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麥妍只要把時速控制在二十五左右,基本沒有問題,開車,沒有其他速成辦法,只能多練。電話震動,聶左看電話號碼,是曹凱,心中疑惑,接電話:“喂,曹經理?”
曹凱道:“劉子平想請你吃飯。”
聶左問:“你告訴了劉子平?”
曹凱道:“我從不居功,恩……順便說一聲,這餐飯有兩個意思。”
當然知道,劉子平知道自己知道其大兒子和死者生前在一起,肯定有點動作,這才是最主要。次要原因,既然自己這么能干,可以開出價碼,繼續為其效力。聶左道:“曹經理,麻煩你和劉董事長說一聲,請他不要強人所難,我手頭沒有任何證據,就算報警,警方也無法立案。這飯就不用吃了,劉董事長時間金貴,我就不浪費了。”
“送上門的錢不要嗎?”曹凱問。
“劉子平這人的錢不好拿,你就是個例子。”
“哈哈。”曹凱難得一笑:“說的好,雖然他給我待遇不錯,但是挾恩以報,讓我感覺很糟糕。他是商人,商人就是擅長利用一切資源為自己服務,成功的商人同時也是無情的商人。我知道怎么和他說,有空一起吃個飯?”
“吃個飯?”聶左考慮一會:“我聽說東城有一家法國餐廳不錯。”
曹凱意味深長問:“東城?”
“我有個朋友的朋友,想見見你。”
“不知道你朋友的朋友如何稱呼?”
“玉帝。”
曹凱略微驚訝:“聽說過他,不過見我有什么目的嗎?”
聶左看電腦道:“我也不清楚,他給我電子郵箱留言,是三天前留言。他說和代號金鑲玉的一個人有關。”
“金鑲玉?”曹凱沒有猶豫,回答道:“可以,那明天我來接你,你說個地址。”
“明早十點,萬聯國際大門見。”
“可以,晚安。”
“晚安。”聶左回郵件問:“金鑲玉是誰?”
玉帝回郵件介紹:“前獵手組織的一員,和曹凱有私人恩怨。曹凱離開獵手組織后,給曹凱兩次下套。第一次被獵手組織挽回,并且將金鑲玉開除出獵手組織。第二次,萬聯國際海外部美國分部蹊蹺的撤回了案件,讓曹凱躲過了牢獄之災。金鑲玉是全球十大商業間諜之一,十大商業間諜已經有五人曝光,我收到消息,金鑲玉在近期前往A市,不確定他的目標是A市還是東城,但是這樣一個重量級人物來東城或者A市,我應當好好迎接他才對。”
聶左問:“曹凱肯定知道他的身份?”
“未必,但是肯定知道一些事情。不過獵手組織有規矩,獵手組織成員不得向外人透露曾經或者是現在獵手組織成員的信息。曹凱這人對獵手組織還是認同的,同時也很感謝獵手組織。所以不肯定他會不會幫我。不過,曹凱也算是圈內佼佼者,現在金盆洗手,一起吃個飯也是應該的。”
“哈哈,玉帝,你們護航是想盡可能收集曹凱資料吧?說不準曹凱哪天就重操舊業了。”
“說白了多沒意思?那明天見了。”
“好,明天見。”
腦袋不用會秀逗。黎明任務完成后,聶左想了很多,他發現自己缺乏實戰。雖然商業間諜比不上DK,但是商業間諜中也有很多曾經的精英特工,間諜。反商業間諜工作不僅能讓自己和這些人過招學習,而且還能轉化思維,在黎明自己是攻,而反商業間諜工作則是守。
目前沒有工作,當務之急就是找一份工作,其他工作自己沒興趣,也不喜歡,收入也不高。
就算是黎明成員,多交朋友也是應該和必須的。商業間諜或者反商業間諜聯盟有自己一套系統,區別暴力犯罪的一套系統。同時以黎明的身份來說,通過護航911,可以大面積接觸商賈之人,護航911是公認的全球檔次最高的反商業間諜聯盟,會聘請他們的商人肯定也不是一般商人。不說有沒有機會挖出DK,自己也應該熟悉和了解成功商人們的思維方式。
加上果野集團已經確定要在A市設立分部,并且自己也曾經答應過林少,一旦東城護航911將業務擴展到A市,自己就會加入護航911。
同時聶左思考,為什么擊破DK就一定要用暴力呢?以暴制暴幾百年,始終沒有結束這場戰爭。
既然已經有了方向,還不如先仔細和深入的了解護航911,東城護航911大腕就是玉帝,多接觸,多個朋友,何樂而不為?
當然,還有一個不是很光明正大的理由,因為DK出現,為了保護黎明戰士的身份不被泄露,每月兩千美元的生活費沒有了,那得賺錢啊。雖然有個共同賬戶,雖然麥妍賺的不少,但是隨便說說,還真花麥妍的錢不成?男人應該比女人賺的多,這是聶左潛意識里的一點大男子主義在作祟。
第二天十點,曹凱開車出萬聯國際,聶左很準時,已經在一邊等待,停車,聶左上了副駕駛位,汽車開向東城。蘇信和聶左一起去接克萊兒時候,聶左是選擇后座,雖然因為黎明身份不得已和蘇信合作,但是聶左內心里還是不喜歡蘇信的。這次任務完成后,聶左移動到了副駕駛位,但對蘇信仍舊不太喜歡。
蘇信愛好就是玩女人,多年訓練讓他能很快判斷出哪些女人是可以輕易弄上床而不用負責任。當然,這也沒有違反法律,雙方自愿,各得所需,似乎連道德上也無法譴責。聶左從不將自己三觀強加給別人,同時也保留自己喜惡權利。
曹凱不說廢話,沒有廢話就沒有交談,車內很沉默,但是并不尷尬。上了東城大橋曹凱才開口:“金鑲玉是我的情侶,后來我拋棄了她,她非常恨我。”
“拋棄她,應該有理由?”
“有,我喜歡上別人。”
哈,你完全不占理,始亂終棄。
曹凱道:“她是一名私人診所的醫生。”
“現在呢?”
“現在還是,不過嫁人了。”曹凱道:“我和她拍拖,卻忙于復仇,冷落了她,是我的錯。金鑲玉又因為她而報復我,我理解,也是我的錯。”
聶左笑問:“有你做對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