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冷哼,仿佛驚雷般在這老者高手耳邊炸響,整個人就像被罩在一個鐘鼎里狠狠的敲了一下,整個人瞬間就被震得的七葷八素的。
本來這高手老者的狀態就已經到了一個強弩之末的地步,之前被楚牧留下的殺手锏接連命中,工程學的力量很是神奇而且詭異,直接讓他的實力掉落到一個谷底的地步。
現在又被這聲冷哼震得幾乎整個人都要栽下來,這下就真的讓他感到肝膽俱裂了。
之前他敢在楚家那么放肆,就是因為沒有感覺到什么同級別的高手存在,所以才會有恃無恐的。可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那個叫楚牧的小子絕對有絕世高手護佑,這個強手老者沒有收到阻攔完全就是要鍛煉一下那幾個小輩的應變能力而已,一旦他們有生命危險,面前這個絕世高手,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這個時候這高手老者才知道自己這次真的踢到鐵板上了,就剛才這個這聲驚雷般的冷哼,就知道讓他感到對方有著比他只高不低的實力,這樣一來他想要逃脫出去的機會就更加微小了。
可現在他已經動用了自己最強大的逃跑技能,如果這個時候停下來,他所做的一切都白搭了,不管對方有多么強悍的能力,現在他只能做出一個選擇,那就是跑!沒命的跑!
可是如今他還有機會嗎?看到他這個狼狽的樣子,又是一聲冷哼響起,隨之而來的就是泰山壓頂般的巨大壓力,這老者逃跑的速度頓時慢了下來,而且就像被一塊大石狠狠砸中一樣,一個踉蹌差點倒在地上。
可事實上,他的身上并沒有任何的傷痕,也沒有任何的東西擊中他,自始至終,就只有那么兩聲冷哼出現過。
這樣的事情讓這高手老者毛骨悚然。即使感覺自己跑起來已經很費勁,幾乎就要走不動了,可是哪怕用燃燒生命為代價,他也在所不惜。因為他已經能夠非常明顯的感受到,背后那個絕世強者所傳來的殺意。
沒有任何商量余地的殺氣,籠罩了這個高手老者的所有前進道路,就像有堵無形的墻,堵住了他所有的去路。但是對方也沒有立刻下死手,就像貓捉老鼠一樣,慢慢的戲耍他。
這種無形的壓迫感,還有那種無力反抗的無助,快讓這老家伙瘋掉了,自出道以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么丟人和慘烈的狀況,如果是他的巔峰時期,他自信還是有一拼之力的,可現在……
想到此處,這高手老者就忍不住對之前幾個小年輕恨之入骨。如果今天能讓他活著出去,到時候一定要把剛才對他出手的幾個小家伙都煎皮拆骨,還有那幾個漂亮的小妞,他要百般玩弄,知道她們死為止!
直到現在這種狀況,這個老家伙竟然還在想著怎么報復別人,卻沒想過自己之前是如何囂張跋扈的,心中邪惡執念確實非常濃重,也難怪背后這位絕世強者不給他半點活路。
俗話說相由心生,雖然這個老家伙沒有說出任何話。但是他的表情和眼神已經告訴所有人他心中的想法,而就在這個時候,他似乎也知道自己這樣跑下去不會有什么好結果,與其這樣還不如拼死一搏。
背后追擊的人似乎也沒有花多大的力氣。只是一直像幽靈一樣緊隨其后。這絕世強者早就看到這老家伙身上的一些小動作,嘴角不禁揚起一絲冷笑,這小老頭已經要來最后的反抗了,不過一切都是徒勞的。
果然,沒過多久,這個高手老者驟然一個轉折。身體就像硬生生扭成一團麻花一樣,對著后面就噴出一道血箭。
他甚至都沒有睜眼去看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只是憑借自己最直接的感覺,去做出這個舉動,可是當著血箭向后噴發,這高手老者卻發現背后竟然空無一人,可那種如山月般的壓力明明猶如附骨之疽,一直在背后壓迫著他!
背后到底是什么人?這一道血箭沒有射中之后,這高手老者已經知道自己實在大勢已去,對方是在硬生生的耗死他,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大的動作,只要他一直跑下去,總有油盡燈枯的時候。
可是這高手老者又不能不跑,他知道自己一旦停下里,幾乎就是喪命的時刻了,這最后一擊所帶出的血箭直接打在旁邊一道斷墻之上,仿佛被高強度的硫酸腐蝕過一樣,瞬間變黑并且散發出一種強烈的腥臭之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可這一箭威力再強大,也不會有什么效果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目標在哪里,可越是看不見,就越是覺得那個強悍無匹的敵人無處不在,那種瘋狂的壓迫從四面八方蜂擁而至,持續的高強度壓迫已經讓這高手老頭接近崩潰邊緣。
“靈虛殿豐塵在此!堂堂命門以上的絕頂高手來欺負我一個八門之人,說出去不怕人笑話么?有種就出來給我個痛快的,今天把我弄死,他人靈虛殿必有厚報!”
這家伙在一堆廢棄的平房當中嘶喊,已經完全聽了下來,破罐子破摔了,他現在看來已經知道對方的實力比自己高出很多很多,人體有八門,每開一門實力飆升一大截,而八門之后就是傳說中的命門,號稱可堪破命理,逆天改命。
可整個華夏達到這個階段的人,并沒有多少,或者是這個叫豐塵的八門高手還沒有達到那種高度,沒有這樣的見識。
可豐塵的話并沒有迎來同情和憐憫,也不會讓他有什么更好的結果,仿佛從四面八方出來了那位敵人的話語:“哼,靈虛殿也越混越回去了,你這種人渣都能橫行一時,我就把他們好好的清理一下門戶吧,如果你們靈虛殿都是這種貨色,滅了又如何!”
“你到底是誰?我只不過是去楚家逛了一圈,并沒有做什么太過分的事情,你這樣苦苦相逼,是一個命門強者的風范嗎?”豐塵似乎在做最后的掙扎,一邊拖延著,一邊手里還在做一些小動作。
“哼,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欺負我孫兒病重不來見你,還想對我們的小輩動手,就足以讓你死一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