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少主,我們還有任務在身,先完成任務,此事可以容后再議。↑,”白胡子老者也說道,那黃姓老者的實力可不比他們弱多少,死的這么不明不白,尸骨無存,換了是他們,肯定也逃不了一個死字。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算是給那年青人一個臺階下,那年青人本就怕得要死,哪里還敢再追,索性就坡下驢,身上的東西被搶了無所謂,關鍵是還留的命在。
車子慢慢的駛上了大道,車上,薛奇相當興奮的清點著戰利品。
“連衣服都要,小奇,你這是喪心病狂到什么地步了?”看著薛奇那副模樣,蘇蓉忍不住笑罵了一句。
“蓉姐,這你就不懂了。”薛奇咧嘴一笑,“那幾個家伙那么可惡,還把主意打到你們身上,我沒揍他們已經是法外開恩了,這衣服,咱就算是扔了,也不能留給他們。”
說著,薛奇打開車窗,直接把那一堆從那四人身上扒下來的衣服給扔了出去,剩下的,就只有四把佩劍和四個儲物戒指,另外就還有一些首飾。
“航哥,怎么分?”薛奇興沖沖的看著蘇航,“四個儲物戒,我們剛好四個人。”
這小子,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分贓,看樣子他是很喜歡干這種無本的買賣。
“回去把儲物戒里的東西都清點出來。”蘇航想了想,“這四個戒指,讓蓉姐和詩語一人選一個,另外再給你姐留一個,剩下一個,嗯,暫且留著吧。”
“那我呢?”
薛奇立馬就表示了抗議,蘇蓉很秦詩語啥事沒干都能分到一個儲物戒,怎么偏偏就把他給忘了呢?
“你不是已經有一個了么?要來干什么?”蘇航一個白眼遞了過去,“剩下這顆。給蘇曦留著吧。”
蘇曦雖然也有一個儲物戒,不過卻是蘇航很久以前的淘汰貨,里面的空間很小很小。
薛奇沒了話說,不過忙活了這么半天。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到,心里還是多少有點不爽的。
不過想想,儲物戒而已,那東西雖然寶貴,多了也就沒多大價值了。反倒是戒指里裝著的東西,一會兒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的選上幾件才行。
“那幾個人該不會再來找咱們麻煩吧?”秦詩語有些擔心的問道,雖然蘇航把那幾人都給干趴下了,但是她能感覺得到,那幾個人絕對都來歷不簡單。
薛奇也道,“是啊航哥,剛剛還不如直接殺了一了百了呢?”
“都是爹生父母養的,殺來殺去何必呢?”蘇航搖了搖頭,殺心太重了可不好。咱只是劫財而已。
“嘁,裝什么慈悲。”蘇蓉撇了撇嘴,相當的不以為然,剛剛這小子打劫別人的時候,可沒有半點慈悲的模樣。
蘇航微微一笑,“放心吧,聽那幾人口音也不是本地人,蓉城這么大,就算有心想報仇,也絕對找不到咱們。”
在蜀中。蘇航可以說是地頭蛇了,且不管那幾人是什么來歷,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想找他們尋仇。那難度可比天大。
幾人想想也是,那幾人連他們的名字都不知道,上哪兒找他們去。
“要不今晚就在彭山找個酒店住下吧。”蘇航岔開話題,不知不覺,從蓉城跑彭山來了,回城怕還得一兩個小時。
“得了吧。我明早還有事,趕緊回去。”
蘇蓉到了一句,她可不想讓蘇航偷懶,而且,她明天早上的確是有事,今天就算再晚也是要趕回去的。
本來還想在這彭祖故里觀覽觀覽的,沾染一點先賢的氣息,沒辦法,秦詩語明天早上也有課,家里人都給她來過幾個電話了,只得回城了。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清點戰利品。
金銀珠寶,丹藥法寶之類的東西自然是不用多說,太值錢的,能讓蘇航看得上眼卻是沒有。
或許是現在眼界高了,甚至連讓蘇航眼前一亮的東西都沒有幾件。
“哇塞,航哥,你看這是啥?”薛奇從那一堆的東西中,翻撿出一本封皮十分精美的冊子。
也不知道那冊子里是什么東西,薛奇眼睛都直了,好像窮鬼發現了寶藏,瞪著一雙大眼,挪都挪不開,兩行鼻血從鼻孔里緩緩的留了出來。
蘇航一把抓了過來,翻開一看,頓時也眼直了,冊子里全是一篇篇生動傳神的圖畫,畫中一對男女,赤身果體,各種姿勢,各種體位,簡直不堪入目,活脫脫的一本大黃書。
僅僅看了兩張圖片,蘇航就有些感覺受不了了,體內氣血有點翻涌,躁動,那些插畫仿佛有無窮的魔力,能將人吸引進去,身臨其境似的。
嚇得蘇航趕緊合上了書冊。
“大歡喜神功!”
封皮上書寫著五個大字,蘇航頓了一下,難不成這黃書是一門功法?
“給我瞧瞧。”薛奇擦了一下鼻血,又把手伸向蘇航手里的書,似乎那本書真的很有吸引力。
“滾。”
蘇航一把拍開了薛奇的手,“這東西兒童不宜。”
說著,直接將那本書給收進了自己的儲物戒指,引來薛奇一陣無語的鄙視。
大歡喜神功?是哪年青人門派的功夫?貌似也沒聽說過哪門哪派有這樣的功夫啊?
聽名字就不是什么純潔的功法,內容更是不純潔,以后有時間,私下里倒可以好好研究研究。
除了那本書之外,蘇航只收了四十幾顆上品丹藥,剩下的東西,留之無用,棄之可惜,全都交給薛奇處理了。
蘇航覺得無用的東西,在薛奇眼里,卻是如獲至寶,要不是怕挨揍,早就蹦起來抱著蘇航一陣狂親了。
“是跟著我干爹打野好玩,還是跟著我打野好玩?”蘇航有點好笑的問道。
薛奇聽了,臉上爛笑重重,“當然是跟著航哥了,跟著干爹只能干竹鼠,跟著航哥卻是殺人越貨,干一票就能發家致富了,以后這種事可得常干。”
“你這小子。”蘇航笑罵了一句,“早點休息吧,我看明天還是后天,咱們去一趟研井縣。”
“你要去礦上?”薛奇問道。
蘇航微微頷首,“你要不想去,就在家里呆著,要不然你姐回來找不到人,又得怪我。”
“我當然要去。”
薛奇立馬拍了拍胸口,很早他就說過要跟蘇航去礦上瞧瞧的,再者說,她姐姐每周京城蓉城來回飛,為的又不是他這個弟弟,至于是為了誰,要蘇航心里才最清楚。
研井縣。
蜀南的一個小縣,與蘇航的家鄉相隔不遠,同屬于樂山轄下,有著四十多萬的人口。
縣西北有個太佛鄉,鄉里有個黃桷村,那個玉礦,就在黃桷村后的山上,山屬丘陵,草木繁茂,繼承了蜀山的特點,站在村外看一眼,就知道上山的路不好走。
帶蘇航他們來這兒的,正是那天見過的玉鼎副經理郭小龍,本來蘇航只是讓他隨便找個認路的過來,卻不想他還親自來了。
也許,只是想在自己這個未來老板面前好好表現表現吧。
也許是因為后山開礦的原因,這條路簡直爛得無以復加,一路顛簸了好久,才來到黃桷村村口。
村口有一棵巨大的黃桷樹,巍峨高大,遮天蔽日,一下車,蘇航就忍不住驚嘆,為什么說它大,大到什么程度?
高過丈,樹干可供四人合抱,枝繁葉茂,懸根露爪,蜿蜒交錯,古態盎然,遠遠看去,就像一名睿智的老者,巍然的屹立在村口,靜靜的守護一方安寧,淡看世間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