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國色江山

第一二〇章 來去匆匆

正文第一二〇章來去匆匆

段德銘滿以為下午就清閑了,可以好好和朱道臨聊一下制造火槍、火炮的未盡事宜,誰知每隔半個小時左右就有車送貨到來,不但收下十個大木箱包裝的200面大型磨花鏡子,還先后驗收12座北極星落地大鐘、50箱高級茶葉、500雙回力運動鞋、20個足球加兩個打氣筒、不銹鋼制作的標準度量工具5大箱、軍品專賣店送來的100只62式指南針和5臺15倍率的哨所望遠鏡,看得段德銘眼花繚亂目瞪口呆,最后都快麻木了,直到前往朱道臨父母家吃飯才恢復過來。

朱父朱母時隔多年再次見到段德銘非常熱情,不用朱道臨和段德銘多說什么,老兩口就自動相信兩人聯手發財了。

楚梅如同小媳婦似的忙里忙外,晚宴氣氛極為親切舒暢,最后心懷大慰的朱父都差點兒喝趴下了。

晚上十一點,醉醺醺的段德銘在大浴缸里,泡了半小時熱水才清醒過來,朱道臨已經到楚梅走后的空房間里洗完澡,并通過電話為他訂好明天上午飛回老家的機票,只穿條三角褲的段德銘才披著大浴巾,一搖一晃地從浴室里出來。

“喝杯茶吧。”披著件睡袍的朱道臨將熱茶送到段德銘前方的桌面上,拿起遙控器把暖氣溫度調高一些。

段德銘喝下半杯熱茶,感覺舒服了許多,立刻和朱道臨談起正事:“拿定主意沒有?到底要制造什么槍?”

“我拿定主意了,既然你說的滑膛式燧發槍有效射程能達到兩百五十米,那就無需拉膛線了,簡單有簡單的好處,暫時定購10,000支吧,每支槍的易損配件你得給我配備齊了,從現在開始,五個月后可以交貨嗎?”朱道臨問道。

段德銘嘆了口氣:“五個月足夠了,回頭你把影視基地的合同郵寄給我,萬一有人說什么也好有個幌子。不過還是建議你考慮一下我的意見,參考一戰前幾款步槍,重新設計一款發射紙殼彈的單發步槍。”

“老實說三八大蓋簡單實用的設計就挺不錯的,你要是擔心出事。我花點兒精力調整一下生產秩序,打亂批次,制造出來的零部件分開存放,到時候再送你幾臺倉庫里封存多年的水力機床,配上刀具還是能用的。你拿去自己制造步槍的木頭部分,組裝起來就完事。”

“至于紙殼彈生產設備和全套技術資料,我回去整理一下,用電腦打出來裝訂好,相應的設備我會提前為你造出來,你什么時候提貨我一起給你。”

朱道臨想了想:“還是先制造10,000支燧發槍吧,完成之后再開始單發步槍的制造,這樣也能從容些。”

“再有就是前膛火炮的制造,如果你真愿意接手,就由你來負責。我和你說過的鐵范鑄炮技術和標準模具你也要記在心上,五月底六月初我會回來的,到時候去你那兒一趟,有什么事情見面再好好商量。”

“屆時不管造出多少支燧發槍和火炮,我都要悄悄帶走!放心吧,我這邊保證不會有問題。”

段德銘點了點頭:“你給我的那些火炮資料太不嚴謹,全都是業余愛好者的設計水平,根本沒有考慮如今使用的炮鋼各種性能遠在百年前的鋼鐵之上,回去后我找幾個老師傅一起慢慢幫你修改吧,至少能把設計重量減少四分之一以上。機械式制退復進機構也很簡單,關鍵是減震彈簧的參數計算和制造質量,這也需要計算出火炮的最大后坐力,回去再幫你弄吧。”

朱道臨不好意思地笑道:“交給你的資料是我在網上參照歐洲各國火炮設計的。你盡管修改吧,這方面你比我強百倍,當年直屬大隊上千戰友沒一個比得上你,我回來之后還以為你會轉士官呢。”

“不提了,每次提起我都傷心。”段德銘點燃支煙:“還有什么需要我干的?”

朱道臨想了想:“你身上的擔子夠重了,我不希望你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火炮、火槍制造上。畢竟這不是長久生意。”

段德銘笑了:“我心里有數,不會影響正常生產的,以后你到我那里就會明白,我們那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三線工廠。”

朱道臨明白了,哈哈一笑站起來:“睡覺了,明早八點我得送你去機場。”

“行!我真累了,睡覺。”

次日上午,朱道臨和楚梅一起把段德銘送到機場,朱道臨到車里拿出兩個裝滿禮物的大旅行箱,和楚梅一人一個拖著走,把段德銘送到檢票口,看著他拿到登機牌才揮手告別。

楚梅能和朱道臨單獨相處非常愉快,進去市區立即提議一起去看場電影,朱道臨二話不說開車前往影城。

兩人相依相偎靜靜看了場電影,然后一同去老北京吃涮羊肉,等楚梅心滿意足地回到停車場,朱道臨這才擁著她走向步行街的珠寶店,買下早已看中的價值170,000元的鉆戒,親自為忍不住淚流滿面的楚梅戴上。

回到車里,楚梅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洶涌澎湃的愛意,緊緊摟著朱道臨流下幸福的淚水。

“再等我兩年半,兩年半之后,我一定娶你!”

朱道臨終于做出了選擇,摟著懷中喜淚橫流頻頻點頭的楚梅,腦子里卻想著遠在多倫多的宋少君和她的顯赫家庭。

若不是上一次對自己心存好感的小雨悄悄予以忠告,朱道臨恐怕再過兩年也不會知道,宋氏家族根本看不起他這位出身平凡的暴發戶。

宋家老少包括宋少君的父親和后母,已經重新為宋少君挑選好了未婚夫,這個世界上或許有灰姑娘與王子結合的動人故事,卻不會有公主與凡夫俗子的美滿愛情,唯一的傳說牛郎織女也是個悲劇故事。

朱道臨心里非常清楚,宋少君正是因為無力反抗,又不敢將這一切告訴自己,才借口業務繁忙飛往多倫多調節心情的。

此次朱道臨沒有帶回一件古董字畫,最根本的原因正是因為這件事,若不是惦記著七月份要購買白銀,朱道臨絕不會再和宋氏家族發生任何交易。

朱道臨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所謂的用情專一的情種,為了達到目的他能犧牲自己的利益,但他絕對不會犧牲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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