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游戲背景設定的一個重要線索吧,只是現在其它的線索太少,柳乾還無法確證這條線索真正的意義。或許這一切會與完全攻略了整個游戲有關,現在的柳乾,也僅僅只是窺探到了這宏大世界設定的冰山一角而已。
雖然還沒有解剖男孩的尸體,但柳乾幾乎已經可以斷定,這男孩是一只寄生型的變異喪尸。那個帶著金屬色澤、寄生在男孩大腦里的怪蟲,應該已經完全控制了男孩的身體,讓它可以偽裝成一個人類。
擁有了智慧的變異喪尸將會更加可怕,只是這男孩很可能還是個半成品,所以并不能發揮出多少實力來。而且那蟲子無法脫離人的身體而存在,一旦宿主死亡,它也就跟著死亡了。
因為男孩直接被柳乾溺死了,所以柳乾到現在都不知道這種寄生型的變異喪尸會有什么樣的攻擊招數,也不知道它們的戰斗力究竟如何。所以也就無法知道以后遭遇到了它們,該如何正確應對和滅殺它們。
既然它可以表現為一名男孩,那么它以后也可能會以一名成人的面目出現,甚至自由活動的那種♀個游戲未來的難度估計會越來越大,以后就算遇到普通人,也都要提高警惕,以免被假象所誤導。
接下來柳乾當然是想把這男孩解剖了仔細研究一番,但是他卻死活也打不開那金屬籠了。
張勝利追上胡融和張勝男二人之后,把張勝男強行帶去了樓梯間那里,兩個男人不得不讓步對張勝男進行了一番賠禮道歉和安撫,張勝利甚至還自扇了兩耳光,終于讓張勝男的情緒平靜了下來。
“你這同學的腦子已經不清楚了,這么小的小孩子居然都要殘殺!我們還是不要跟他在一起了!”張勝男恨恨地向張勝利說著。
“他也沒想再帶著我們了。”張勝利回了張勝男一句。他心里很清楚分開對柳乾沒什么損失,對他們來說則是很大的損失,但現在這局面也沒辦法了。
“你們有什么打算?我們往下走嗎?”胡融垂頭喪氣地問了兄妹二人一聲。
“上面都到九十層了,我看我們還是上去探索一下吧,這大樓里哪有什么握啊?現在就算好幾只喪尸一起出現,都對我們構不成什么威脅了。”張勝男想了想之后回答了胡融。
“大半夜里還是不要冒險了,下面幾十層都清空了,我們今晚就在下面找個安全的地方歇了吧,有什么打算明天天亮了再說。”張勝利搖了曳,不太贊同張勝男的決定。
“哥你還是個男人嗎?離開你那同學膽子就變得這么小了?我現在不想歇息,我要到上面去殺喪尸!”張勝男情緒很煩躁地回了張勝利幾句,柳乾罵了她蠢貨,沒有向她認錯賠罪仍然讓她心里不爽,很想要找什么發泄一番。
“勝男聽你哥的吧。”胡融也勸了張勝男一句。
“隨便你們了,如果你們想下去睡覺就下去吧,我一個人上去殺喪尸!”張勝男突然向樓梯上方跑了上去,張勝利和胡融不得已,互相看了一眼之后連忙追了上去。
兩人追上張勝男之后,向張勝男一番勸說,終于說服了張勝男只把第九十層清空,就下去找地方安歇下來,三人這才一起在黑暗的大廈九十層里探索了起來。
一只喪尸在黑暗中撲了過來,張勝男沖在最前面,揮動著手中的消防斧,一斧子斬斷了那喪尸的脖子,心中頓時感覺無比地爽快,很顯然在心里她已經暗暗把這喪尸當成了罵她蠢貨的柳乾。
又有幾只喪尸從黑暗中撲了過來,但都被張勝男用手中的消防斧給砍翻在了地上,不得不說這女人的戰斗能力確實很強悍,這些普通喪尸只要不是集群出現,已經對她構不成太大威脅了。
“勝男你小心一些,別沖得太猛,和我們保持好陣形。”張勝利不得不一再提醒著他妹妹張勝男。
“膽小鬼!”張勝男卻是姆指向下回了張勝利一個很鄙夷的手勢。
九十層的布局和八十九層的結構差不多,喪尸不是很多,雖然很黑,但在手電筒的幫助下,三人一路清理過去倒是殺得很輕松。特別是張勝男,在內心的羞辱和怒火激勵下,爆發出了超乎尋常的戰斗力,大部分喪尸都是死在了她的斧下。
十幾分鐘后,三人就清空了整個九十層,但張勝男仍然不愿意下去歇息,又向九十一層進發了上去,張勝利和胡融攔不住她,強行阻攔她又會導致她大喊大叫,帶來更大的握,不得已只得又跟著她上了九十一層。
半斜后,張勝男一口氣殺到了九十三層,這才感覺著發泄得差不多了,身體很有些疲憊準備要收手了。但就在這時候,九十三層的黑暗之中突然隱隱傳來了一陣低泣聲,象是小女孩兒發出來的,很絕望很無助的那種。
回想起先前那一層男童的呼救聲,張勝利和胡融頓時警惕了起來。但張勝男已經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快步沖了過去,在連續砍翻了兩只攔路的喪尸之后,張勝男猛地推開了低泣聲發出的那個房間的房門,用手電筒向里面照了進去。
張勝利和胡融連忙跟了上來,一起向實驗室里看了過去。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個實驗室房間里,居然有著和八十九層那個實驗室一模一樣的金屬籠,金屬籠里關著一個年齡和先前那男童相仿的小女孩!剛才三人聽到的那隱隱的低泣聲,就是她發出來的。
“求求你們救救我……”小女孩見三人進來,連忙抬起頭向三人哀求了起來。
和那個萌童一樣,這小女孩兒也長得非常可愛,那大大的眼睛、楚楚可憐的樣子,頓時讓張勝男的心又一次融化了,她連忙向金屬籠邊走了過去。
“勝男,這事兒很古怪,你別輕易靠近過去。”張勝利沖過去伸手拉住了張勝男的手臂。
“少來!”張勝男甩開了張勝利的手,在金屬籠邊蹲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