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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信仰是好事,看來這位一心道人的為人應該還不錯,積了不少功德,否則的話,也不會有這么多的信眾。
九階強者,蘇航不是沒有見過,比如之前見的周家老爺子,不也是九階強者么,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不過,不知怎么的,從踏進這個道觀開始,蘇航隱約的就對這位一心道人升起了幾分好奇。
“這位朋友,要解簽么?”
這時候,那個解簽的老人似乎看到了蘇航,直接對著蘇航道了一句。
蘇航的目光往墻角看了過去,那老人坐在墻角的桌子后面,氣態從容,在他的面前,還有不少人在排隊。
“老先生是在跟我說話?”蘇航問道。
老者微微點頭,“既然這位朋友回應了我,那老朽自然就是在跟你說話。”
蘇航頓了頓,隨即搖了搖頭,“我只是來轉轉,未有求簽,更無簽可解。”
這老者,至少有創世境三階的境界,這樣一位強者,坐在這兒給這些普通人解簽,未免也太意外了些。
旁邊屠源低聲道,“這位是一心前輩座下弟子,猛犬道人,公子切莫得罪,這一心道人,就連我們老師祖都要敬上幾分的。”
猛犬道長?這名字起得,未免也太狗了些吧,跟前輩高人一點都不匹配。
心中吐槽了一句,蘇航微微頷首,這時候,屠源已經上前給那老頭打了招呼,說蘇航是李家的客人。
那老者抬頭打量了一下蘇航,道,“無簽可解也無妨,老朽還可以看相,測字,解天命,公子不妨過來,讓老朽給你看看。”
蘇航走了過去,“看相,測字,解天命?有趣有趣,不過,這么多人排隊,我這兒公然插隊,顯得有些不太道德了。”
老者擺了擺手,“無妨,這都是些鄉里鄉親,大家不會介意的,從公子進入本觀,老朽就覺得公子非同尋常了,所以,有心給公子相上一相,放心,不會收錢的。”
說完,老者一笑,似乎充滿善意。
果然,周圍排隊的人,都自覺的讓開,并沒有任何一個人感覺不爽,在他們的眼里,這個老頭就是神仙一樣的存在,神仙的話,他們自然不會不聽。
蘇航倒也不客氣,直接在桌前的凳子上坐了下來,“老先生,說我非同尋常,卻不知哪里非同尋常?”
老者笑了笑,并未回答,只是道,“測一測不就知道了?不知公子是想看相還是測字,亦或是解天命?”
“何謂解天命?”
看相測字,蘇航都很清楚,但是這個什么解天命,蘇航就不懂了。
老者指了指桌上,旁邊放了一個石球,“此乃天命石,公子只需把手放在石球之上,老朽便能用一雙天眼,看清楚一切與公子你有關之事,過去,現在,未來,公子想知道什么,老朽都能為你解答,這便是解天命。”
“哦?”
蘇航古怪的看了看那個石頭,那石頭是圓形的,像個皮球一樣大小,放在一個基座上,表面光滑,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就這樣?”
蘇航沒有半點要防備的意思,直接把右手放在了那個石球上。
石球并沒有半點反應,應該是那老頭還沒有使用道法啟動吧。
猛犬道長微微的點了點頭,“那么,不知道公子想知道點什么呢?”
聽了這話,蘇航想了想,卻搖頭道,“說實話,我并沒有什么想知道的!”
猛犬道人有些意外,“難道公子對過去沒有疑惑,對未來沒有好奇?”
“過去疑惑也只能是疑惑,不必深究,未來自然有好奇,但是,這份好奇還是保留的好,畢竟,人生嘛,眾得有些驚喜,否則的話,豈不是太無趣。”蘇航回答道。
猛犬道人頓了頓,“公子境界高深,貧道卻是受教了,來我這兒解簽解天命的人,無疑不是有疑惑在身,想要求真知的,公子你既無此心,這天命似乎也沒有必要解了。”
不解了?這怎么行,蘇航這才剛剛進入狀態呢。
想了想,蘇航道,“說到疑惑,我現在真有一疑惑,不久之后,我會出一趟遠門,此行異常危險,說不定十死無生,所以,我想讓老先生你幫忙解一解,我此行是否會順利……”
蘇航也沒有說是什么事,既然這猛犬道人這么會解天命,號稱什么都能知道,那么自己就算不告訴他也是一樣,正好他也想看看這個猛犬道人是不是真有本事。
畢竟,在這仙靈界,高手是有不少,但是在命理界有著高造詣的人并不多。
“所以公子是想測吉兇?”猛犬道人淡然一笑,隨即道,“那公子把手放好,貧道要起咒了。”
話分兩頭。
此時此刻,天域山上,神域峰。
此峰乃天域宗主常年隱居之處,就算是在天域宗內部,也是非常神秘的。
神域峰的半山之處,有一處平臺,平臺上建著一個院落。
院子外的崖邊,幾株蒼松底下,有兩人正在下棋。
對弈的,是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二三歲的白衣少年。
中年男子體格雄壯,看上去三十來歲四十不到的樣子,兩條濃厚的倒眉,讓他那張國字臉顯得有些不怒自威,面前的棋桌不大,這男子坐在那里,幾乎占了半邊桌,給對面一種無形的壓迫。
對面的少年,雖然不過十二三歲,看上去像個嘴上還沒有長毛的小孩兒,但是卻是氣態怡然,從容落子。
“東方兄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少年落下一子,也沒抬頭看那中年男子,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聲音低得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中年男子明顯心中有事,落子毫無章法,已經早就落了下風,“你不是那么會算么?那你算算我在想什么?”
少年這才抬頭瞟了中年男子一眼,“聽說,你花了大價錢,搞了一顆天命丹,我想,不會是和此事有關吧?”
中年男子聞言,眼中異樣之色一閃而過,隨即又恢復了淡定,似乎這樣的事情已經讓他習以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