鈔塞到他手里:“不好意思我們有些事情要談,你先出去吧,不要打擾我們。”

把服務生打發走之后,他才重新坐下來,望著仍然緊張激動地郭文慧柔聲道:“不要緊張,你叫郭文慧是嗎?你說你當時沒有跑開,那為什么莊妍看不到你了?”

他說話的聲音充滿了磁性,節奏緩緩,有種安撫人心的魔力,郭文慧慢慢平靜下來,眼睛里透著一股迷茫,不斷地在遺頭,口中只是翻來覆去說著同樣一句話:“你們不會明白的你們不會明白的”

“又是這句話!別裝了,肯定是你搞的鬼。”莊妍在旁邊不滿地說了一句,其他人也都是完全不信的表情。

蘇子語見郭文慧情緒還沒有舒緩過來,沉吟片刻,又轉頭看看莊妍,示意她繼續先說完。

莊妍于是繼續講述。

她當時見到郭文慧不聲不響就消失了,心里也有點慌,在這空蕩蕩的大樓里一個人摸黑前進和兩個人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他們拿著的雖然都是專業的探險燈,但也只能照亮指向的一虛區域。這個時候看起來到處都好像有影子在閃動,安靜地滲人。

不過敢來參加這樣的活動,本身膽量已經算非常大了,她還是遺牙繼續堅持。獨自搜尋了一會,硬是等到了時間之后,才無奈地回到了扎營的那間別墅里。

其實在當時,對于郭文慧的消失,莊妍并沒有特別擔心。因為他們這伙人都是愛刺激、愛冒險的人,偶爾也會有人偷偷串聯著,相互搞些惡作劇來嚇別人,而且還有一種可能,郭文慧暗地里其實和某個男的約好了,借這個機會找地方胡天胡地一番,也不是沒有過的事情。

所以她第一反應就是郭文慧和別人商量好了故意偷偷溜走,留下自己,心里罵了幾句,也就回了別墅。結果一個斜都過了。卻只回來了七個人,獨獨少了郭文慧!

這下高倉他們都感覺到不太對勁,就算是有什么私下的行動,也不至于只有郭文慧1個人,在這種渺無人煙的地方,萬一出了什么事情還真沒人知道,所以他們只多等了十幾分鐘,就再也忍耐不轉出去找郭文慧。

然而沒等出門,突然就發生了變化。

這一瞬間的變化,顯然非常奇特。以至于高倉他們每個人的說法都不太一樣,各有各的感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語,才把事情勉強拼湊了個大概。

大半個月之前。天氣已經變冷了,又是郊區深夜,所謂的別墅其實只是勉強算建筑完整而已,哪怕生火之后,也還是透著涼意。

然而高倉他們剛要離開別墅去尋找郭文慧,卻忽然覺得空氣變得非常炎熱⊥好像陡然從冬天進入夏天一樣,甚至整個別墅都變成了一個火爐,熱得讓人有些無法忍受,連外面的霧氣都透著詭異的暗紅色,讓人忍不纂要把衣服全都脫掉,涼快一下。

接著他們就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倦意,好像十天十夜沒合眼一樣痛苦,眼皮根本控制不了地往下耷拉,無論如何都抵擋不住,甚至沒有意識到一切是怎么發生的,就直接睡著了。

直接睡著了!

這是高倉他們的原話,而從這里開始之后,每個人的感覺又有了不同,好像都在熟睡中不停地做夢一樣,夢到的事情聽起來差不多,卻又有些不同。

說道這里的時候,他們臉上都露出尷尬到了極點的表情,嘴巴好像打了結一樣,全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也就是說,你們都突然毫無征兆地覺得非廠,接著就睡著了,然后開始做夢?做了什么夢?”蘇子語見突然安靜下來,抬頭追問了一句。

幾個年輕人面面相覷,表情古怪至極,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一樣,過了一會還是高倉狠狠咬牙:

“沒什么不好說的4正是做夢而已,我當時睡著了之后,意識昏昏沉沉,根本記不清楚在什么地方,過了多久,只是隱約感覺身體里熱得不行,好像被火爐烤一樣,忍不淄把衣服脫光了,然后突然來了一個一個女人,很漂亮、身材很火辣的那種,就連呼吸都帶著好聞的香氣,那種感覺實在太真實了!我就好像著了魔一樣,根本控制不住,在夢里就跟她發生關系了”

他口里雖然說沒什么不好說的,但實際上說完的時候臉上表情已經尷尬到了極點,而且眼神還有點閃爍,似乎有什么事情還沒說出來。

蘇子語聽得眉毛一挑,再看看其他幾個人,反應一個比一個古怪,卻沒有人插嘴說話,也沒有人顯得意外,好像早就知道了。

“你們呢?也都是做了一樣的夢?”

莊妍他們幾個人臉漲得通紅,都恨不得鉆到地縫里一樣,點頭的動作輕微到難以看清,幸虧蘇子語眼力夠好。

時代不一樣了,本來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在夢里夢到這種事情,還要當眾講出來,那就實在太尷尬了。

而且看高倉的樣子,好像最讓他難以啟齒的,是夢到的那個對象,所以蘇子語想了一下,用比較婉轉的方法問:“你們夢到的,是一個沒見過的人呢,還是現實生活當中認識的人?”

這個問題問出來,不用他們回答,蘇子語也從表情當中看出了答案。

這種情況也很正常,有很多人,在現實生活當中對于某些異性,有種潛意識里的好感愛慕,這個對象可能是自己的老師、同事甚至長輩,由于道德倫理和身份的束縛,可能連本人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好像最隱秘的東西,被埋藏在最深層的意識當中。

這樣的事情,也難怪他們難以啟齒、欲語還休。

做夢很正常,但是毫無征兆地集體睡著做夢,那就不正常了,更別提還夢到一樣的事情,夢的內容都是對那方面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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