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武林盟主

限免 646 風雪山神廟

646風雪山神廟

倚劍的高墻大門緩緩拉開,上百高手騎著戰馬,從里面沖了出來,開始地毯式地搜索這昆侖山。

“啪!”

議事廳里,津久茂狠狠摔碎了一個杯子。

“這個李凡,給臉不要臉,竟然跑了!”

“茂茂,少說兩句。”

夜雨樓斥責了一聲,卻換來津久茂的一瞪。

落雪舞坐在寶座上,一聲不吭,面如冰霜,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去把他抓回來。”

戰小天已經按耐不住,李凡是難得他能瞧得上的男人,挺配落盟主的。結果這小子竟然跑了!真是豈有此理。

戰小天是個行動派,說走就直接出門去了。

“落盟主,還請您明示。”

夜雨樓對著落雪舞一拱手,畢恭畢敬地問道。

“跑得了和尚,還跑得了廟?”

落雪舞淡淡地說道,“把小天喊回來,雨樓,這事還得你來操辦。明日啟程,去非凡鏢局,下聘禮,娶新郎。”

“好。”

夜雨樓答應下來,吩咐人去準備聘禮去了。

“姐姐……”

津久茂一直稱呼落雪舞為姐姐,她有些猶豫,忍不住問道,“李凡雖然有點討人厭……但怎么說,他也是武林盟主慕容櫻的未婚夫……我們這樣生搶,真的好么?”

“你也說了,是未婚夫。”

落雪舞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既然是未婚夫,那自然就可以搶。”

“好吧。”

津久茂沒有說話,但她心里明白,落雪舞是在跟慕容櫻爭!

落雪舞,和慕容櫻兩個人,其實很小就認識了,而且一直是閨蜜的關系。

落雪舞是慕容櫻的表親,是慕容櫻的二姨的女兒。當時落家中落,落雪舞便流落到慕容山莊,在慕容山莊里長大。

只不過后來,二人分道揚鑣,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慕容櫻成為武林盟主,落雪舞成為倚劍盟主。

兩個盟主……但顯然,獨步天下的武林盟主,更有分量一點。

落雪舞之所以留下那句誓言,多多少少,也是為了和慕容櫻賭氣吧。

而與此同時,李凡正躲在一座破廟里,和劉珠面對面坐著。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么?”

外面風雪很大,吹的廟門啪啪作響。而李凡看著面前鎮定自若的劉珠,忽然問道。

“怎么會呢,你沒有要殺我的理由啊。”

劉珠對著李凡擠了擠眼睛,“所以,我不怕啊。”

“我不太喜歡自作聰明的人。”

李凡坐在那里,仿佛自言自語一般,說道。

“給。”

劉珠在廟里煮了一杯熱牛奶,遞給李凡。

“你現在沒有真氣,喝點牛奶暖暖吧。”

李凡沒說話,但是接過了牛奶,慢慢喝了一口。

這里的確很冷,大雪紛飛的昆侖山,李凡穿的又單薄,失去了護體真氣,李凡的確冷的夠嗆。只不過臉皮太薄,不好意思說而已。

沒想到劉珠如此心細如塵,讓他想到了,而且并沒有出言嘲諷。

“你不怕我下毒?”

劉珠忽然問道。

“不怕。”

“為何?”

“我都這樣了,你下毒又如何。”

李凡笑了笑,似乎是在自嘲,“更何況,你若是想殺我,之前就能殺了,又何必把我帶出來。”

“好吧,看來你也不是傻瓜。”

劉珠說道,“這座山神廟,廢棄很久了,而且非常的偏僻。就算是倚劍的人,一時半會,也不會找到這里來。尤其現在大雪封山,恐怕他們也該放棄地毯式搜索了。”

他說著,還走到窗前,用膠帶把咣咣晃動的窗戶給封好。

“我們在這里休息一晚,應該是很安全的。”

李凡往升起的小火堆靠了靠。

但就在這時候,劉珠忽然支起了耳朵,然后一把扶起李凡,帶著他跳到了破舊神像的后面。

“有人來了?”

李凡也是聰明人,立刻明白過來。

“嗯。”

劉珠點點頭,把李凡安置在這里。但轉念一想,又把李凡抱起來,踩著輕功跳到了牌匾上,把李凡放倒牌匾后面。這里真的到處都是灰塵,蜘蛛網遍布,氣溫難聞。不過幸好是冬天,蚊蟲都被凍死了,否則李凡真的要哭。

安置好之后,劉珠一躍又跳到地上,繼續靠在火堆旁邊,假裝沒事人一樣。

這破廟的房門突然被人踹開,風雪一下灌了進來,把火堆都給壓滅了。

宋馥雅帶著兩個魔教弟子,直接闖了進來,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劉珠。

另外兩個魔教弟子立刻走到雕像后面,看了兩眼。

好在,他們沒注意到頭頂的牌匾。

“宋護法,你這急匆匆的來,就是為了打擾我烤火的雅興么?”

“烤火?你需要烤火么?”

宋馥雅聽到劉珠所說,冷笑兩聲,“你可是武斗家,有真氣護體,何須用烤火來暖和自己。這火,怕是你為其他人生的吧?”

“我自己煮點牛奶喝總是可以的吧。”

劉珠踢了一下旁邊的牛奶罐子,“這么冷的天,還不興人喝點牛奶,暖暖身子?”

“你少來這套!”

宋馥雅冷冰冰地看著劉珠,“別以為我不知道,李凡喝了夜雨樓的軟筋散,然后被你給偷出來了!你把他藏哪了,說!”

“這里就這么大,你可以自己找嘛。”

劉珠漫不經心地說道,“宋護法,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我看,你是早就看我不爽,拿出這些東西來毀我名譽吧。不過沒關系,公道自在人心,會有人還我一個公道的。”

“哼,我看你是有了叛教之心才對吧?”

“天地良心。”

劉珠一聳肩膀,“如果不是我,你怎么可能拿得到《九佛真經》?宋馥雅,我替你擦了屁股,你反而來污蔑我!你這種人啊,真的是忘恩負義。”

宋馥雅眉頭深深皺了起來,她雖然知道劉珠這人難對付,但沒想到他如此牙尖嘴利,讓人沒法反駁。

“你以為我找不到么?”

宋馥雅一眼看到了頭頂的牌匾,她突然跳了起來,一躍落到了牌匾上面。

但牌匾后面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

“奇怪……”

宋馥雅又仔細檢查了兩遍,發現的確沒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