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不少科技文明,但都是弱雞,真正能憑借科技和修行者抗衡的,少之又少,只有修武修真才是正途,不過,你們文明既展科技,又有修真文明,倒是少見。.”
“有機會,牛同學倒是可以去我們地球轉轉。”
蘇航笑了笑,從牛大力的話語中,他對牛大力口中的谷玄星系也有了些許了解,那是一個強大的妖族文明,牛族是整個星系最強大的種族,牛族有一位至強者,那便是牛大力的鼻祖,一名達到尊者境的存在,九級強者,被稱為牛尊。
在西方星域之中,谷玄星系的妖族文明也是有數的強大文明,絕對能排進前十,可以說,牛大力的背景非常的強大,而牛大力本身,也是牛族最杰出的后輩。
僅僅八歲,便已經達到妖仙境界,這要是放在地球上,那絕對是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
要知道,在地球上,二三十歲能達到武師境界,就已經足以被稱為天才了,元嬰妖仙境,比之武師境界那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就算是武界的高手,能達到元嬰境的,有那個不是活了數百上千年,大浪淘沙留下來的?
“那當然,我的理想就是做一名宇宙浪人,游遍所有的宇宙文明。”牛大力嘿嘿的笑著。.
這理想,倒是遠大。
飯后,牛大力便拉著蘇航出了院子,準備去附近轉轉,帶蘇航熟悉一下環境,順便認識一下其他同學。
出了住宿區,不走多遠,便是教學區,這里的教室,就像華夏舊社會的私塾一樣,一個不算很大的院落,正對著一間大門洞開的房間,前院庭中。掛著許多圣賢畫像。
牛大力比蘇航早來幾天,要比蘇航熟悉一些,便給蘇航介紹了起來,除開授課的地方。這里被分為內中外三個庭院。
外殿中掛著的是學校的校訓,還有如今學校的所有導師職工畫像和簡單介紹。
中殿中掛著的,是學校往期最杰出,最有成就的學員。
內殿則是供奉圣賢的地方,只有兩座雕像。相傳是神仙學院的開校祖師。
這里使用的文字,是一種類似與甲骨文,而又略有些不同的文字,蘇航研究過甲骨文,雖然不精通,但是這些文字,他基本上能猜出個大概來。
在外殿中,蘇航找到了周鳴的畫像,畫如其人,英姿颯爽。.`相當的儒雅瀟灑。
尊者境八品,這是周鳴的境界,職位是精英班的助教,在所有的教職工中,已經算得上是前列。
轉了一圈,蘇航簡直晃花了眼,這畫像上,基本都是合道境以上的,就連守校門的那個老譚,都有尊者境九品的境界。比周鳴都還要高上一品。
這么多強者,再看看自己,蘇航覺得,自己完全就是一只弱雞。
進入中殿。牛大力便迫不及待的拉著蘇航,找到一副畫像前。
“蘇同學,你瞧,這便是我牛家的鼻祖牛尊。”牛大力興沖沖的對著蘇航介紹了起來。
蘇航一看,那畫像掛在最邊角的角落里,這屋里的畫像。少說也有成百上千,那畫像幾乎都要被埋沒了,不過,能有畫像留在這里,讓后來的弟子們瞻仰,絕對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耀。
畫像上,是一個身披黑色披風鎧甲,十分魁梧霸氣的牛頭人,手持一根長棍杵地,威猛的氣息躍然于紙上,比照片都還要逼真三分,頗有幾分西游記里牛魔王的模樣。
牛霸天!
一個既炫酷,又有點土氣的名字,原來竟然還是神仙學院第八十一期精英班的學員,畫像上記錄了他的一些功績,但并不是非常的詳細。
牛大力唾沫橫飛的給蘇航介紹著,蘇航也沒興趣聽他吹牛逼,目光在兩面的墻上轉了一圈,定在了最中央上方的一副肖像上。
第一排,并列著八張肖像,很明顯,這八張肖像很重要。
其中一張肖像上的人物,蘇航簡直太熟悉了,正是不久前見到過的龍神。
畫像中,龍神傲然而立,目視前方,一股天然氣質,仿佛能將世間的一切都壓在他的身下。
第一期學員,太敖!
原來,龍神的名字叫太敖!他竟然也是神仙學院的學員,而且還是第一期學員。
蘇航心中相當的吃驚。
“這位是龍族龍神,算得上是我們的老師兄了,龍族要比我們龍族,嗯,是要厲害上那么一點點,也就那么一點點而已。”牛大力走了過來,對著蘇航說道。
“哈哈,你這頭小牛,還真是會吹牛。”
蘇航還沒有說話,一個譏笑的聲音從背后傳了過來,回頭一看,來的是一對男女。
怎么說呢,男的俊,女的美,白皙的皮膚,黃色的頭,有點類似地球的西方人種,身上的穿著很講究,男的紫,女的綠,老遠就能聞到兩人身上的香味,不同于香水的味道,那是一種來自自然的香味。
那男的身高和蘇航差不多一樣,只是那張臉,英俊得有點過分,十個蘇航加起來恐怕都比不上,另外那女的,一雙棕色的大眼睛,十分的吸引人,身材雖然算不上火辣,但也被她那一身緊身的衣裙勾勒得淋漓盡致。
唯一有點不同,這一男一女的耳朵有點尖尖的,看上去略有那么一點怪異。而且,這兩人很倨傲,那種表情,那種眼神,仿佛是瞧不起所有任何站在他面前的生物,天生就要高人一等似的。
也許是認識,牛大力看到這兩人的出現,顯得十分的不悅。
“牛族也敢和龍族比?”那男的直接走了過來,毫不掩飾的對著牛大力輕笑了一聲,抬頭望向龍神的畫像,“龍族龍神,那可是傳說中的存在,學院第一期最杰出的學員,更是神仙學院八大校董之一,憑你們牛族,怕是給龍族提鞋都不配,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牛族只比龍族弱那么一點點,真是可笑。”
人艱不拆啊。
牛大力那一張臉,完全是憋得通紅通紅的,鼻子里彭著白氣,一雙大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像是要作,卻又找不到作的理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