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葉君天也明折。跟強大的流云神將府相比,自己弱如螞蚱。就是達到天武顛峰也難滅府。
當然,二哥相信,遲早有那么一天的。
天快亮了,葉君天也無心睡覺。于是,專注于震天弓來。
不過,不管葉君天怎么樣摧力于該弓之上。或者用‘絕玉天箭術’勾引。但是,震天弓上那個神秘出現過的模糊女子身影再沒出現過。
把玩了一陣子拜把大哥南鈞候曹笑天叫他過去。
一到大堂會客廳發現青州王方劍東帶著十幾個一臉嚴肅的親衛也在場。
“弟,今天晚上發生了一件大事。鄭三少給人滅殺在了暢花閣。現在全城正在大搜捕。”南鈞候也是一臉嚴肅,說道。
“這種人早該死了。”葉君天淡漠的說道。
“小子,別以為我們不清楚。這事跟你脫不了干系?”這時,青州王身旁親衛長帥無風一臉兇巴巴的問道。
“笑話!鄭三少死了跟我何干?”葉君天冷笑道。
“我們調查過,鄭三少當時進入暢花閣帶進去了兩個麻袋,估計是兩名女子。而同時,蓋家遭到一伙來路不明之輩攻擊。蓋洛花跟黃青鶯給那伙黑衣人劫走了。”帥無風哼道。
“難道是鄭三少支使手下干的,你們更應該馬上去調查鄭青,為民伸張正義才是。怎么反倒過來問我?”葉君天反問道。
“小子,還在狡辯。蓋家跟你的關系還用說嗎?
肯定是鄭青支使我想請走蓋家母女。結果,你知道了暗中下手害死了鄭青。
而且,蓋家母女倆都失蹤了。不是你干的還有誰?
鄭青請走的兩個女子一個是你義母,一個是你的妾室。
你肯定對鄭青恨之如骨。”帥無風一臉高調的盯著葉君天。
跟哥比淡定,你還是少來。
葉君天心里冷笑一聲,反問道,“我正想請問帥親衛長,蓋洛花母女倆哪去了?鄭青根本上就是個強盜,更何況。他到青州來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他結下的仇家還少嗎?王爺跟帥親衛長既然來了,我請求你們一定要把兇手輯合歸案。嚴懲兇手,還青州一個朗朗乾坤。”
“王爺,這小子牙尖嘴利的。屬下要求把他拿回府中嚴查。”帥無風一個抱拳躬身。要來硬的了。
“帥親衛長,我這弟肯定恨鄭青,這個不用說了。
咱們都心知肚明,不過,我弟有能力滅殺鄭青嗎?
他手下不但有天武四級吞賊境的肖天壽。還有個天武二級伏矢境的金森。
我弟有此能力的話還用呆在火帝學院修煉嗎?帥親衛長這是無理取鬧。
更何況,正像我弟所講。你應該去嚴查鄭青的手下,解救可憐的蓋家母女倆才是。
好歹人家也是曾經的青州王家屬。作人啊,不能太作絕了,會遭報應的。”南鈞候冷笑道。
“笑天,此事太大了。鄭神將之怒會燒毀了整個青州。
你我都將脫不了干系。一王四府都有著護衛青州,保護青州安全的職責。
你弟我們先帶走,是白黑不了,是黑也白不了。
只是帶回去調查而已。除非他心里有鬼,不然。怎么不敢到府中一去?”青州王也相逼了過來。
“青州王府的黑牢我可是聽說過,咱們都清楚。你們要帶走我弟也成,拿出證據來。不然,我曹笑天就是拚了這個候爺不當也不可能讓你們帶人走。”曹笑天冷笑道。
“各親衛布陣,南鈞候府敢反抗格殺勿論。”帥無風一聲令下,守在府外的上千甲衛立即架上了強力弓孥,如果射殺的話估計南鈞候府將灰飛煙滅。
因為,這上千甲衛可是青州王的親軍。全是由地武強者組成的。
而且,其中十幾個小頭目全是天武二到三級強者。再加上帥無風這個天武四級,青州王可是天武五級非毒境強者。
如此重壓之下。南鈞候府傾全府之力也將是以卵擊石。
“哪個敢,曹標曹喜,發號令,召集府中所有強者。只要強攻。格殺勿論!”南鈞候也豁出去了。全身氣勢翻騰,而老候爺也帶傷趕過來了。
號角一響,幾百強力族人齊齊涌向了會客大堂。
“南鈞候,你想違抗本王命令嗎?”青州王臉都氣黑了,青州王令,雕有一只火虎嘯天的金色令牌劃空懸停在了空中。
此令一出。可以調動青州所屬的兵甲過來增援。
果然,令牌飛到空中不久。大批鐵甲軍在青州府所屬將領帶領下殺氣騰騰包圍了南鈞候府。
如此一來,大兵壓境,南鈞府沒一絲翻盤的機會。
反抗就是以卵擊石。
“誰敢攻擊我弟,我曹笑天跟你們死拚到底。”曹笑天一聲大吼。
“大爺號令,我等族人誓死保衛南鈞府。”南鈞候府所有族人都大叫了起來。翻騰著的血罡沖天而去,直接在空中形成了一個暴亂的狂潮。
而外邊幾千甲兵氣勢壓將過來,兩股恐怖氣勢在空中漸成對撞趨勢。
青州王在冷笑。
“大哥,是黑不會白,是白不會黑。我陪他們走一遭。我葉君天清白可表日月。”葉君天一看這狀況不去不行了,轉身大步往外而去。
“君弟,不能!”曹笑天喊道。因為,一去黑牢不死也是屎,基本上沒有活路出來的了。
“大哥,他們如果害死弟我的話明年給弟燒堆紙錢。我喜歡青州老窖,給多灑幾缸來。”葉君天笑了笑,一臉灑脫跨出了大門。
而兇神惡煞的甲衛們簇擁著他而去。
“弟,大哥無能啊!”曹笑天一氣之下一掌劈塌了一座假山,朝著青州王喊道,“方劍東,我弟如果給冤死,我曹笑天發誓會找回來。就是家破人亡又何妨!”
曹笑天氣壞了,連青州王都不叫了直呼其名。
“就沖著你今天這表現,居然阻擾辦案。此事,本王會如實上報到流云神將府。”青州王冷笑一聲,轉頭看了曹笑天一眼。騰空而去。
那眼神,看曹笑天就是在看一個死人。
“葉君天給抓啦,不錯不錯。”聽了匯報,拱北候摸了一下胡子。笑了。
“今天就是咱們拱北府的天下了。”
哈哈哈……
第二天八點,各路人馬照樣子云集操練場。
不過,今天的操練場有些死氣沉沉。就是方劍東也是焉頭耷腦的提不起精神。
僅僅一個多時辰,葉君天已經給帥無風抽得遍體鱗傷,全身鮮血了。
“沒事。帥狗賊,有什么更厲害的全使出來。”葉君天咬牙道。
“第一場,葉君天戰納無本。”元浩宗的李元遜長老大聲宣布道。
“稟報少神將大人,我那拜弟葉君天給王爺以莫須有的罪名抓進黑牢了。”南鈞候逮到機會大聲說道。
“怎么回事?”大漠煙霞皺了下眉頭看了看青州王。
“是這樣的,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件大事……”青州王趕緊小聲說道。
“你們有證據嗎?”大漠煙霞問道。
“這……這個,暫時正在審問。”青州王一愣,表情有些尷尬。
“胡鬧,本大人任命的駐青州特使你們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居然直接抓入黑牢。是不是把副指揮使當擺設了?”大漠煙霞搬出官職來壓人了。
“駐青州使,我不清楚啊?”青州王一愣,的確不知此事。因為。大漠煙霞沒告訴他。
“以前不告訴你那是因為秘密行事的原因,既然到這個節骨眼上了本大人就知會你一聲。葉君天已經加入黃衣衛,并且,是本大人親任的駐青州黃衣衛使,持鐵級黃衣衛令,專門負責跟本指揮使衙門聯絡青州事務。”大漠煙霞一臉嚴肅,用血密入音,說道,“馬上放人!”
“這個,這個。鄭神將大人那邊不好交待。”青州王極不愿意。
“方劍東,鄭伯錢那邊不好交待,難道北都神將府那邊就可以無視了是不是?
還有,都指揮使衙門好交待是不是?看來。好久沒下來,下邊的人啊連黃衣衛都指揮使的號令都可以不聽了,連都指揮衙門的使者都可以隨意抓了。”大漠煙霞冷笑了一聲,看了蕭安一眼,道,“聯絡駐青州黃衣衛衙門。叫他們帶人直接到黑牢接人。
本大人倒要看看下邊的人是不是尾巴能翹到天上去。
是不是真要反抗黃衣衛都指揮衙門的命令?”
“別忙大人,這事我通知帥無風馬上放人。”青州王可是不敢跟黃衣衛都指揮衙門相抗,這大帽子扣下來可是份量十足。
不久,一道血符回到了青州王手中。
“大人,那小子不肯出牢。”帥無風的聲音傳來。
“不肯出牢,什么意思?”青州王一愣。
“這個,我們說叫他走,他說喜歡坐牢,而且說是給打重傷了。走不動了。硬賴著,咱們去硬扳他說要自殺。”帥無風頭大了。
“少神將大人,這事兒……”青州王沒輒了,只好如實說了。
“叫帥無風給本大人滾過來,還有,如果在一個時辰內他不出現的話。本大人將如實向都指揮使大人稟報你們干的事。”大漠煙霞怒了,一巴掌下去,旁邊的茶幾咔嚓一聲碎成了破柴片。
“大人別急,此事我親自去辦理。”方劍東給逼得沒辦法了,匆匆劃空而去。
“蕭安,你跟著去看看。”大漠煙霞說道。
“葉公子,你的身份本王現在清楚了。希望你能顧全大局,馬上出去繼續參與比賽。”青州王一臉嚴肅的進了牢房。當然,旁邊的帥無風卻是一頭霧水。不曉得葉君天還有啥身份。
“王爺,本人遍體鱗傷的還能參加比賽嗎?與其在擂臺上受辱,不如在牢里繼續修煉。”葉君天冷笑一聲,知道自己發出的傳訊符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