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可以用地王乳試試!
不過,想了想,蘇航還是放棄了,充滿了又如何,他總不可能為了試驗一下這項技能的威力,便浪費整整1000萬的能量點吧?
更何況,他找誰逆襲去?
總不可能找個先天境界的來試驗逆襲吧?
那也太虧了。
但是,不管如何,這項技能足夠逆天,以他現在的境界,可逆襲的上限為四級九品,也就是傳說中的金丹半仙境,而且還是金丹半仙境的巔峰,算是跨了兩個大境界了。
試想一下,一個九品武師將一個九品金丹高手踩著腳下,那絕對是史無前例的逆襲。
1000顆上品丹藥,換一個九品金丹高手,似乎并沒有那么虧,而且,嚴格意義上來說,絕對是賺了。
嗯,吊絲的必殺技,值得擁有!
蘇航捏了捏下巴,暫時將這項新得的能力拋到一邊,這項技能很強大,能用上的機會恐怕很少,蘇航也不希望用上它,畢竟,這玩意兒太耗費能量點了。
不過,這項‘逆襲’技能,對于蘇航來說,也是一個保命的手段。
從一個吊絲的身上,居然也能有意外的收獲,蘇航的心情也算是大好,躺在床上,不久便睡去。
蜀西,邛州。
漢時大文豪司馬相如和才女卓文君的愛情故事就發生在這邛州,有傳說,如今的蜀中司馬家,便是這二人的后代,不過,年深久遠,這一說法早已不可考究。
在邛州,司馬姓的不少,大都喜歡自稱先賢后代,畢竟。能和名人扯上關系,那是一件臉上很有光的事。
蓉城司馬家是不是司馬相如的后代,司馬家的人也說不清,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司馬家的祖祠,就在邛州。
臨邛鎮,鎮里的建筑多是老舊,些許的落后,帶著幾分淳樸的古風。關于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在這里小孩子都能給你講出來。
鎮上飄著酒香,應著文君當壚賣酒的故事,文君酒已經成了鎮上的一張招牌,外地來旅游的,不醉上兩口是肯定不行的。
近些年,鎮上實施產業聯動富市工程,依托臨邛酒業園區,展示千年邛酒文化,著力打造華夏酒村知名品牌,引進社會資金,形成三產聯動示范,已經很有些成效。
今天,鎮上來了大人物。全國最大邛酒的酒商,蓉城司馬家老爺子,帶著子孫回鄉祭祖。
別說鎮長,市里都有領導來作陪。
作為全國最大的邛酒酒商,蓉城司馬家旗下的酒廠,占據著邛州酒業幾乎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份額,加上司馬家在蜀中的崇高地位,這回司馬老爺子回鄉,可謂是動靜非常。
鎮外,文筆山。
車停在了山腳下。上百人浩浩蕩蕩的向著山中行走,一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可謂是氣氛熱烈。震天鑠地。
其它不相干的人都被屏退在半山等候,唯有司馬瑜帶著十幾名司馬家的子孫后人來到山后,文筆山深處,司馬家祖墳。
其中還有一名身穿道袍,氣質逸然的灰發老者,手里攥著一個巴掌大的酒葫蘆。坐在藤椅之上,被兩人抬著,一晃一晃,不時抿上一口小酒,醉眼惺忪,頗有種醉生夢死的感覺。
三面環山,其中一座山峰更是高聳,下方正對一片清澈的湖泊,有山有水,風景怡然,這里就是司馬家的祖墳所在。
從幾百年前到現在,司馬家族譜上過世的先人,基本上都葬在這里,將來司馬瑜如果過世,也是要在這里入土的。
華夏將祖墳看得極重,認為祖墳的風水,關系到后代的運勢,如果一家人的運勢轉衰,那就極有可能是家里的祖墳出了問題,祖宗不得安寧。
當然,這些說法,其實是沒多大根據的,現如今,很多人連祖墳都沒有,照樣混得風生水起,城里都流行公墓了,各家風水都一樣,后輩運勢卻照樣有的好,有的壞,找誰說理去?
這東西,很大程度上,只是一個心理安慰罷了。
“道長稍候,待我將這里打整一番。”司馬瑜走到那道士面前,舉止間很是恭敬。
那道士微微睜眼,對著司馬瑜點了點頭,隨即,又扯開酒壺,喝起了小酒,嘴里還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
司馬瑜也不見怪,拿了一把鐮刀,帶著十多個子孫,走進了祖墳,將林子里的雜草落葉都清理了一遍。
很多年前,司馬家就想過修葺祖墳的,不過,怕動了風水,一直都沒動,所以,司馬家的祖墳,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規模宏大。
清掃完畢,磕頭行禮,上香焚紙,搞了好一會兒,一套儀式才算完畢,司馬瑜走到幾乎已經快睡著的那個道士面前,“道長,可以了。”
那道士打了個哈欠,微微睜眼,“不用看了,你們家祖墳沒有問題。”
“唔?”
司馬瑜愣了一下,“道長此話何意?”
這道士,便是傳說中天師道的一壺道長,華夏知名的強者,其不僅本身實力達到六品武宗境,一手舉世無雙的天師相術,更是出神入化,不少大人物都找他看過風水,斷過命格。
武界甚至有一種說法,許多大門派,甚至國家選下一代接班人,都需要請到一壺道長在場,雖然傳說不知根據,但由此也可見一壺道長在武界的名望。
司馬瑜為了請動一壺道長,不僅花費了巨資,更是搭上了旗下酒廠幾乎所有的百年文君陳釀,足足有兩頓,才把一壺道長手里那個酒壺灌滿。
花費這么巨大,司馬瑜是絕對不會甘心讓一壺道長就這么一句話給含糊過去的。
“列層岫巒皆幾案,行云流水盡文章。前有一池濃墨,后有筆峰指天,山中有水,水中映山,筆墨渾然,貴府先祖葬在此地,沾染此地筆墨靈氣,后人必定是文墨昌盛,人才輩出,風水算不上極好,但也是極為難得了。”一壺道長淡淡的道了一句。
一番話說得司馬瑜二麻二麻的,也搞不清楚這個老道士是不是在忽悠,“一壺道長,蓉城老宅的風水沒問題,祖墳的風水也沒問題,可為什么我司馬家近日有那重重遭遇,還請道長解惑。”
“司馬家主,恕貧道多言,風水再好,也比不過自身命硬,有時候,家道中落,并非風水影響,還有子孫的不作為。”一壺道長輕輕的搖了搖頭,“單憑祖墳風水,是無法保住子孫昌隆的,說句實話,你這些后輩,我粗略的看過一眼,富貴相不少,敗家相更多,沒幾個能擔大事的,所以啊,有你這看風水的時間,還不如多多教養一下后輩,另外再多做做善事,積一些陰德。”
這一番話說的,簡直讓司馬瑜完全尷尬了,這話真是太直白,自己這膝下一堆的敗家子,這家能不被敗了么?還懷疑祖墳風水有問題,真是可笑。
“道長金玉良言,司馬瑜銘記于心。”司馬瑜連忙受教,心中也暗暗決定,以后得好好管束一下后輩了,這些年,他一心都在修煉上,對于后輩的事情,他很少去管,但他也知道,族中這些后輩,的確如一壺道長所說,沒有一個能擔當重任的。
一壺道長微微頷首,又拿起酒喝了起來。
頓了頓,司馬瑜道,“還有一件事,想請道長出手相助。”
“唔?”一壺道長睜眼看著司馬瑜,似乎也覺得自己這三言兩語就把司馬瑜給打發了,有點不太好意思,便擺了擺手,“說吧。”
如果不是什么大事,他倒是不介意順手幫上一幫。
司馬瑜當即便將前些日子被人算計,孫兒司馬千里被搞死的事情給一壺道長講了一遍。
一壺道長聽著,二指輕輕的捻了捻胡須,“你想讓貧道幫你把作怪的人找出來?”
“道長,那幕后之人藏得極深,我司馬家查了許久,沒有半點線索,那人使用如此卑劣手段,肯定不是什么良善之輩,道長你神通廣大,相信定會仗義出手,斬妖除魔的。”司馬瑜道。
一壺道長笑了一下,“不要給我戴高帽子,聽你這么一說,這人會天符宗符術,與我天師道也還有點淵源,能傷人于無形無跡,怕是實力不低,你確定要找他出來?若是到時候你司馬家惹不起人家,說不定會招來滅頂之災的哦?”
司馬瑜聽了,沉默了好一會兒,隨即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對著一壺道長恭敬的躬了躬身,“請道長出手。”
“也罷。”
一壺道長長嘆了一口氣,“我也不能白喝你的酒,就幫你這一回吧,等回了蓉城再說。”
“多謝道長。”
司馬瑜大喜,立刻啟程回蓉城,孫子稀里糊涂的被人搞死,身為家主,他不可能無所作為,甭管是誰下的黑手,他也要將找出來,否則的話,這口氣,無論如何是咽不下去的。
對于這個老道士的能力,司馬瑜是沒有絲毫懷疑的,天師道神秘莫測,只要這老頭肯出手,一定能幫他把兇手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