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寶生涯

第六百五十六章 假扮(二)

第六百五十六章假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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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軒在電話里說道:“事情的原委你應該知道了,如果你答應的話,他答應可以送你一件精品文玩,你覺得怎么樣,如果可以的話,我把他的電話給你,你跟他聯系一下。”

孟子濤對此事沒有什么負擔,說道:“到是沒什么問題,不過我還想問一下,伍允雄到底要那人付出什么才甘心?不會是想要讓那人傾家蕩產吧。”

王之軒說道:“這到不至于,他跟我說,最多只要賠給他,那件空白期青花大罐現在的價值就行了。”

既然伍允雄不貪心,孟子濤也就痛快的答應了,不過具體還要聽其言觀其行。

從王之軒那得到了伍允雄的手機號碼,孟子濤就打了過去,伍允雄得知孟子濤現在就在西京,在電話里沒有多說什么,約好在一家私房菜館詳談。

出了酒店,孟子濤上了一輛出租車,就報了那家私房菜館的地址。

司機是一位中年大叔,他邊發動車子邊提醒道:“小兄弟,別怪我多嘴啊,那家店的位置可不好定,臨時去沒有位置的。”

“謝謝,不過我朋友已經事先訂好了。”孟子濤笑了笑。

司機呵呵一笑:“哦,是我多嘴了。”

問了下到那要二十分鐘的樣子,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孟子濤就開口問道:“師傅,聽你的意思,那里菜的味道很不錯?”

“豈止不錯,那里我也去過一次,真是此生也難忘啊。”司機表情陶醉,馬上又說道:“不說了,再說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反正這么說吧,我吃了西京無數的飯店,就數那里的味道最好。”

“哦,那我可要好好嘗嘗。”孟子濤也提起了興趣,想到旅游總少不了品嘗當地的各種美味小吃,既然司機顯得對本地美食很熟悉,他就請教起來。

司機也確實是一位老饕,說起西京的美食是滔滔不絕,完全是一本西京美食手冊。

不知不覺間,車子到了那家私房菜館所在的胡同口,由于汽車進去不方面,孟子濤就在胡同口下了車,在下車之前,孟子濤還問司機要了一張名片,打算有時間再向他打聽一下西京美食。

這家私房菜館位置其實算不上好,但道是酒香不怕巷子深,菜肴美味再加上每天位子有限,也就不怕沒有生意了。

走進私房菜館,服務員笑臉相迎,問孟子濤有沒有預約,孟子濤提了伍允雄的名字,服務員就帶著孟子濤前往包間。

跟著服務員走進包間,房間里只有伍允德在,倆人打了招呼,紛紛入座。

要說,這家私房菜館的裝修確實很有特點,古色古香不說,室內還有魚池,魚池中有微型假山,假山上還有一小股水潺潺流下,流下的水也滋養了它周圍的水草。魚池里養了一些金魚,有大有小,顏色各異,追逐嬉戲。

在這種環境之中,喝茶吃飯確實是一種享受。

“這里的裝修還真有特點,想必是請高人設計的吧。”孟子濤笑著說道。

伍允德點頭道:“確實是這樣,別看只是在房間里設計一個魚池,其實是很講究的,比如在此之前,這里也是開飯店的,同樣也設計了魚池,但因為方位不對,結果停業關門了,現在只是聽專家的意見重新設計了一下,結果生意興隆。”

對于風水之說,孟子濤說實在的還是抱著不可不信不可全信的態度,所以他認識一家飯店停業顯然不可能只是因為風水的原因,不過他對這方面了解的也不是太多,并沒有發表什么意思。

閑聊了幾句之后,孟子濤就說道:“伍掌柜,不知道王叔跟我說的事情,什么時候開始?”

“稍等,還有一個朋友沒來……”

說到這,敲門聲響起,伍允德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請進。”

房開打開,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笑著跟伍允德招呼了一聲。

伍允德起身,寒暄之后就給雙方做了介紹。

中年男子萬莫里是伍允德多年的好友,他對“土豆”對伍允德的所作所為也是義憤填膺,于是得知了伍允德的計劃之后,自告奮勇擔起打入敵人內部的重任,也獲得了成功。

孟子濤明天正是要在萬莫里的配合下,完成伍允德的計劃。

大家商量了一下計劃,孟子濤的任務簡單,主要是對東西進行鑒定,別到時買的是真品,那肯定是不符合計劃的。

平時是想著能夠撿漏,這回是努力做到“打眼”,孟子濤總覺得有些新奇之感。

說到最后,伍允德拿出了一只小錦盒,推到了孟子濤面前:“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孟子濤客氣了一下,打開盒子一看,發現里面是一條手串,一顆二眼天珠配以蜜蠟,異常奪目。

孟子濤估計,這條手串的價值應該在一萬五左右,算是一件厚禮了,當然,和完成計劃之后伍允德獲得的收益相比,到也成正比。

萬莫里看到這條天珠蜜蠟手串,頓時眼前一亮,笑著對孟子濤說:“孟老師,手串能不能給我欣賞一下?”

孟子濤表示沒問題,就把手串放回盒子里后推了過去。

萬莫里仔細打量著手串,片刻后,他抬起頭來說:“孟老師,這條手串能不能讓給我?”

由于注意到了伍允德的疑惑,萬莫里解釋道:“這不是我閨女下個學期就是高三了嘛,而二眼天珠于陰陽交替的現象界,擁有調節轉化的作用。據說佩戴此珠者,能使思想和行動一致,進而達到理想的目標。所以我想送給我閨女,讓他能考個好成績,我拿這條蟲珀手串交換。”

說著,他就從口袋里拿出一條淡黃透明的手串,遞給了孟子濤。

孟子濤拿出手串一看,發現手串上每顆珠子都是蟲珀,里面的小蟲子清晰可見,以市場價值而言還要比天珠蜜蠟手串要高一些。

進一步觀察后發現,琥珀肯定是琥珀,但里面的蟲子孟子濤總覺得有些別扭。

對琥珀玩家來說,蟲珀可以說是琥珀中最難得亦是最珍貴的一種,它充滿著生命力及神秘感,將遠古時代的某一瞬間凝固至此,是大自然的巧合之作。蟲珀價格昂貴,非常稀有,也非常適合收藏,觀賞起來也非常有味道。

但凡事有利就有弊,一些不法商販正是利用這一點,大肆造假蟲珀,然后以高倍價格出售,以賺取豐厚的利潤。

其實天然的蟲珀本身產量并不多,但是市面上卻有非常多的蟲珀售賣,而且很多蟲化石體積大、形態完整,這些都是不正常的,蟲珀中很少有很大的昆蟲,最大的基本也就2厘米左右,因為大的昆蟲很容易從樹脂中逃走。

這些珠子里的小蟲到也不大,但蟲子的形態卻有問題,未免太過自然了一些,可能有些朋友覺得奇怪,這蟲珀不是自然形成的嗎,怎么里面的蟲子太自然也不對?

真正的蟲珀在起初樹脂包裹蟲子的一剎那,蟲子都會有掙扎的痕跡,呈現出蜷縮狀,所以要是蟲子的姿態很自然很舒展,跟固定標本一樣,那基本就是假的了。

而這條手串的蟲珀珠大多都有這樣的問題,顯然是不對的,孟子濤用異能鑒定的結果也是這樣。

“這是不是想考驗我的眼力啊?但你伍允德難道沒有從王叔那得知我的水平?”孟子濤心里嘀咕了起來,稍稍有些不快。

不過,孟子濤考慮到萬一是萬莫里看走眼了,錯怪了伍能德也不好,所以他就把手串退了回去,解釋自己更喜歡自己那條手串。

萬莫里心里有些不快,覺得自己誠意夠足了,而且還說了理由,你孟子濤還不肯換,是不是有些王不給面子?

不過,萬莫里并沒有表現出內心中的不快,而是又客氣地向孟子濤請求。

這樣一來,讓孟子濤有些相信,確實是萬莫里走眼了,于是就看向了伍允德。

伍允德心中一動,讓萬莫里把手串給他,片刻后,他說道:“老萬,你這手串有些妖啊。”

萬莫里頓時一怔:“不會吧,我是從老華那里拿的啊。”

“我不管你是從哪拿的,這條手串確實有問題。”

伍允德解釋道:“想要鑒別也不難,一般來說,如果里面蟲子的顏色很鮮艷那就很有可能是假的,因為蟲珀的形成要歷經千萬年,這么多年的時間里蟲子體內的能流失能分解的基本都走掉了,比如脫水、褪色、組織分解等,這使得蟲子不可能還是五顏六色的,說通俗點基本都是干巴巴的了。”

“這條手串里的蟲子就太新鮮了,另外,這里面的蟲子也太自然,你想想,咱們如果用一滴水滴到螞蟻身上,螞蟻會不會掙扎?同樣的道理,蟲子陷入樹脂里,怎么可能會不掙扎呢?”

伍允德接著說道:“蟲珀還是要看蟲子本身,不要以為琥珀沒問題,里邊的蟲子就沒問題,現在的造假手段真是五花八門,只有咱們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反正一句話吧,不懂古生物的最好不要碰蟲珀!如果你懂古生物學就能知道,你這里面的蟲子明顯有些問題的,和當時不一樣。”

伍允德解釋的很通俗易懂,萬莫里也聽明白了,要過自己的手串一看,臉色頓時尷尬起來,老臉都有些微紅,再想到先前自己心里的不快,此時的他都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才好。

“孟老師,真是對不住,這事確實是我的不對,今天這頓飯我請,就當是我向你賠罪了。”

孟子濤連忙表示沒關系,打眼是這行常見的事情,他也能夠理解。

伍允德笑著說道:“行了,老萬,你要請客就換個日子,今天這頓肯定是我請。”

萬莫里說道:“那行,我就換成明天吧,還請孟老師務必賞光啊。”

孟子濤有些盛情難卻,于是就答應了。

接下來,伍允德通知服務員上菜。沒一會,服務員就端著一道道精心烹飪的美味佳肴上桌,哪怕孟子濤肚子還不餓,都吃得津津有味。

酒足飯飽之后,大家又閑聊了一會,隨即大家就分開了。

送走了孟子濤,伍允德對萬莫里說道:“你剛才不會是故意的吧,不然憑你的眼力不太可能看不出來啊。”

萬莫里苦笑道:“我真的是大意了,沒想到被老華那家伙擺了一道。現在的人吶,做生意越來越不講究了,老華那人平時還感覺還可以啊,沒想到也開始有花花腸子了。”

想到以前認識的同行,這幾年為了多賺一點,也有幾位搞起了歪么邪道,伍允德多少也有些心生感慨,不過他也是老江湖,殺熟的事情也見多了,見怪不怪,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要不要我幫你把東西退回去?”

“我才去丟那個人吶。”

“你呀,就死要面子活受罪吧。”

第二天,孟子濤吃過早飯沒一會,萬莫里就打電話給他,說已經在酒店門口等著他了。

孟子濤在酒店門口坐上萬莫里的車,倆人寒暄了片刻,萬莫里就駕駛著車子,往目的地駛去。

路途中,萬莫里跟孟子濤介紹了一下“土豆”現在的情況,在這里,咱們還是稱呼“土豆”的本名吧。

經過幾年的發展,土瑞圭現在已經鳥槍換炮了,因為現在市場上對元青花比較熱衷,他也仿起了元青花,而且請了手藝高超的老師傅,

他那制作的高仿元青花,從原料選擇到泥料加工完全采用傳統工藝,并用“柴燒窯”,燒出的瓷器釉面潤度、氣泡特征、青花暈散、器底修足做舊后的特征跟老器非常接近,萬莫里說他的有些高仿瓷是很難辨認真假的,至少對一些眼力不高的藏家來說是這樣。

至于土瑞圭的老本行,燒制的唐三彩那就更不得了了,前幾天,萬莫里還從他那看到一件高仿唐三彩,要不是土瑞圭得意洋洋地告訴他,那是一件高仿,他都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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