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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原始天王,軒轅氏,以及烈山氏,大魁氏,登上魔星天的時候,楊書華正在呆坐。
如今魔星天也晉升太天,楊書華的法力也是水漲船高,但就在最后一刻,即將突破天妖的時候,被生生扼住了上升的通道,心情之差,無以復加。
他見到了這幾位老熟人,冷冷一笑,說道:“可是來奪我魔星天?”
太上微微嘆息,說道:“非是我們強橫,而是天地大勢如此,我等也只能順勢而為,不能逆天!”
楊書華伸手一指,也不理會幾人,淡淡說道:“我已經無望突破,魔星天也沒什么用處了,既然你們要取,就自去魔星天深處,把我的氣息煉化了罷。”
楊書華也非是愚鈍之輩,事情已經至此,死死守住魔星天,已經毫無意義,他縱然有魔星天在手,也抵擋不住太上和原始兩人聯手,還不如大方一些。
太上看了原始一樣,說道:“此番……就讓原始道友主持此天吧!”
原始天王微微嘆息,說道:“本來我也不遠,奈何無可選擇。”上一紀元,太上不肯入主天庭,原始天王雖然修為還在姜尚之上,但卻不肯擔當天帝,但這一紀元,兩人也都知道,已經沒得退縮,一旦退縮,就要失去機緣。
故而原始天王當仁不讓,一口氣沖上了魔星天深處,只是數十日功夫,這位道尊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已經是仙氣繚繞,跟魔星天氣息相合,徹底把這座太天煉化。
太上微微拱手,說道:“此天已經不合叫做魔星天,不如叫做祖庭天吧!”
楊書華嘆息一聲,起身便走,也不理會太上,原始天王他們,離開了祖庭天,他直奔東皇天,到了東皇天外,卻見許了早就在迎接他。
楊書華嘆息一聲,說道:“不知道師叔的地方,還可收留師侄兒嗎?”
許了呵呵一笑,說道:“過來便是!”
楊書華沒臉在魔星天,也就是現在的祖庭天呆下去,也不想回去玉鼎天,故而來投奔許了,許了當然不會拒絕這個師侄兒,老實說,他能有今日,當初楊書華借助時空沙漏,把他送回三千年前的四海疆圖,乃是最為關鍵的一步。
所以他始終念楊書華的好處,此番收留楊書華,又不是什么大事兒,他當然一口應了。
楊書華進了東皇天,就選了一個沒有人煙的天界,許了也不勸說,任由楊書華去隱居了。楊書華當年雖然也是天庭十大道尊之一,但如今時運不濟,也只能跟接引一般,淪落到托庇東皇天的下場。
許了微微嗟吁,但也不好說什么,送了楊書華去隱居之后,又復回到了自己的太虛天,他如今的太虛天,仍舊如前一般,除了自己,還有黃巾力士,就再無其他。
他稍稍坐了不久,就有一個年輕道人來訪,許了見到他,也不由得露出微笑,問道:“玄都,如今已經煉化了自己的寶物么?”
玄都微微一笑,說道:“玄都至真四部禁氣塔雖然不俗,但比起仙人之境,卻又不算什么了。我日后雖然還有成仙指望,卻不是在下一個量劫,故而想要求師父一分情面,出去走一走,散散心事。”
許了哈哈一笑,說道:“你能有什么心事兒?也罷,你且去吧,我會幫你遮掩。”
年輕道人玄都,微微躬身,這才是他來尋許了的真正目的。
他當年雖然也為道尊,但跟十大道尊的其余九位,都沒什么交情,一貫獨來獨往,如今天地大封,他也晉升不得仙人,但心態卻比楊書華,接引都好得多。當下年輕的玄都微微一笑,又復出了太虛天。
諸天六太回歸,本來已經被禁絕的專用地鐵又復重新開啟,可以通行六天,只是不能行走洪荒,如今洪荒糜爛,本來還有祖庭山,但太上等人多了魔星天,改為祖庭天之后,也罷祖庭山搬上去了,故而洪荒再無一分樂土,就算專用地鐵能夠行走洪荒,也沒有任何意義。
玄都離開了太虛天,就換了一身普通的休閑裝,氣質也變得頗為現代,非是剛才古色古香的打扮,也不在扮作道士。
他乘坐了專用地鐵,就直奔太清天。
玄都雖然入主東皇天不久,但卻顯得十分適應,手中時幣無數,甚至還有專用的身份卡,定了一輛包廂,一個人坐在包廂里,怡然自得。
他望著窗外,無盡虛空變化,忽然笑了一聲,說道:“天地大封!好牛逼的名頭,昊天也算是窮橫了,可指望這東西,真的能夠封住晉升仙人之路,也未免太過瞧得自己。如今天地間,已經不是你昊天的時代了。”
玄都伸手一拍,玄都至真四部禁氣塔就在眼前浮現,他悠悠瞧了一會兒,說道:“許了也算不凡,但是他再不凡,也不能跟我這種原主人相比,玄都至真四部禁氣塔的秘密,他可還沒有發現呢。”
玄都微微一笑,收了玄都至真四部禁氣塔,待得進入了太清天,他徑直去了洞玄仙派,如今洞玄仙派,跟原來一般,仍舊弟子最少,但比起在地球的時候,規模已經擴大了數十倍。
只是如今洞玄仙派,仍舊無人晉升真人,說起來也不大不小有些尷尬。
一家仙派,如今只有一個破門而出的弟子,晉升了仙人,諸位師長卻連真人都不能,故而洞玄仙派上下,對許了也是諱莫如深,雖然還未變成禁忌,但卻很少有人提起。
玄都在洞玄仙派之外,報了一個訪友的名頭,輕易就被放了進去,如今洞玄仙派也算是家大業大,門人弟子多了,相應的親眷也就多了,故而這種訪友也就管束的不是太嚴厲。
玄都在報了,自己尋訪的是哪一位弟子,就被安排到了訪客區。
太清天十分遼闊,洞玄仙派又是十八仙派之一,故而獨占了一座界天,堪稱地廣人稀,故而這訪客區,也是建造的高大堂皇,氣派非常。
過了沒有多久,就有個雄壯的男子,匆匆飛遁過來,見到了玄都就是一愣,問道:“許了師弟怎么放你出來了?他若是知道你的底細,應該把你捆起來吊打,逼問那些人的下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