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來二步山城,只是想跟同級別的魔者交手。他想晉升七級魔師,必須要對魔力和法術有特別的領悟才行。要不然的話,他體內的魔力早就足夠,但卻沒有要晉級的跡象。
可是他沒想到,進入二步山城后,每個與自己交手的魔者,修為都要比自己高。而且,這些人喜歡成群結隊,以勢欺人。如果不是自己有保命的絕招,在共同會的時候,就死在基努手中了。
今天晚上,卡耐爾帶著數名七級以上魔師打上門來,如果不是自己的感知提前一步警告,并且迅速使用殘陽指的話,自己的院子恐怕都會被拆掉。在二步山城,得罪了這些世家,還真的很煩。
而且,他的煩惱還沒有停止。天快亮的時候,他的院子里突然出現了一名老者。他的腰間掛著一塊色銀玉牌,上面寫著一個“二”字,正是朋府的那位易老。他一出現,就用魔力籠罩了整個院子,但除了發現呂誠之外,并沒有其他外人。
“呂誠,你是想死還是想活。”易老大名易湖安,他已經感應到了呂誠,朗聲說道。他既然親自出馬,自然不能讓別人跟隨。而且,他就算讓呂誠死,也要讓他死個明白。一個六級魔師,死在自己這個二級大魔師手中并不冤。
“想死如何,想活又如何?”呂誠走了出來,易湖安身材并不高大,但目光銳利,盯著人看能給人壓迫感。只是呂誠的目光迎上去后,與易湖安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在一起,差點沒有激出火花。
“如果想死,那等會我賜你一個全尸。如果想活,從現在開始,三步一磕頭,一直磕到朋府,或許能留一條命。”易湖安冷冷的說。
“看來你是不講理了。”呂誠與易湖安的距離越來越近,雖然對方是二級大魔師,但只要距離夠近,自己同樣有取勝的把握。面對二級大魔師,可不能再有什么保守,必須全力以赴,而且一出手就不能留有余地。
“跟世家,你最好不要講道理。”易湖安冷冷的說,道理是留給普通人講的,世家之間講究就是以勢欺人,誰的實力強,誰的拳頭硬,誰就有道理。
“如果你死了,朋府會不會就消停了?”呂誠突然說,他現在距離易湖安只有數丈,這是最佳攻擊距離,就算易湖安修為再高,也很難防范得住。
“我死?好吧,把你身后的人叫出來。如果他有取我性命的實力,或許這件事就會有一個了結。”易湖安淡淡的說,他用了一個搜索法術,周圍并沒有特別的魔力波動,看來呂誠背后的高人已經離開了。
“你覺得我身后還有其他人?”呂誠突然笑了笑,易湖安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里,既沒有防備,更加沒有運起防御術,現在的易湖安,簡直就像不設防的城池一樣,任由呂誠縱橫馳騁。
呂誠一笑,易湖安突然覺得不妙。呂誠有如離弦之箭,迅速射向他。而在呂誠身體抵達之前,易湖安覺得腳底下突然傳來數股能量。這些能量并不是魔力,也不是法術,而是武者的真氣。易湖安見識過柴旭星上不少的武者,能有如此強悍真氣的武者少之又少,可偏偏自己就碰到了。
現在易湖安終于知道,為何基努會慘敗,卡耐爾一行人會鎩羽而歸。原本呂誠不僅僅是個魔者,還是一名武者。而且呂誠在武道上的修為,要比魔道上強得多。易湖安雖然是二級大魔師,但畢竟不是武者,面對呂誠的殘陽指,竟然沒有還手之力。再加上呂誠的呂氏手刀,一掌就插進了易湖安的胸膛。
“你你”易湖安此時的心脈全斷,而且他的心臟也被呂誠捏爆,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活他了。
“我希望朋府能消停會。”呂誠淡淡的說,他運起一個火球術,將易湖安的尸首燒成灰燼,隨手一掌,就消失在空中,好像易湖安從來沒有來過似的。
朋矣子卻一直在等著易湖安的消息,他知道易湖安去找呂誠,以易湖安的修為,最多半個時辰就會來。但他等了一個時辰,依然沒有見到易湖安的影子,這讓朋矣子有些擔心,易湖安近些年從來不出朋府,難道說又碰到了熟人?還有呂誠背后的那人實力太強,兩人已經交上了手?
如果大魔師級交手,空中的魔力以及魔性元素的波動,自己應該能感應到才對啊。但這么長時間,并沒有動靜,讓他很是擔心。他突然施展尋覓術,竟然沒有發現易湖安。這讓朋矣子更是不安,他連忙把管家怡邦叫來,讓他派人去呂誠的院子打探消息。很快,派去的人來稟報,呂誠的院子一切正常,根本就沒有任何動靜。
朋矣子這一驚非同小可,他馬上親自去了呂誠的院子。此時天色已亮,呂誠的院子很是寂靜。他很快就發現,呂誠正在后院修煉,根本沒有意識到有人進來了。朋矣子信步走到后院,將自己的氣息施放出來。
三級大魔師的氣息強大得不可估量,里面修煉的呂誠馬上感受到了周圍的空氣,突然之間就凝固,他自己也幾乎快窒息了。雖然他不想出來,但此刻卻不得不出來見朋矣子。
“一個時辰之前來的那人呢?”朋矣子望著呂誠,冷聲問。六級魔師見到自己,應該是畏畏縮縮才對。但呂誠居然敢迎著自己的目光,可見此子非同一般。
“走了。”呂誠平靜的說,他相信易湖安的失蹤,會讓朋府慌亂一陣子。
“走了?”朋矣子很是奇怪,易湖安怎么可能就這樣走了呢,他既然出了手,自然要有一個結果才對。
“他走的時候說了,朋府以后應該不會再來打擾我了。”呂誠意味深長的說,這絕對是易湖安最后的想法,如果易湖安不來,這個二級大魔師也不會消失。
“他真的是這么說的?”朋矣子一臉狐疑的說,他現在最關系的是,易湖安究竟究竟去了哪里,至于呂誠,既然易湖安說了,自己放他一馬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