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劉榕和景佑說了什么,除了劉榕和景佑,再沒第三個人知道。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可°樂°小°說°網的賬號。連后來樊英試探眉娘時,眉娘都不知道竟然還發生這件事,她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樊英也就只能作罷,如果劉榕連眉娘都沒說,那么也就表示,這是劉榕非常非常不愿意提及的一件事,他倒是不相信說劉榕是連眉娘都瞞著,而是她根本不想提,不想多說一句。
但劉家兄弟又不能不管,男人的思維跟婦女人不同,樊英也不怎么喜歡劉松,或者說,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就是跟他沒什么關系的人。只不過,因為中間有劉榕牽著,為了不讓劉榕受累,那么她的兩個親兄弟,就不能給她惹事。越是感情不好,越不能。
于是他要做的,就是讓劉松別長歪,好好的做他應該做的事。至于說劉柏,樊英覺得這小孩還是挺可愛的,帶著也就帶著了。
而這些,劉家兄弟也都知道,他們的姐姐不想跟他們扯上任何的關系,她的好賴不會連累他們,但也別指著她能幫他們什么忙了。
當然,劉家兄弟還是在一次事故中,多少了解了自己家老姐的某一面了。
劉榕跟著景佑歸京不久,宮中如何外頭的人自然不知道,外頭卻又危機四伏了。
景佑這回對叛軍寬仁,但對朝臣嚴酷的政策一下子引來大大的反彈,大家覺得,難不成他們能反賊都不如了。
其實景佑基本上就是這個意思,古人云,‘文官不貪財,武將不怕死,方能天下太平!’而景佑出去一趟,就看到的是,不管文官還是武將,一齊的貪財怕死,曾經讓祖父引以為傲的軍隊早不復當年之勇。他也是祖父的子孫,他怎么能容忍這個。
在朝堂之上,景佑把一路之上的種種連帶著證據扔在了大殿之上,大發雷霆之后。拂袖而去。
要知道,景佑的御駕親征,一路上又處置了不少的武將,基本上,現在他在軍中的威望也極高。又換上相對年輕的‘自己人’,于是縱是有人想造反,也得想想自己有沒有那個斤兩了。
本來朝中的勢力都是盤根錯結的,這回景佑弄出這么大的動靜,殺了那么多人,自然也有那沒被牽連,但是又心有不甘的族人,舊故了。
也許他們也不是為了報仇雪恨,更多的是覺得,如果這回認了慫。那么他們從此就只能這樣了。于是新一輪的反撲就在醞釀之中了。
也就在新年大典剛過,樊英就帶著劉家兄弟匆匆的進了宮。
“你讓榕兒拿銀子?”景佑差點沒跳起來。
“是借……不對,是換,這是好買賣。”樊英急急的叫道。
“你知道她的銀子存來做什么的吧?這些年,別人都是往宮里送銀子,只有她老老實實用月例過活,一分錢都舍不得花,有點余錢,都恨不得存進庫中,你讓她開庫往外拿銀子。”
景佑根本不要聽。只對樊英說,這是不可能的。那銀庫,景佑也就只看過一次,他永遠記得劉榕拉著他的手進銀庫時的喜悅。所以就算危及江山社稷,他也不能答應。
“皇上為何不問問娘娘的意思呢?”劉松雖然還是秀才,但也聽說過,宮中端貴妃貪財,但還不知道姐姐為何貪財,現在看樊英急急的進宮要開姐姐的銀庫求急時。他也就知道姐姐只怕擁有一個驚人的銀庫,但是他想不到是這個,連皇上都沒權利開。而且也根本不同意開。
“這個不用問,樊英去找戶部,朕就不信,朕斗不了這些跳梁小丑。”景佑憤憤的說道。
“皇上,這萬萬不可,若讓人知道,皇上用戶部之銀,只怕這事就不得善了了。”樊英上前一步,急急的說道,“要不,請娘娘出來,也許娘娘樂意呢?”
“朕不問,朕問了,她自然就會拿的,朕不逼她。”景佑也非常的堅決。
小錢子看到樊英給自己打了一個眼色,也知道樊英是讓自己去請劉榕。看了一眼景佑,也知道這事不叫劉榕來還真不成,于是還是硬著頭皮還是叫人去請了劉榕。
劉榕就在慈寧宮,也不知道什么事,但說這是皇上有請,也就過來了。手上還牽著小優優。小優優后頭跟著那只胖狗,胖狗的頭上還頂了一只金龜。
“佑哥哥安,樊大哥,你想我不?這兩位哥哥,給我壓歲錢。”小優優先跟景佑行禮,然后伸出小胖手問人要壓歲錢了。
劉榕輕敲了他一下,這家伙真是,不過他若不是為了要壓歲錢,他也不會跟來,現在這是小胖優最愛做的事了。她趕時間,也不得不帶上他,現在還好是樊英,換個人,真是太丟臉了。
“你要錢做什么?”景佑無語了,劉榕回來,這位雖說沒在宮里住了,但是還是能常常看到他的身影。
“給姐姐。”小優優點頭,小胖手還沒收回,盯著樊英他們。
景佑看了他們一眼,意思很明白,你們讓她開銀庫,不是要她的命嗎?養的孩子都是守財奴。
“有事嗎?”劉榕這回沒生氣,她也不是那不講理的,現在擺明了是真有事,所以她直接看向了景佑。
“他們想問你借銀子。”景佑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借,是換。妹妹,這是好生意,上回我不是問你,如果銀庫裝不下了,怎么辦?你讓我把銀子鑄成大銀錠子,就能節省地方嗎?現在我們換成金子。按官價換。你就有地方放了。”樊英急急的說道。
“慢慢說。”劉榕面無表情的看著樊英,換銀子的事,那是她要存銀時說的,現在過了多久了,跑出來說什么要給她換成金塊,她的銀庫可還沒裝滿呢。
所以一定是出了大事,正如景佑說的,他們要大筆的現銀周轉,于是,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
她的銀庫沒滿,但是里面有多少現銀,劉榕是知道的,現在他們要用自己的銀庫,就表示不是一般二般的事了。
“那個,我們有票號的事,皇上跟你說了沒?”樊英糾結了一下,但無恥的把景佑扯了進來。意思是,他是告訴了景佑的,景佑若沒告訴她,那是景佑的責任,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