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蘇醒過來的“6淵”警惕地望著眼前的男人。獵文網
“u盤在哪里?”
6淵沒有與自己廢話,第一句就開口詢問u盤的下落。
“u盤?”
“6淵”估計怎么也沒有想到面前的男人居然問出這個問題。
看到自己的這種反應,6淵也大概明白什么了,不由嘆息道:“你把u盤交給了國家?”
從看到一年前的自己與軍方在一起之時,他就大致猜測到了什么,直到現在從自己臉上的反應來看,他完全能夠確認這個時空的自己做出了什么瘍。
在最初的時候,見到u盤的神奇過后,他心里是猶豫過是否交與國家。但終歸是猶豫,最后并沒有真正按照這樣的想法落實。
如今看來不知出了什么問題,“6淵”居然做出了把u盤上交的抉擇。
“是你!”
卻不知6淵這話一出,面前的自己神色劇變,似乎是認出了他的身份。
“嗯,你認識我?”
6淵這下有點意外了,他目前的容貌可以說是經過了變化,一年前的自己不可能認得出來。別說是自己,就算是他的那群手下,也不可能認出來。
“你把面具摘了我確實一時間沒認出來,但你的身高和說話的語氣我卻不會忘記。”
“6淵”皺著眉頭:“你現在回來又準備干什么?不是你威脅警告我把u盤上交出去的嗎?”
“我警告你把u盤上交?”
6淵下意識道:“荒謬,我什么時候做過咦,你是什么時候見到我的?”
他一把抓住“6淵”的肩膀,用廉狠,立馬讓“6淵”痛哼了聲。
“8月1日晚上、九點鐘的時候。”
松開了自己,6淵面色有點陰晴不定,沉默了下,才緩緩道:“你確認是我?”
似乎對6淵這樣的反應也感到奇怪了,“6淵”疑惑不解地盯著他:“你是準備裝傻嗎?”
“把那天的事情詳細告訴我。”
6淵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他明明是第一次來到這個時間點上,可怎么會有一個與他身高、語氣近似的人,提前七天到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才得到u盤不到七天,還把u盤上交了的“6淵”,此時此刻可沒有一年后的膽識和冷靜、鎮定,在沒有吃下nZT之前,他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青年罷了。
生命受到威脅時,“6淵”也不得不老實交待所有的一切。
隨著把七天前的事情一一詳細說出來,6淵一種熟悉的感覺越來越貼切。
他幾乎能夠篤定,“6淵”在七天前遭遇的那個戴著白色面具的男人,就是他自己。
“呵,有點意思。”
6淵雙眼微微瞇著,當最初的震驚過去后,他逐步恢復了冷靜。
在這時間的長河上,到底有多少個自己在不停穿梭當中?由此產生的不同時間線又有多少了?
6淵沒再說話,帶著自己懸浮升空,朝著東海市重新飛了回去。
從東海飛過來也就花了一分鐘多的時間,就中間的詳細問話才過了半斜,等他帶著“6淵”再次降落至龍東大道上時,暴跳如雷的韋上校正在接受電話對面的批評,聽到士兵們的喧嘩聲時,他一抬頭,正好看到6淵兩人如同天神般,緩緩從天而降。
回來了?
韋上校先是一愣,隨即欣喜不已,但緊隨著便是震怒。
“6淵”的重要性隨著實踐的進行,正在一步步證明他的寶貴處,若是在這里生死不知去向,哪怕是他,也承受不了來自上面的怒火。
上面寧愿犧牲掉東涵濟圈,也絕不愿意讓“6淵”受到丁點的損失。
把一個人如臨大敵般的對待,所有的槍口和炮口對準一個男人,怎么看都會感覺到荒唐可笑。
然而見識過這個神秘男人擊殺巨獸的景象后,絕不會有第二個人會覺得銹大做,甚至還覺得火力太小了,心中膽顫不已。
縱然是直面美軍,他們也不會感到可怖,反而會躍躍欲試。
可若把這個對手換成一種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自然存在時,這已經不是用可怖來形容了,而是未知帶來的無力和束手無策。
韋上校打了個手勢,示意所有槍口放下。
先不說這些火力對中間那男人是否有用,就說旁邊的“6淵”便絕對不容有所閃失,他把命搭在這里,也不能讓“6淵”損及絲毫。
“我沒有敵意,我只有一個要求,把u盤交出來。”
不待走過來的韋上校開口,6淵說出來的話頓時讓韋上校神色無法保持冷靜,他不禁把目光轉向到“6淵”身上。
“他就是那個讓我把u盤上交的人。”
“6淵”無可奈何道。
“是你!”
韋上校恍悟,在“6淵”交待的事實之中,其中一個神秘男人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就是因為這個神秘男人,“6淵”才會把u盤上交。
“按照我當初交代給他的事情,用有我需要的時候,u盤要無條件提供給我使用的協議吧。”
6淵淡淡看了旁邊自己一眼。
他有點猜測,為什么另個不知什么時間線上的自己,要讓“6淵”把u盤上交給國家,難道是因為知曉了刀鋒頭巨獸會襲擊東海市,擔心“6淵”死在這里,這才逼著他把u盤上交尋求國家的保護嗎?
也不大對勁,若是為了“6淵”的安全,大可以把他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比如內6地區。
除非有什么危險,必須要國家的全力保護才能生存下來?
“嗯,是有這么個協議。”
韋上校苦笑,腦子里有一無數的疑問想要開口,最后還是強自忍耐下去,說道:“但是您知道情況,那個‘東西’因為其特殊性,正躥一處機密要地進行保護,您要使用的話,就必須要由我請示上級長。”
“好,你可以現在請示。”
6淵一句話便讓韋上校接下來的幾句邀請再也開不了口,面對這位自然存在的人物,逼迫和誘導,在韋上校看來都是不明智的瘍。而且只是稍微兩次接觸,就讓他感到眼前的這神秘男人很是棘手。
該怎么說呢?
目中無人?
狂妄自大?
不,都不是。
在這個自然存在的眼中,韋上校只看到了一種“淡然”,仿佛在他的眼中,不管是誰、是什么身份都沒多少區別,也并非是大人物高高在上的那種俯視般的淡然,就只是一種十分單純的“淡然”。還有一點點的孤寂。
他到底從哪里來?又是什么樣的身份?
他有朋友嗎?他父母節嗎?他有子女嗎?
滿腦子的疑問得不到解釋,轉過身走出了幾步,韋上校忽然一震,他想起來了,他曾經在某個人身上也見過類似的眼神。
打通上級長的電話,一一把事實交代清楚,韋上校這才道:“請長指示。”
電話對面靜音了許久,“安排一下,我要和這位見下面。”
“長!”
韋上校一驚,連忙說道:“長,還請您多考慮下,我們目前還無法判定他的身份和來意,貿然見面的話,恐怕”
這樣的自然存在,能夠獨自擊殺一頭外星巨獸的人物,在近距離接觸感到對方帶來的壓力后,韋上校怎么敢讓長親自與這位見面。
“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對面沉聲道:“不用說了,你盡管安排吧。”
長既然正式下達了命令,作為軍人的韋上性然也只能無條件接受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