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蘇航又先后被寒衣和童戰軒約談,寒衣那兒,也就是問問蘇航有沒有把東西送到,冥古在拿到東西之后,又是什么表現。
蘇航當然是該怎么說怎么說,據實相告,另外,幫著勸了兩句,這兩人間還是有感情在的,蘇航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么原因,但勸和不勸分,好歹他們也是冰姬的姐姐姐夫。
寒衣聽完之后,不置可否,蘇航也不好多說,畢竟是人家二人之間的事,他不好插手!
另外,童戰軒找蘇航,卻都是問些亂七八糟的,蘇航不知道荒奴給童戰軒講了什么,但是,以荒奴的忠心,想必,不會有什么隱瞞。
也就是說,東華大帝已經隕落的事,童戰軒只怕已經知道了,童戰軒和蘇航的談話,蘇航聽得出來是意有所指,但并未點破,顯然童戰軒對東華大帝的事情并不怎么感興趣,只是提醒了一下蘇航,給蘇航講了些有關怖龍的事,說是讓蘇航提個心眼。№Ⅰ№Ⅰ
蘇航能明顯的感覺到,童戰軒對他有幾分興趣,或許是因為命運的原因吧。
曾經的命運,在這虛空之中,風頭實在是太盛了,一人單挑整個虛空世界,還把神魔兩族給搞得沒有脾氣,那是怎樣的實力?
知道蘇航和命運有關系,這些強大的存在,并沒有因此對蘇航敵視,或許,那一場戰斗,命運真的把他們打怕了吧!
為了獲得蘇航的善意,童戰軒甚至提出可以讓蘇航進入萬魔古窟的血煉池修行一段時間,
萬魔古窟的血煉池,乃是鎮窟之寶,只有對古窟有貢獻的一些門人才有資格獲準進入,童戰軒給了蘇航這么一個機會,可以說,已經是表示了極大的誠意。
不過,蘇航還是委婉的拒絕了,因為無功不受祿,蘇航一旦答應,就相當于欠了萬魔古窟的人情,將來要讓自己還,怎么還?№Ⅰ№Ⅰ
自己現在也不是沒有快速修行的方法,不至于,也沒必要去欠這個人情。
萬魔宴已經散場,該走的也已經走了,蘇航也和格羅斯一起,離開了萬魔古窟,蘇航還準備去虛空圣殿一趟,之后差不多,也該回混沌世界去了,畢竟,這次出來,和他預計的時間已經超出了不少,只怕家里人會擔心。
“可惜,可惜!”
古窟深處,童戰軒捏著下巴,直道可惜!
“老窟主何出此言?”旁邊,天奴問道。
童戰軒道,“這個蘇航,將來前途不可限量,我本想把讓他欠咱幾分因果,能和咱結個善緣,將來我離開之后,萬魔古窟或許還能有用得著他的地方,只是沒想到,似乎被他察覺了我的意圖,唉……”№Ⅰ№Ⅰ
荒奴在旁邊冒汗,心道你老人家那么明顯的操作,人家要是看不出來,那才是真的瞎了!
地奴道,“呵,我看那小子也不過普普通通,二階主宰境而已,尾巴都敢上天了,居然敢拒絕老窟主的拉攏,那只能算是他的損失了吧,老窟主也不必放在心上!”
“目光短淺!”童戰軒蹬了地奴一眼,二階主宰境,換了是你,你敢對九階的東華大帝下手么?
一個干倒過九階的二階修士,是任何人都不敢輕視的!
“老窟主!”這時候,荒奴道,“蘇航乃是寒衣窟主的妹婿,其實,憑著這層關系,將來也不怕他不為我窟所用!”
童戰軒聞言,微微的點了點頭,“希望如此吧!”
這話說得,有些深意,也不知道是在說蘇航,還是在說寒衣。
八大古魔面面相覷,誰都不敢再去質疑寒衣窟主,因為童戰軒早已經有言在先,寒衣是他的傳人,將來他們必須,也只能向寒衣效忠!
所以,誰在這個時候出言質疑,那就是在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格羅斯殿主,看你這樣子,這段時間,是大有收獲啊!”一路往虛空圣殿而去,蘇航對著格羅斯道。
格羅斯撫須一笑,“的確,和這些老友論道幾日,感覺收獲頗多,連我的創始妙樹都成長不少,過不多久,想必恢復巔峰不算難事了!”
“那可是恭喜格羅斯殿主了!”蘇航笑了笑,拱手道。№Ⅰ№Ⅰ
格羅斯淡然一笑,“蘇兄弟,咱們這次學聰明點,趁早繞個路!”
蘇航頓了一下,點了點頭,前方是天獄山,來時有過過節,這會兒還是趁早躲開的好,畢竟來時天獄山沒有真正的強者在,現在天獄三老都回去了,再走天獄山過,八成會被攔下。
當下,兩人兜了個大圈子,直接把天獄山給繞過,就像兩個做了壞事的賊,雖然有些狼狽,但是,能少一事是一事,兩人這一路順利,安全的回到了虛空圣殿。
在虛空圣殿滯留片刻之后,蘇航便啟程回了混沌世界。
這一次出去,可是比預想的時間花得太久了,也是時候回去一趟了。
創界山。
自己的地盤呆著,是要舒服得多了。
靜室里,蘇航把東華大帝的儲物戒子拿了出來,開始清理戰利品,這可以算得上是蘇航這次虛空之行,最大的收獲了。
儲物戒子里,東西要比蘇航想象的簡單,有的只是一些虛空靈石,另外就是一些雜物,奇奇怪怪的虛空靈珍之類,此外還有一架子書簡,上面幾乎都是東華大帝的一些修煉心得。
除了那些靈石,這些東西,對蘇航來說,并沒有太大的誘惑力,蘇航一通翻找之后,總算是在一個角落里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半截令牌,放在那放書簡的架子下面,讓蘇航找了好久。
令牌拿了出來,蘇航看了看,又把從靈母上尊那兒得來的半塊令牌取了出來,這兩塊令牌,幾乎是一般無二,除了色澤上面稍微有些變化之外,根本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靈母上尊這塊,顯然是盤得久了,色澤很亮堂,而東華大帝這塊,放得太久,都快要起灰了,自然會有一些色差。
蘇航將兩塊令牌合到一處,令牌上的花紋嚴絲合縫,只見一絲亮光閃過,兩塊令牌瞬間合二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