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成翰聳了聳肩膀:“哪里,他還怨我耽誤工作呢。網”
孟子濤呵呵一笑道:“我覺得吧,他老人家只是嘴上這么說說而已,心里肯定別提多高興了。”
鄭成翰笑了笑,看著孟子濤手上拎著的錦盒,問道:“看樣子又撿漏了?”
孟子濤說道:“撿了一個漏,另外現了一件有問題的瓷器。”
鄭成翰說道:“你是跟你實說吧,我是不懂。”
孟子濤說道:“這件瓷器可能會麻煩到你。”
“嗯?怎么回事?”鄭成翰有些意外。
孟子濤回道:“我現的這件瓷器很可能是一家地方博物館的館藏。”
鄭成翰聽了這個答案,雖然訝異,卻并不是太意外,因為他以前也遇到過類似的案子:“說說看,到底怎么回事。”
“還是見了實再說吧。”
“好。”
倆人來到廳堂,鄭安志剛剛午睡起來,正在聽京劇,他看看孟子濤的手上,笑道:“淘到什么好東西了?”
“您老先看看這件仿哥窯三羊尊。”孟子濤打開錦盒,把東西拿了出來。
“嗯?”鄭安志打量了一會,臉上的疑惑的之色越來越濃,最后問道:“這東西你是從哪得來的。”
孟子濤沒有直接回答,說道:“您老是不是也覺得有些眼熟。”
鄭安志看著三羊尊說道:“對,我覺得以前用看過這件東西,但一時半會有些想不起來,到底是哪里見到的?”
于是,孟子濤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就是這么回事,估計博物館里有碩鼠吧。”
“吃里扒外的東西!”鄭安氣憤地拍了桌子,接著說道:“成翰,一定要把這些碩鼠繩之以法!”
“是!”鄭成翰習慣性的立正,緊接著苦笑道:“我這剛請的年假”
鄭安志揮了揮手:“心意到了就行了,你要有心今后有的是時間,我又不會馬上就走。”
鄭成翰笑道:“您老當然能夠長命百歲了,那我以后去陵市陪您。”
接下來,鄭成翰打電話叫人過來,準備記筆錄,并把物證帶回去。
接著,孟子濤把另外兩件東西拿了出來,讓實鑒賞。看到這樣的精品,鄭安志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師徒倆探討了片刻,鄭成翰邊喝茶邊說道:“明天的書坊流會你記得吧。”
孟子濤道:“記得啊,明天九點半開始吧。”
“時間是沒變,地點也沒變,不過交流會的內容卻變了。”
“啊,變成什么內容了?”孟子濤很意外,怎么先前慈善晚會變成了慈善拍賣交流會,現在這個書坊流會居然也有變化。
鄭安志笑著說道:“同樣還是交流會,不過有了一個投票的環節,到時會邀請幾十位書法愛好者對與會老師的書法作品進行投票,想必你用不擔心自己會墊底吧?”
對自己的書法水平,孟子濤非常有信心,根本不會擔心自己的成績,不過他還是很好奇,怎么突然改變了交流會的內容。
“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鄭安志解釋道:“說起來很簡單,數字電視的教育頻道在暑假期間為了弘揚書法,做了一檔書法類的節目,導演也是一位書法好愛者,他聽說有這樣的交流會,就跟組織者商量了一下,最后改變了交流會的內容。”
孟子濤訝然道:“也就是說,到時交流會會上電視?”
鄭安志笑著說道:“這是錄播的,估計要八月份才會上電視,所以你到時不用緊張,有什么不合適的地方會刪掉的。”
孟子濤撓了撓頭,也不知道說什么是好,怎么突然就要上電視了呢?一點準備都沒有。
接著,他馬上就想到了一個問題:“怎么許老沒有把這件事情跟我說呢?”
鄭安志笑罵道:“這老家伙怕你怯場,打算你明天到了那,生米煮成了熟飯再告訴你。”
孟子濤聽說是這么回事,不禁有些無語。
鄭安志笑道:“好了,這事你心里有數就行了,記得明天一定要拿張獎狀回來,我可是和老許打過賭,你可不能讓我輸了。”
孟子濤心里苦笑一聲,實都話了,他還能說什么呢?
第二天一早,孟子濤駕車來到交流會舉辦地,京城一家知名度假村。
孟子濤到達度假村時還只有九點不到,許有昊還沒有過來,于是孟子濤在度假村門口等了片刻,期間有多位與會者路過,其中還有兩位參加了h1kd慈善拍賣交流會的客人,看到孟子濤熱情的很,在門口聊了一會。
看到任可欣扶著許有昊走了過來,孟子濤跟人打了招呼就迎了上去。
寒暄了幾句,孟子濤笑道:“許老,您老可將了我一軍啊。”
許有昊哈哈一笑道:“我知道小孟你這人比較謙虛,所以也只能先斬后奏了,這是你的邀請函,一會憑這個登記比試。”
孟子濤摸了摸鼻子:“許老,我不要可不可以?”
許有昊笑瞇瞇地說:“你如果不怕你實揍你,你也可以不要。”
孟子濤笑著搖了曳:“還是您老想的‘周道’,提前跟我實打了賭。”
許有昊笑呵呵地說:“所以有個俗語叫‘姜還是老的辣’,你要雅一點。”
“佩服!”孟子濤向許有昊拱了拱手。
任可欣在旁邊咯咯笑了起來。
今天雖然有電視臺來錄制,但由于是卸圍的交流會,知情者一般都是京城的書法好愛者,所以來的基本也都是這些人。另外也有一小部分是覺得交流會有趣,托了關系過來的。
孟子濤到不是不想請親友團過來加油助威,只不過事不湊巧,舒澤和司馬月瀾有事回了金陵,鐘錦賢和田萌萌則去國外旅游了,估計至少要十天半個月才會回來。
而像盧呈保他們這些人,孟子濤總覺得隔了一層關系,干脆就沒有邀請他們過來。
三人跟著迎賓走進宴會大廳,此時這里已經重新布置過了,最前排是特等席位,這里坐著的大部分都是一會要上臺展示書法的客人,這些人之中,除了孟子濤之外,都是已經行名氣的書法家。
說起來,隨著上次交流會的舉辦,現在孟子濤的書法也已經得到了認可,不過古玩和書法圈子雖然有交集,但多少還是有些不同,所以在真正的書法圈子里,孟子濤還有些默默無聞,就算有些人聽說過孟子濤,但也只限于有芋而已。
隨著時間的推移,幾位京城書風的老前輩也6續到場,許有昊為孟子濤和前輩們做了介紹。
聽說是鄭安志的關門弟子,幾位老前輩對孟子濤都比較熱情,其中有位楊老,他是國內知名書法家,對草書頗有研究,他用聽說過孟子濤的書法水平,還熱情地邀請孟子濤大會之后能去他家做客,孟子濤也禮貌地答應了下來。
正當大家閑聊的時候,孟子濤突然現任可欣的臉色一變,眼中閃過憤怒之色,孟子濤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現是一位和任可欣年紀仿佛,頗為風流倜儻的青年。
“欣姐,怎么了?”孟子濤問道。
任可欣頗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他是我的前夫,是個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混蛋!”
孟子濤對任可欣的家庭情況不是太了解,只知道她結過一次婚,三年之后和前夫離婚,一直沒有孝,據說離婚的原因也正是因為一直沒有生育的原故,不過具體是什么情況,孟子濤就不太了解了,也沒有多問。
沒想到,今天這個誠,任可欣的前夫居然也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