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順天親自來請,唐金順自然不可能不答應。★▲▼◆``、呂誠擊殺了江阜治山數十人,如果不能除之,以后江阜治山還有安寧?
“師叔,曲五新也晉升武圣了。”江順天隨著唐金順出來后,猶豫了一下,說。
“哦,什么時候的事?”唐金順隨口問了一句。
“數月前。”江順天說。
“他也該晉升了。”唐金順意味深長的說。驀然,他的目光朝著南邊望去,那雙深邃的眸子,好像要去山脈望穿似。
“師叔,怎么啦?”江順天奇怪的問。
“有一道怪異的氣息從那邊傳來。”唐金順指著南邊,耐人尋味的說。
“怪異的氣息?是呂誠!”江順天突然提起全身的真氣,順著唐金順所指方向迅掠去。被唐金順一提醒,他也感知到了,空氣中似乎有一股玄之又玄的氣息。這種氣息,既不是武者的真氣,也不是有人在偷窺,可他就是覺得有人似的。他心里馬上就冒出一個人名:呂誠。這樣的氣息,或許就是呂誠克敵制勝的法寶。
唐金順的修為比江順天要高得多,江順天一動,他馬上也跟著去了。空中這股神秘的氣息,是他先現的,雖然幾乎感知不到,可他是武圣,又剛從洞府出來,對外界的情況最是熟悉不過。很快,他就追上并且過了江順天。
兩位武圣的度迅捷無比,可是那股神秘氣息的度也不慢。他們剛動身,那股神秘氣息迅就抽了回去。所謂的神秘氣息,自然就是呂誠的感應力。呂誠沒想到,自己的氣息只是在唐金順身邊一丈丈,竟然也能被對方感知到。而且江順天似乎也感知到了,他們兩人一動,呂誠迅就將感應力收了回來。不但是這個方面的,整個江阜治山上所有的感應力,全部收了回來。
“咦。不見了。”江順天趕到江阜治山南面之時,突然現失去了神秘氣息的蹤影。
“此人應該就在江阜治山上!”唐金順篤定的說。
“什么?”江順天大吃一驚,如果呂誠真在江阜治山上,那江守盛的能力實在值得懷疑。而且。江阜治山上有數十名武尊,以呂誠的實力,他敢上山么?
“怎么,不相信?”唐金順冷冷的說。
“我自然不敢懷疑師叔,但這怎么可能呢?”江順天奇怪的說。按照江守盛的說法,江阜治山防衛森嚴,又有數十名武尊坐陣,呂誠根本就不可能上山。
“走,去南面看看。”唐金順率先奔了過去,他確定人在南邊是有道理的。剛開始他感知到呂誠感應力的時候,對方并沒有防備。或許說,對方根本就沒有想到,這股神秘的氣息會被人現。所以才會這么肆無忌憚,完全沒把江阜治山的人放在眼中。
唐金順雖然是后期武圣。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呂誠的感應力是能拐彎的。呂誠放出去的感應力,剛開始都集中到了南面,然后才轉到其他地方。原本這是呂誠的一種預防措施,沒想到還真的起了作用。
“師叔,再往前走就下山了。”江順天跟在唐金順后面,一路朝南。可是并沒有現任何生人的跡象,不要說陌生人,就連江阜治山的弟子也都沒有。現在江阜治山武尊以下的弟子,全部進入了山腹當中。江阜治山上,只有數十人而已。
“此人必定在山上,你馬上集合所有人,我要揪出此人!”唐金順說。雖然空氣中已經沒有那股特異氣息,但他料定,此人必然還在江阜治山上,甚至有可能就是江阜治山的弟子。
“師叔,呂誠并不是江阜治山的弟子。”江順天提醒著說。
“順天啊,你也活了近七百年了。難道就沒有聽說過易容?如果呂誠想報復,化妝易容混入江阜治山,那是最好的辦法。”唐金順說,他雖然近幾百年一直在修煉,可以前也是入世修行過的。對江湖上的陰險,實在是知之甚深。
江順天不敢怠慢,馬上傳音給江守盛,讓他將江阜治山的人都集合起來。
“師叔,現在江阜治山上絕大部分的人都在山腹里住著,我們要不去那里,出來一個就檢查一個?”江順天突然想到,山腹只有一條通道,一個一個放出來檢查,實在是再穩妥不過了。
“也好。”唐金順沉吟著說,他有一種隱隱的感覺,自己已經離呂誠很近了。
呂誠將感應力全部收回來之后,不敢再放出去。沒有了感應力的協助,他就成了瞎子和聾子。特別是當呂誠接到消息,所有人列隊離開之后,他頓時覺得不妙。如果自己再不采取措施,恐怕就真的要暴露了。暴露在其他人面前,或許呂誠還有一線生機。但讓江順天和唐金順現自己的真實身份,根本連半分機會也無。
呂誠在山腹中,突然放出兩股感應力,但感應力卻是從洞中透過腳下的泥土,伸出去之后,從江阜治山西面的海中穿透而出。從海面伸出的感應力,徑直朝著唐金順、江順天而去。果然,才剛感應到他們,兩人迅就有了反應。特別是唐金順,幾乎沒有絲毫猶豫,迅朝著西面而去。呂誠的感應力一路引著唐金順往西而去,而江阜治山的西邊,卻是一片懸崖,唐金順追到懸崖邊上,現神秘氣息竟然來自海中。
“師叔,好像是從海里冒出來的?”江順天有些不敢肯定的說,如果這股神秘的氣息真是呂誠出來的,那么呂誠怎么可能生活在海中呢?而且,這么遠的距離,恐怕得有近萬丈了吧?呂誠以先天六級的修為,又是如何做到的?
“先回去再說。”唐金順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以他的身份,在沒有確定呂誠的具體位置前,是不會輕易下水的。
可是他們剛轉身要去,從海里突然冒出兩股真氣,從地下一下子鉆入到他們腳底的涌泉穴。當然,呂誠的這兩道殘陽指,在武圣面前簡直就是螳臂當車,才剛入體,就被化解。可是呂誠的行為,卻將兩位武圣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