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二千三百一十二章姑爺救命!
正文第二千三百一十二章姑爺救命!
“呵呵!”虛空笑了,“林家主此言,卻是甚傷我等之心,不過想想也是,相傳那靈筍,一千億年才有可能長出一顆,服下一顆能抵五百界之力,林家主如何舍得?”
“三位前輩!”林守業連忙打斷,“不瞞三位前輩,那靈筍的確有許多神效,但是,并沒有傳說兄弟,那么夸張,而且,靠那靈筍硬撐上去的功力,有著極大的隱患,否則的話,那靈筍還能留到今日,恐怕早就被族中前輩們取用了……”
虛靈擺了擺手,“我等只是想快些恢復功力,只因先前開啟太虛幻界耗費太重而已,更不是想憑此提升功力,提升功力和恢復功力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我看林家主并無幾分誠意!”
“虛靈長老說的哪里話?”林守業硬著頭皮道,“既然三位長老想要,林某自然當盡心盡力,三位前輩放心,林某這就回去和族中長老商議,一但通過,林某必定在第一時間,將靈筍送來此處!”
三人都盯著林守業看了看,虛無道,“希望林家主能說到做到,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如果軒兒無法贏得此次大會第一,我想,林家主應該知道會是怎樣的后果。”
林守業點了點頭,拱手道,“林某自然清楚,三位長老盡管放心!”
“等你的好消息!”虛無輕輕的道了一句。
林守業遲疑了一下,仿佛有話要說,但是,最終還是憋了回去,告辭一聲,轉身離開了中虛峰。
“師兄,你以為此事如何?”待林守業遠走,虛空轉而看向虛無,想等虛無表態。
虛無微微沉吟,卻并沒有急著說話。
“哼!”虛靈卻哼了一聲,“這個林守業,為人太過鉆營,過分的吝嗇了些,光想著空手套白狼,讓我們去當炮灰,也不想想,軒兒如果登上大位,究竟對誰最有利,以最小的付出,想得最大的功勞,普天之下哪有這般的好事?”
很顯然,三虛對于林守業這個人,評價并不高,而且還有幾分的厭惡,如果不是因為共同的目標,只怕是很難會走到一起。
虛空苦笑了一下,“還想讓我們去請噬尊出山,那得冒多大的風險?這個林守業,唉……”
這時候,虛無道,“事已至此,已是騎虎難下,他若能把靈筍送來,我等倒也不妨依他之計,去請一請噬尊……”
其余二人皆微微頷首,合作是要有條件的,兩方自然都得有付出,這才公平!
話說,林守業下了創界山,一路回到天玄山,心中早已經是心事重重,他這一生,可以說是順風順水,娶了蒼天之女,成為一家之主,可以說是登上了人生巔峰,不知有多少人羨慕嫉妒。
任何的事情在他的面前,都不算是事,如果這一次,林軒能夠成為萬界之主,林家勢必聲威震天,成為諸天萬界除了林家之外當之無愧的第一家族。
可是這一次,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哪個突然崛起的小子,打亂了全盤的計劃,那小子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藥,竟然連牛氏二老這般的存在都輕松打殺,他可不認為自己那個兒子在太虛幻界中修煉一年就能脫胎換骨,與這一等級的高手戰斗。
之前是太小看天下英豪了,林守業心情沉重,這次上創界山,就是想游說三虛長老,請噬尊出山,可是沒想到三虛長老會提這種條件。
那靈筍是何等神物,豈能隨意送人?
可是,不送的話,只怕那三虛長老,不會盡心盡力啊!
林守業有些糾結,以他的性格,不僅要用一切方法達成目的,而且,還得節約付出,以最小的代價換來最大的利益!
思考間,已經入了天玄宮,想當年,這天玄宮可是一代界王玄天至尊的道場福地,何等的氣派,可是時移世易,如今這天玄山,已經為我林家所有。
修道界提到林家,沒有不仰望尊崇的,但是,對于林守業來說,這還不夠,他要做林家最出眾的一任家主,而不是靠著祖輩的遺澤而過活,別人提到他,不再是以陳家女婿冠名,他要讓所有人提到林家,提到他林守業都瑟瑟發抖!
“小姐,萍兒錯了,你就饒恕萍兒吧!”
林守業剛剛在天玄宮前降定身形,便有一聲哭喊,將他從深思中帶回現實。
往前一看,只見宮門前的臺階下跪著一個女人,不住的磕頭,直把宮門前的石階都給磕紅了!
周圍路過的侍衛奴婢們,都嫌棄的避開,像是深怕沾上什么霉運一樣。
“萍兒?”林守業走了過去,看著臺階下跪著的女人,不禁有些意外,那正是自家夫人的貼身婢女萍兒!
萍兒聞聲,抬起頭看到林守業,頓時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連忙跪了過來,抓住林守業的褲腳,哭道。“姑爺,快救萍兒,小姐要將萍兒逐出家門,姑爺,快救救萍兒!”
林守業見她蓬頭垢面,衣衫凌亂,臉上盡是鮮血,臉上表情微微一皺,“夫人要逐你出家門?為什么?你犯了何錯?”
這卻是讓林守業意外和納悶了,萍兒是陳嫣兒從陳家帶來的,二人名為主仆,可陳嫣兒更視其如妹,而且陳嫣兒性格一向溫婉,嫁給他這么多年,他從未見陳嫣兒發過脾氣,現怎會突然要把萍兒給逐走?
“萍兒!”萍兒哭著叫起了委屈,“姑爺被那賊人所傷,萍兒奉了小姐之命,去蒼月城找那廝取回戰神塔,豈料……”
聽萍兒一番話說下來,林守業的那一張臉黑到了極點,像是隨時都會滴下墨來。
“真是豈有此理!”林守業怒哼了一聲,“你在這兒等著,我這就去找夫人!”
“謝謝姑爺!姑爺一定要救萍兒!”萍兒哭道。
林守業微微頷首,抬腿走了一步,忽然意識到了點什么,回頭往萍兒看了看,眉頭輕輕的一皺,這丫頭身上,怎生有這樣一股怪味,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