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正文
商學松從霍國夫人房中出來,他對自己能夠在美色面前把持操守,有一嘴臉說不出來的滿足,但是出門之后,被冷風一吹,又覺得自己十分傻逼。
“我居然真的什么也沒干,就這么出來了?”商學松頓時對自己的道德高度,有了一次全新的認識!
他覺得自己的簡直就是人類男子道德典范的具象化,凝固在歷史中的節操,會讓貞操帶販賣商破產的男人,跟妹子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宿會被罵禽獸不如的壯士!商學松都覺得人類的身份已經容納不下他了……
“這世上再沒有男人能似我!”這是商學松給自己最后的評價。
因為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商學松在霍國夫人這里也沒耽擱多少時辰,他有點不想回去居所,仍舊化為一道游絲,徑直出了北辰王府。
商學松出了皇宮,在一個偏僻角落收斂了劍光,仍舊化為一個少年道士,風采翩翩,嘴角洋溢著陽光般的笑容和少年人獨有的澎湃自信。
商學松也在內務總管小太監曾登科的嘴里打聽了一些本朝之事,本朝立國不過百年,國號大衍!
當今圣上是成皇馬岳,在位一十三年,如今才二十七歲,雖然說不上有為,但卻也算明君,頗肯納諫。只是朝堂上黨爭激烈,這位年輕的皇帝也壓不住這些老臣,頗有心力憔悴之態。
大衍朝定都玄陽!
此地乃是七朝古都,大衍已經是第七個定都與此的王朝,故而國都遼闊,建造雄偉,四城八坊,三十六樓,七十二門,把皇宮,民居,商家,街路,客棧,貨棧,官衙……一一劃分出來,結構清晰。
當年第一代定居玄陽的太陰王朝,認定自家血脈能傳承千秋萬代,故而對玄陽的建造計劃,一排千年。按照當初太陰王朝的規劃,玄陽城每年增筑,千年以后才能成型,可以容納數百萬人口……可惜才六百年不到,玄陽已經換了七位主人,如今建造規模還不及當初規劃的兩成。
玄陽城規劃清晰,方正規矩,就算沒有地圖,也能輕易找到欲去之處,并不似現代建筑,非要勾畫奇特,看起來宛如褲衩般建筑拔地聳立,南區北區以通道相連,非是熟悉之輩根本找不到地頭,空多耗費資源,亦無便利,只成為某位建筑師揚名立萬炫技之所。
商學松隨便找了一處酒家,走入其間,選了一個靠窗的位子,要了點酒菜,準備享受一番自由自在的生活,緩解穿越帶來的壓力。
老實說,雖然穿越才兩三天,商學松的精神壓力還是蠻大的。
他正在自斟自飲,這個世界的美酒更像是饞了啤酒的飲料,味道有點怪,酒精度數低,但還蠻好喝的,忽然就聽到了旁邊有男人的抽泣。
商學松扭頭去看,卻見兩個都堪稱人間俊彥,帥氣逼人的年輕男子,正在“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他剛以為見到了穿越后第一座背背山,就聽得其中一個男子哽咽著說道:“我是真的不想活了,想我王鐘也是頂天立地的好男人,胸有經輪五車,心有天地之闊,居然受此侮辱……”
這個男子剛說完自己有多么男兒氣概,就娘炮一樣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來,肩膀還一抽一抽的。
他的友人身體頗高,更為英俊一些,極具男兒氣概,含淚安撫好友道:“當時我們師兄弟下山,窮困潦倒,無依無靠,為兄不得不討一個聲名狼藉的有錢丑女。本來以為舍了我這清白的身子,給兄弟掙你一個美好前途,怎料到你也遭此毒手?”
王鐘大哭道:“峰暉師兄,小弟也不曾料到這女人如此**,我那日去尋師兄吃酒,也不曉得師兄不在家中。小弟剛進了師兄家門,就被這**一棒子打在腦后,當時就暈厥了過去,被她拖去房中,強行淫辱……”王鐘哽咽了幾聲,又復嚎啕大哭起來,嘴里只說道:“小弟沒臉活了!小弟沒臉活了!小弟沒臉活了……”
商學松聽得目瞪口呆,連連咂摸,這兩兄弟為何遭遇這般奇異,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是社會的錯還是國家的鍋?對師兄弟皆為人中龍鳳,英俊非凡,商學松同情之余,也生出了一個念頭:“這**倒是好有口福!”他見兩人哭的昏天黑地,凄凄慘慘,忍不住就開口說道:“爾等年紀還輕,未來不可限量,何必為了些許小事兒,就如此頹廢?”
兩個年青人一起抬頭望向商學松,喚作王鐘的擦了擦眼淚,拱手說道:“多謝道兄關心。我等兄弟學成了一身本事,卻連安家立命之所都無有,日子過得屈辱,哪里還有甚不可限量的未來?”被王超喚作峰暉師兄的年青人,也是一拱手,說道:“我們師兄弟心灰意冷,卻又前去無路,雖然不想如此悲憤,但卻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是奈何?”
商學松見兩人皆談吐不凡,有心招攬,就開口說道:“莫若兩位去投北辰王吧!我跟北辰王有些交情,可為兩人引薦!”
商學松本來是一番好意,沒想到兩人卻都立刻就露出了警惕之色,王鐘小聲說道:“聽說北辰王**至極,口味極重,最近還在搜羅寡婦,甚至指定要五十歲以上的年邁婦人,莫不是又盯上了俊俏的少年?我們兄弟且不要脫離**之口,又入虎狼之窩!”
他師兄長了一張給師弟點贊的臉,頻頻點頭,神色間頗有敵意,甚至還把手按在的腰間的長刀上,很有一言不合,就給商學松一刀的架勢。
商學松欲哭無淚,他也沒有想到北辰王在民間名聲這么差,什么見鬼的搜羅寡婦,還指定五十歲以上的年邁婦人?那是他手下四個小太監:徐震,陳彬,張威,朱洪志自作主張,宗人府為虎作倀好不好?
商學松是完全無辜的,他純潔的就好像羔羊,道德上完全沒有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