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八章西海!
第一千六百六十八章西海!
“你是水族子弟,該知道你自己的身份,說吧,說出來,我既往不咎。”蘇航直接道。
章淦抬頭看著蘇航,道,“師公,我若說了,你會不會對他……”
“這是個危險人物,我希望你能分清是非……”蘇航只道。
章淦猶豫了一一下,開口道,“他是墨魚族的前輩,住在黑水城外的一個海谷里,兩年前,弟子還去拜見過他,只是不知道他現在還在不在那里!”
鯉豹往蘇航看來,蘇航微微頷首,伸手拍了拍章淦的肩膀,“好了,起來吧,回去休息,明日一早,帶我去那海谷看看!”
章淦抬頭看了看蘇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會兒才對著蘇航嗑了個頭,而此時,周圍的環境也突然發生變化,亮如白晝的院落,瞬間變成了漆黑的夜,卻是已經從鯉豹構造的小世界中出來了。
還是在飛霞宮中,那宮殿大門出現在了身后。
“弟子告退!”章淦告退一聲,隨即戰戰兢兢的離開了飛霞宮。
一人一獸,就這么看著他離開。
“這小子,說的會是真的么?”鯉豹道。
蘇航淡然一笑,“真不真,明天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你就這么放過他,就不怕他給玄天通風報信?”鯉豹道。
蘇航道,“他本水族子弟,該能分清是非,而且,你覺得他能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再者,以玄天的能力,能沒有幾分感應?堂堂玄天界主,該不至于因為我想見他一面,而嚇得躲起來吧?”
鯉豹聽了,知道蘇航自有主張,便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這次西海之行,你自己去吧,我要留下守護我的小主人!”
蘇航聽了,有幾分無奈,“只我一人,若遇上玄天,恐……”
想那黃天,只一神魂便幾番讓自己生死歷劫,這個玄天怕也弱不到哪里去,一旦沖突起來,蘇航并無把握。
鯉豹道,“玄天,黃天與如今的大道宗主蒼天真人,本是結義三兄弟,玄黃二人當年合力算計蒼天真人,以致蒼天隕落,只是沒想到蒼天重修一世,更勝從前,一日強勢回歸,直接將他二人誅滅,蒼天念著幾分情義,留了他二人真靈,合并玄黃二界之后,便將他二人真靈投入這一界,算是給他們一個機會!”
頓了頓,鯉豹又道,“黃天此人陰且詐,相比起來,我那老主人玄天卻要善上許多,說起來,玄天算得上是個老實人,老實得被黃天帶歪了路,以致萬劫不復,你此去西海,若真見到了他,可善言勸導之,并不一定會有沖突。”
蘇航聽完,搖頭道,“倘若沖突,又該如何?”
“那便戰唄,他已非當年之玄天界主,就算戰起來,以你之能,也并不一定吃虧!”鯉豹道。
蘇航聞言,笑了,“你真是說得輕巧,打不打得過,你心里沒點數嗎?”
要知道,那玄天入這一界,和黃天一樣,已足有兩百億年,那黃天算是混的極差的了,都已經能讓蘇航如此狼狽,玄天混的更差的機會恐怕是更低。
鯉豹聽了,猶豫了一下,張開嘴巴,一顆內丹一樣的珠子,散著五彩的光芒,從它的嘴里飄了出來。
珠子飛到蘇航的面前,蘇航伸手接了過來,光芒淡去,是一顆彩色的珠子。
蘇航詫異的抬頭看著鯉豹,“你不會把內丹給我了吧?”
“想的倒挺美!”鯉豹啐了蘇航一口,道,“這是我體內孕育的一顆結石,內含一方小世界,里面空間不大,但足夠堅固,可扛住大道境三品以下的攻擊,在此世界之中,世界規則會給你的對手極大的壓制……”
“戰斗場景?”蘇航愣了一下,這可不就是和天邪的戰斗場景差不多?
可以扛住大道境三品以下的攻擊,這珠子已經能算的上極好的寶貝了,這鯉豹倒也大方,舍得出手這么好的東西。
“不要誤會!”鯉豹道,“我只是怕真打起來,會毀了這一界,我的小主人還在這一界,我可不希望她受到威脅……”
蘇航汗了汗,直接將那珠子收了起來,“不管怎樣,還是謝謝!”
頓了頓,蘇航道,“玄天是你的前主人,若我擒了他,你想讓我如何處置?”
鯉豹頓了頓,“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言下之意,你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
蘇航聽了這話,苦笑了一下,“還真是世態炎涼,有了新掌柜,就忘了老東家,看來,你這個老東家當年沒少虐待你!”
“你還是祈禱你能活著回來吧!”鯉豹聞言,只是丟給蘇航一個白眼,算是詛咒了一句,一個縱躍,便跳進了內殿!
翌日清晨,蘇航直接帶了章淦,往西海去了,昨晚發生的事情,蘇航并沒有對旁人講,包括蘇進,畢竟關系到一些亙古的強大存在,蘇航不想讓蘇進牽扯太多,以免惹麻煩上身!
西海,頃刻即至!
西海位于大陸西邊外圍,相對其他三海來說,西海地域廣闊,只在東海之下,但是相對貧瘠,綜合實力排在最末!
很多年來,西海都是吊車尾,每次族會,都是相當沒有面子,不過這次西海出了個章淦,算是給西海掙足了面子了。
雖然章淦沒按套路出牌,這讓西海龍王非常郁悶,但是,如今章淦已經拜入了龍皇門下,身份已經很不一般了,以后說不定西海龍王都惹不起,也只能是忍了,在西海龍王授意之下,青年高手章淦之名,這幾天都已經傳遍了西海。
這兩天,章丞相府中,門檻都要被踏破了,前來祝賀,說親者數不勝數,可以說比中了狀元還要熱鬧。
據說西海龍王還欲將龍女小十七下嫁之,西海之中,人人歆羨,章家小兒子,這把真是人生巔峰了!
然而,就在章府之中張燈結彩,其樂融融的時候,章淦卻正和蘇航一起,往那墨魚族的黑水城而去。
一句之上,章淦只管帶路,連一句話都不敢說,心中真是忐忑不已,非常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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