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大盜賊

第485章 牛頭人(求月票)

“捆捆起來?”小八醬傻眼了。

幾分鐘后,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角牛頭人靠近了恐怖圖騰營地,他身上穿著山羊皮的衣甲,腰間掛著一個泛著紫光的戰戟,肩膀上還扛著獵物。

“站住!”營地門口的兩個哨兵老遠的距離就舉起了手里的武器。

“大地母親忽悠著你,”牛頭人甕聲甕氣的嘶吼了一句:“我是石角氏族的特格,剛才追趕一個半人馬的時候受了點傷,我要進去吃點東西。”

“特格?你還沒有成年?”哨兵當然也是牛頭人,他瞪著圓滾滾的眼睛上下打量著這個不速之客。

“還差三個月,三個月之后,我就是特格.石角,我會成為瓦格.石角那樣強大的戰士,”黑角牛頭人挺起了胸膛,展現出無比高漲的自豪感。

瓦格.石角是牛頭人歷史上最強大的戰士,據說他有八十七根長而粗的辮子。

這位英雄人物是千年之前的存在,他的氏族也漸漸沉淪在時間的長河中,除了牛頭人,而且必須是有點見識的那種,恐怕早就沒有人知道了。

牛頭人視15歲為成年,生命長度大致與人類相當。他們在一生中會有很多個名字——一個童年的乳名,非常土的那種,類似于人類的狗蛋二黑,少年時可以擁有一個正式的名字,但是不能冠姓,因為決斗的時候會讓祖先蒙羞,成年后才可以把姓氏加在后面,這個時候就要為自己的氏族而戰了。

兩個哨兵對望一下。眼中的疑色漸漸消退過是一只未成年的校罷了。

“受了傷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見薩滿大人,”哨兵甲轉身向營地深處走去,示意陸離跟上他。

“等一下,為什么你肩上的獵物這么像精靈,而且是德魯伊,”自稱特格的牛頭人外來者轉身的時候,他肩膀上扛著的獵物正好對著哨兵乙。

哨兵也算見多識廣,居然能從變身后的豹子身上看出它的種族。

好吧。這其實就是陸離,他變成了牛頭人,扛著打了包的小八醬,一副狩獵歸來的架勢。

“哼,別提了,我今天差點兒就殺掉了那只半人馬,”化身特格的陸離憤憤的說道:“都怪這個德魯伊,居然攔住了我”

“你最好把她給殺了,”哨兵乙立刻同仇敵愾,并且大有你不干我就替你動刀子的趨勢。

陸離的心里緊了緊。他倒是不怕這牛頭人把小八醬給砍了,反正也就是掉10的經驗。關鍵是那個龍族探測器就不能用了。

“行了,卡修,我們無權決定他人獵物的命運,就這么死真是便宜這些好管閑事的家伙了,應該恨恨的折磨她們,”哨兵甲打斷了哨兵乙。

陸離知道他賭對了。

換做一般的牛頭人氏族,雖然他們和暗夜精靈分屬不同的陣營,其實都不會做的太過分。畢竟,牛頭人德魯伊和暗夜精靈德魯伊在月光林地和諧萬分的交流著自然之道。

但是恐怖圖騰這個牛頭人氏族例外。

他們堅信這片大地已經病入膏肓,亟需一場徹底清洗,就比如這兩個燒餅,不僅不會對陸離把暗夜精靈德魯伊當成獵物有任何不滿,甚至會對陸離好感大增。

“等會見到薩滿,你最好老實點,”陸離對捆好趴在他肩膀上的小豹子私聊。

“嗚嗚這里好恐怖啊,他們會不會把我殺了,”小八醬的爪子被綁著,要不然她一定捂上眼睛。

營地里確實非常的恐怖,除了帳篷和簡陋的房屋以外,更多的就是一根根豎起的柱子,其他牛頭人營地也有很多類似的柱子,不過那些都是圖騰,強大的牛頭人戰士或許還會拔起來作為武器。

恐怖圖騰營地里的柱子全都是刑罰支架。

不少柱子上面掛著尸體,有的尸體甚至已經風干了,依瞎能看出他們的種族,有地精、有半人馬,也有獸人

這樣的頂多也就稱得上恐怖,更有幾根柱子必須用惡心才能形容。

他們把矮小的地精整個人從腹部穿在柱子上,內臟順著創口往下淌,給柱子涂上一層暗紅色的顏料。

更惡心的是一個被吊起來的半人馬,從依舊起伏的腹部可以看出它還沒有死透,可他半張皮都被扒下來了。

怪不得這個營地今后會成為大型任務的躇,部落、聯盟雙方玩家一起合作,配合一些暗夜精靈和雷霆崖牛頭人npc,不僅圍剿了這個營地,還處決了所有沒來得及逃走的恐怖圖騰牛頭人。

“閉上你的眼睛,我們是玩家,”陸離私聊過去安慰的話,事到如今,只能硬著頭皮把龍蛋給偷了。

他心里已經無數次詛咒游戲設計人員,這地方應該在門口插一個牌子,十八歲以下與心臟布者不得入內。

陸離表現的淡定,讓哨兵甲對他完全沒有了提放之心。

這個校頭完全就是種族異類,說不定可以發展一下,讓他加入恐怖圖騰的陣營。

在以型部族為單位的生存群落中,因為教義的關系,恐怖圖騰中即便存在德魯伊,也都是弱雞,擔任重要角色的一般都是薩滿祭司。

恐怖圖騰的領袖瑪加薩.恐怖圖騰就是強大的薩滿祭司,據說她能“在夢里聽到了大地母親的慟哭”,“先祖之魂們向她訴說外來者帶來的災劫”,于是她偏激了。

恐怖圖騰村的薩滿是一位年長的女性牛頭人。

很多女性牛頭人瘍成為薩滿,她們更容易感受到自己與大地之母的聯系。

陸離將小八醬丟在腳下,彎腰向面前這個老年女性牛頭人行禮,不管是什么立場,牛頭人部族對薩滿祭司的尊敬都不會改變。

“杏,聽說你是瓦格的后人,沒想到石角部族還沒有滅絕,”薩滿祭司抬起頭問道。

她并不如陸離想象的那般猙獰和瘋狂,反而有種因為親近大自然而帶有的和煦,簡直就是一個慈祥的老奶奶,與外面那些酷刑架上的血腥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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