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石柱子能難倒普通人。但是,兒臂粗的石柱子對于現在真實實力快達地武三品的葉君天來講要弄斷它只是小菜一碟罷了。
這貨吞下了一顆補血丹就地盤坐恢復力氣,半個時辰過后感覺力氣恢復得差不多了。葉君天彈身而起,強大的血罡之氣摧入無名斷槍之中,槍煞冒出足有一尺長,往石柱上狠狠的一戳。
不過,意料中石柱咔嚓斷裂聲并沒有傳來。
而是‘當’地一聲火星直冒代替了‘咔嚓’聲。
并且,因為用力過猛。葉君天給石柱強大的反震之力震得差點摔了個仰八叉。
“神馬滴的破石頭,這么硬?”葉君天有些惱火了,不信這個邪,老子戳戳戳。不過,其結果就是連摔了三次,屁股生痛。
“小色,你媽有說過這種石頭嗎?”葉君天問道。
“我媽有說過火晶石,天鋼石、金殞石、青流石,這些石頭都硬得可以賽過高階靈具。不過,我感覺這石柱子不像是我媽說過的那幾種石頭。”小色從葉君天的頭發上飛到了空中,說道。
“廢話這么多干嘛,不知道直接說不知道就是了。”葉君天沒好氣的訓道。
“我媽的確沒跟我說過這種普通石頭。”小色還振振有詞。
“普通,你以為我這斷槍是吃素的是不是?”葉君天沒好氣的哼道。
“可是這石頭明明沒什么嘛,為什么又戳不斷呢?按理說以你現在的實力就是搬起一根破木棍砸過去也有二三萬斤力氣的。別說石柱子,就是玄鋼柱子也給你砸斷了。”小色不理解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葉君天喃喃道,“難道有法陣保護不成?”
再聯想到這城門外的馬裂花形成的血陣威力就是天武強者也未必能破開,因此,這里有法陣設置也最簡單不過了。
葉君天開始以掃描血陣的方式觀察起這些石頭柱子來。
最后,葉君天相當的喪氣。因為,這些石柱子上一點血氣或血紋波動的痕跡都沒有。
根本上就不可能有著防御性的血陣設置。如果說此陣非常高階,高階到葉君天特殊的感知線都無法掃描到地步。那就太恐怖了。
因為,聽說候爺府新人試煉之地的血陣是陣道大師湯大師的杰作,湯其可是目前紅極一時的血陣大師吳恨水的師傅,在趙國陣道界有著泰山北斗般的地位。不過,他布置的冰火兩儀陣自己照樣子發現了。
包括吳恨水給槍王陶橫天布置的三門桃陣。除非是全用血魄或更高級別的精神力布置的法陣。那種高手估摸著整個趙國都沒有。
因此,葉君天根本就不信自己的感知線掃描不到。
當然,葉君天會破解湯大師的冰火陣并不是說他有多高的陣道天賦。關鍵的問題是人家湯大師當時給候爺府布置的兩儀陣品級并不是很高。
再加上葉君天破解的也僅僅是兩儀陣中的子道。要破解總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畢竟,那是湯大師的‘作品’。
所以。葉君天又摧入胎氣增強了感知線的能力。來來回回的又搗鼓了一陣子。最后定論,這石柱子就是硬,石柱外邊并沒有防御性的血陣保護。
可是剛才聞到的一股子極為熟悉的味兒又是怎么回事呢?
葉君天伸手摸著那根根冰冷的石頭柱子,回顧著自己吃過的,聞過的,感知過的一些熟悉的味兒。
突然,葉君天眼皮子一跳差點叫出聲來了。
因為,他突然記起幾個月前去幽州千河城見到蠻府花獄來的白芳。當時她的小主子白依依就拿出了一塊令牌花獄令。
聽說這花獄令是花獄最高令牌,白家的獄王位置給方家搶占了。不過,方家并沒能奪得這塊代表著花獄最高權力的花獄令。
而花獄令全是由高純度的花蜜融血煉制而成的。難道剛才那股子熟悉的味兒跟花獄令身上溢出來的味兒有點類似。
在這里怎么可能聞到花獄令上的味兒,要知道,那塊花獄令可是給白依依帶走了。
難道當年獄王的女兒白依依就在這里不成?
難道白依依就藏在這里培養馬裂花修煉花功以期望今后能復仇,那應該是不可能的。因為,葉君天可以肯定。這山中地下通道建立的時間不淺了。
白依依離開自己的時間最多幾個月,幾個月建立這么浩大的工程。以白依依的能力那是不可能辦到的。
“會不會是白家老祖宗建立的。”聽了葉君天在那里像個傻子樣的喃喃自語,在空中飛得無聊的小色橫插了一句。
“白家老祖宗,你它娘的腦袋沒犯渾吧?白家老祖宗吃飽飯沒事干了跑趙國這偏僻旮旯來建這么個神秘的山中秘道。
我聽大哥張道林說過,蠻府離我們趙國非常的遙遠,遠到就是血輪高手飛也得飛上幾個月。
而且。那地兒靈氣充足,比咱們這里強得多。
甚至有著十七八歲的天武境天才。人家富裕地方不待到咱們這旮旯來干嘛?
難道白家老祖過慣了錦衣玉食想過來過過苦日子不成?
就像是甲方乙方里那個家伙給葛優整得把全村人的雞都偷吃光了。”葉君天氣不打一處來。
“什么的甲方乙方,莫名其妙。不過,也不是沒這種可能的。
有些人就是想體驗窮日子的生活。這叫體驗生活,我媽說過的。
說是有些高手為了突破往往也會進入平凡人的生活之中體味人生以期望獲得突破的機遇。
你想想天哥,為什么白家小公主白依依會逃到趙國來。
難道天下之大就沒有她們容身之地啦?
我想,她們主仆逃跑的路徑是不是獄王當年就設計好了的。因為,這趙國就是白家的一個秘密的最后避難之地。”小色一臉拽拽的說道。
不得不說,小色的分析葉君天覺得還真有些道理。
不然。難以解釋為什么這里聞到了高純度花粉之氣的味兒。
既然有花粉,那就從破解花粉開始了。
這次葉君天的專注點布于嗅覺上,他盤腿于地,感知線在調整掃描著,而鳳舞九天功摧發,花脈之中不斷的溢出一些花氣來。他進入了最專注的‘聞氣’之中,果然有發現了。
不久,自己修煉的金黃色的花粉之氣居然顫抖了一下。
下一刻,石柱好像扭曲了一下。不久,葉君天感知線再次落在石頭柱子上的時候發現柱子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地變化。
因為,柱子上居然鑲嵌著一張張葉片。這些葉片有點像是向日葵的植物的葉片。其實,它應該就是馬裂花的葉片。而石頭柱子貌似就是馬裂花的花枝。
既然有葉片有花枝,那花在何處?
葉君天往周遭石頭柱子上看去,發現四周的石頭柱子上全是花枝跟葉片。而再往地下一瞧,葉君天有些明白了。因為,地板上鑲嵌著許多根須,難道這些就是馬裂花的根。
依次類推,那頭頂上豈不是就是馬裂花的花了。
這貨心情有些激蕩了起來,抬頭往空中一掃,果然如此。原本什么都沒有的空中居然詭異的出現了一朵碗口粗大的馬裂花。
頓時,葉君天全明白了。
敢情是這整間牢房就是由一株馬裂花形成的,而這些石頭柱子只是一些點綴物罷了。
而這一株馬裂花天然的形成了一個強大的包裹體,猶如一個鋼筋灌注,厚實的水泥牢房。
石頭可摧毀,鋼筋鐵骨也可以摧毀。可是這馬裂花天然形成的牢房怎么摧毀?
而且,它并不是什么法陣。
葉君天可以肯定,這株形成牢記的馬裂花品級相當的高階。
絕對比白芳種植的高階得多,而以前王河在外邊種植的馬裂花跟它相比只是小兒科罷了。
假如說外邊的馬裂花是一階的,這形成牢房的馬裂花就是三階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老法子,利用那半卷殘軸上藏著的鳳舞九天功吸收煉化。
因為,別無它法。
反爾來講,葉君天修煉鳳舞九天需要的毒性花粉還相當的難尋。
這種高階馬裂花形成的牢房對于別的人來講是一場災難。但是,對于葉君天來講倒是一個天然修煉鳳舞九天的好地方。
既然決定下來了,葉君天啥也不想了。盤腿于地,全力摧動鳳舞九天功法,這邊又摧動胎光大道。胎盤石紋身張開了嘴,它好像一個貪婪的孩子一般在瘋狂的吸收著這高品質的花粉能量。因為,胎氣粒子能吞噬花粉粒子。
用倦鳥歸巢來形容也不為過,隨著血罡摧發到了極限。
花粉之氣不斷的從頭頂上的馬裂花上給掠奪過來。如果是別人早給毒死了,可是葉君天現在已經擁有一定的抵抗能力了。
盡管如此,吸收了一個時辰過后就得停下來休息上幾個時辰再次吸收。
幸好身上帶有一些壓縮風干了的干饃,夠葉君天啃上十天半個月了。就這樣,周而復始。葉君天像一臺吸塵器一般在瘋狂吸收花粉。
大概過了七八天,葉君天欣喜的發現。自己那條血氣花脈居然猛漲了幾倍不止。
就連胎盤石也漲大了一倍有余。而吸收跟吞噬花粉的速度更快了。看來,有良好的修煉‘材料’可以大大的促進花粉功的進步。這就是修煉資源,而且還是一種高階的資源。
葉君天長嘯一聲,腳步往空中一跨到了十幾米的空中懸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