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要四處歷練,門書海自然不好再阻攔。只是他告訴呂誠,不管什么時候,靈狼國皇宮的大門,永遠為呂誠敞開。他希望,呂誠能在去了一趟海外之后,再次回到神武大陸之后,能給他效力。
呂誠離開皇宮之后,迅速離開了懷丘城。他在門書洋的宮殿里,找到了幾塊下品靈石和一些古玉。他的感應力在里面轉了一圈,吸收了大量的靈力。還有,昨天晚上,他在齊志那里,也吸收了不少靈力,雖然修煉了一個晚上,但客棧的環境再好,也不太安全。
此時的呂誠,必須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將這些靈力轉化為內勁。他在懷丘城內,人生地不熟,一時之間,想到找到這樣一個地方,實在有些困難。但呂誠突然想到,懷丘城可是有水的。
在懷丘城外面有一條大河,河寬上百丈,最深處可能有數十丈。呂誠在河邊找了個隱蔽處,將衣服脫下來之后,慢慢的走下了河。他運起龜息術,將感應力放出去,河內雖然有些瓦礫,但更多的是河泥和石頭。
呂誠很快就走到最深處,找了塊大的石頭,盤坐在上面。在這里,雖然水河湍急,但是呂誠盤坐下來之后,就好像生了根似的,任由河水流動,他自巋然不動。當然,表面上呂誠很是沉穩,可是他的后背,卻隨↑↙,..受著巨大的壓力。要不是他有著內勁九層巔峰的實力,恐怕馬上就會被河水沖走。
將感應力中的靈力轉化為內勁,呂誠已經駕輕就熟。但是在湍急的水流中,則還是第一次。這就好像他在調息的時候,隨時有一股力量在影響他。為了抗衡這股力量,呂誠不得不用分出部分內勁到后背。
但呂誠發現。水中傳遞的這股力量,不但力量巨大,而且傳遞過來的力量,其實很玄妙。如果自己加以利用,根本就不用抗衡。
或許是下意識的,呂誠輕輕的轉動著身子。讓身體的上半部分隨波逐流。很快,他就發現,水流的力量,一下子減輕了許多。他就像一棵水草,雖然被水沖得一搖一擺,但是身子卻牢牢的沾在石頭上。
因為這樣,呂誠這次修煉的時間,比以前要長得多。按照以前的經驗,他只需要一天。最多一天半,就能將感應力中的靈力全部轉化為內勁。可是現在,他得分出一部分精力來對付湍急的水流,修煉的時間自然也就長了。
呂誠原本就是內勁九層巔峰的武者,距離內勁十層只有一步之遙。可是這一點,確實是遙不可及。就算他的感應力中帶了幾塊下品靈石和古玉的靈力,但還是沒有突破的跡象。只是讓他的內勁更加的充實,讓他的經脈更加擴充。
當源源不斷的靈力轉化為內勁之后。呂誠的內勁越來越充足,他的經脈也被內勁撐得越來越緊。呂誠心里暗暗高興。自己不會又要晉級內勁十層了吧?可是很快,呂誠就失望了,雖然他的內勁確實增加了不少,可是想要晉級十層,根本就不可能。
內勁的修為,越到后面。難度就越大。特別是要跨入內勁十層,那是難上加難。很多人,終其一生,也不可能進入內勁十層。因此,神武大陸的內勁十層武者。每個國家都不多。只要是內勁十層的武者,在神武大陸就會有名號。比如說周宇威、周宇航和錢世祥,都是內勁十層的武者,在懷丘城的武者,都是知道他們名聲的。
整整三天,呂誠都在河底,這三天時間內,他將所有靈力,包括從齊志、門書洋那里吸收到的靈力,全部轉化為了內勁。而且,他在水底與水流抗衡,好像又有了新的領悟。只不過,這種領悟的時間太短,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朦朧的概念。
雖然收了功,可是呂誠并沒有馬上離開水面。他在水底,逆著水流的方向,開始修煉自己的云浪神步、掌刀還有百變旋風。在水中修煉輕功身法,阻力不是一般的大。就算他是內勁九層巔峰,還有二百五十六丈的感應力,可是在大自然的威力下,他也無力回天。
呂誠的武學天賦奇高,可是在這樣的新環境下,他也只能慢慢摸索。修煉武技不比修煉內勁,很費精力和內勁。呂誠在傍晚的時候終于上來了,他得補充營養。可是剛到城門口,呂誠就發現,懷丘城好像處于高度戒備之中。
整個懷丘城戒備森嚴,懷丘城好像將要發生戰爭似的,城墻上全部是士兵。而且,每隔幾丈遠,就有一名內勁七層以上的武者。每隔幾十丈,就會有一名內勁九層的武者。而且,每隔二三百丈,就會有一名內勁十層的武者。懷丘城是靈狼國的都城,如果不是皇室出面,恐怕也不可能有這么多的十層武者。
對進城的人,守城的士兵并不多加盤問。可是如果是出城的人,不但要盤問,還得搜身。進城之后,街上的士兵更是多如牛毛,每一家院子、每一間店鋪,都會被搜查,被盤問。呂誠從城門到客棧,就被盤問了兩次。
回到客棧之后,呂誠回到房間,總算是了松了口氣。他現在很疲勞,也不想下去吃飯,將店小二叫到了自己的房間。小二一見到呂誠,馬上告訴他,齊志三天前就來找過他。還有梁永生,奉門書海之命,也來找過他。
“先給我來三斤肉包子,五斤熟牛肉再說。”呂誠擺了擺手,他今天在水里練功,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好像自己已經抓到了什么東西,可是摸又摸不著,看又看不見。但他相信,只要再給自己幾天時間,肯定會有突破的。
“小二,這幾天懷丘城發生什么大事了?”呂誠一手拿了個肉包塞進嘴里,一邊夾了幾塊牛肉,問。他正長身體的時候,又連續四天沒吃什么東西,現在見到肉食,恨不得撲在桌子上面狂吃一頓。
“懷丘城天天有大事,這得看你問的是什么大事了。”小二麻利的擦了擦桌子,微笑著說。街面上這么多人,肯定是發生了大事。可呂誠剛回來,未必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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