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練講到神話的時候,許了就笑了一笑說道:“你們白家跟神話的關系好,神話除了蘇斬,葉白和你們白家的白娟,也沒什么讓我記掛的人物了,也不用詳細多說。”
白秋練嘻嘻一笑,說道:“四哥他可被蘇斬虐了好多次,你也是修煉袖里乾坤劍的,心對上九元算經!”
許了哈哈一笑,說道:“我讓他一步就是,畢竟蘇斬師兄好心贈過我九元算經第一章,這個情面無論如何都要給。”
蘇斬跟許了素未謀面,就因為看重他自己,就讓蔣真送了九元算經第一章,雖然許了有妖神經,沒有轉修九元算經的意思,但還是對蘇斬的怏怏大度非常有好感。
白秋練微微一笑,說道:“瑤池我就不必說了,這是一家只有女弟子的門派,沒有大師兄,只有兩位大師姐,你對不上他們。”
雖然龍華會并沒有明文禁制男女弟子爭斗,但十八仙派畢竟是自古傳承,就算性格再爛的家伙,也會覺得跟女孩子爭斗,勝之不武,輸了丟人,從沒有大師兄去挑戰別派大師姐的事兒,就算遇到其他大師姐挑戰,也會瘍退讓,或者讓本門的大師姐去戰一場。
許了哈哈一笑,臉色變色陰沉了起來,淡淡的說道:“至于長生宗就更不用說了,不管來的是寇文星還是陳景,都是我的大敵,他們家的六魔訣我也足夠了解。”
白秋練說完上五宗的大師兄,就不在繼續介紹,許了頗為奇怪,問道:“你怎么不繼續說了?”
白秋練含笑搖了曳,說道:“那些人又不是你的對手,我何必浪費唇舌?”
能夠挑戰上五宗大師兄的許了,自然不必在意下十三宗的大師兄,許了自己還沒有這種自覺,但白秋練卻深深知道,自己的男朋友一定會穩贏下十三宗出戰之人。
這種絕對的信心。是女孩子對心愛男孩子才有的東西,有時候帶點盲目!
但如果一個女孩子對自己的男友從沒有過這種信心,那就只能是這個女孩子從不曾瞧得起過對方,也不曾愛上對方。
許了啊哈哈一笑。他也不覺得除了上五宗的大師兄,還有人可以勝得了自己。
剛才跟東天宗的靈羿大戰一場,也讓他有了無比的信心,當然他的信心更多是在魔獄里廝殺出來,無數敗亡在他手下的魔人。給他奠定了如斯強橫的心態。
龍舟蕩破層層虛空亂流,漸漸超過了虛空鯨座,這倒不是東天宗的虛空鯨座速度不如,而是長生子自覺丟了一場臉面,不愿意跟洞玄仙派一同趕路罷了。
許了跟白秋練在船頭,望著外面燦爛若煙霞云錦的虛空,也不怎么閑聊,就是靜靜的坐著,也感覺氣氛靜謐,歲月無限美好。
龍華會跟七日戰爭不同。雖然也有爭斗,但最多就是丟一場臉面,什么寶物也沒有得到,并不會有性命之憂。
許了又對自己的實力深具信心,故而并不擔心這辰斗。
白秋練依偎在許了身邊,也覺得難得閑適,她眼睛微微瞇著,似睡非睡,忽然一道影子掠過,白秋練睜大了眼睛。定酒了一會兒,歡喜的大叫道:“許了快看是云兮獸,是好多云兮獸!”
就在龍船前方百余公里的地方,無數彩色云團追逐來去。縱然有虛空亂流掃過,有些云團被切成兩團,但只要往起一合,仍舊活蹦亂跳。
這些彩色云團大的有數畝方圓,小的也有幾十米一團,每一團都顯得十分活潑。甚至還能變幻各種姿態,似奔馬,似流水,似佛陀,似仙子,似龍似獸似鳥似魚,簡直難以窮句形態。
果然是一群云兮獸,而且還是頗大的一群,足足有幾百團之多!
許了也微微驚訝,他曾經在洞玄仙派的清虛洞天里發現過三頭云兮獸,被他起名為筋斗云,紫霄和彩霄,現在除了紫霄送給了曲蕾,彩霄和筋斗云分別在兩個徒兒黎黎和飛焰身上,自己反而一頭也沒有了。
他當初也曾奇怪過,為什么清虛洞天還會有這種野生妖獸,后來才知道云兮獸是被虛空亂流卷入進來。
云兮獸的本體就如一團云彩,除了核心的靈犀之外,全身都能聚散自如,就算被虛空亂流掃中,最多就是損失一部分軀體,極難被殺死,它們本身又不需要進食,只要有云霄之氣就能活下去,故而才能生存在虛空亂流之中。
白秋練顯得十分興奮,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望著那群云兮獸兩眼放光!
許了笑了一笑,說道:“你喜歡這種妖獸,又有什么了不得了?我去幫你捉幾頭回來!”
白秋練剛要阻擋,許了已經一步踏出了龍船,暗暗施展兩界幡變化,身子一晃就穿過了數股虛空亂流,出現在那群云兮獸的身邊。
他微微釋放乘云騰蛇的氣息,這群云兮獸就如遇到了什么好東西一樣,追逐著許了就飛了過來,根本就不用他去捕捉。
許了微微一笑,忽然想起來,自己收了那么多玉鼎門人,傳授都是乘云騰蛇變,若是把這些云兮獸分發下去,倒也算是兩相得利。
云兮獸得了乘云騰蛇氣息,可以更快成長,那些玉鼎門人也能借助云兮獸為交通工具,在妖士級數,而且還是二三級的低級妖士就能飛天遁地。
許了稍作引誘之后,這才施展了袖里乾坤的神通,猶如鯨吞,一口氣把這群云兮獸收了一個干凈,這才施展兩界幡變化,重新回到了龍船之上。
白秋練等許了回來這才放心,忍不住扯著許了問道:“你快把所有的云兮獸放出來,我要挑一頭最好看的!”
許了這才反應過來,白秋練喜歡云兮獸,不是因為這種妖獸能夠當成座騎,而是因為云兮獸實在太漂亮。
他啞然失笑,說道:“總不能在船上放出來,這一群云兮獸我也沒有清點,但總也有幾百頭,全放出來,豈不是亂套了?它們可都是搗蛋鬼,最喜歡做些頑皮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