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開葉秋的房門,在看到蕭晴那火辣的穿著之后,柳夢萱有點反應不過來,這是什么情況,再看屋內一片狼藉,而葉秋竟然還全裸著坐在那里。
一瞬間柳夢萱感覺自己的腦細胞有些不夠用了,他們兩個到底做了什么啊!
無論是誰,看到這種場面,恐怕都會忍不住往某些方面想吧,她自然也不例外,不過好在她很理智,說了一句:“我去幫你買衣服。”便直接離開了。
呃,柳夢萱不會是誤會什么了吧!葉秋也沒想到蕭晴直接把柳夢萱叫來了,他還以為柳夢萱會先去買衣服呢,原本準備再恢復一下體力就進洗手間的。
“小秋秋,小萱萱好像誤會我們了!”蕭晴此時也后知后覺的察覺到柳夢萱的眼神有些不對,低頭看看自己的穿著,再看看葉秋赤裸的樣子,她輕拍腦門。
“沒事,等會解釋一下就好了。”葉秋知道柳夢萱比較理性,只要解釋一下,應該就沒事了。
“不過小秋秋,你事先怎么不多準備一下呢?害我報廢了一套衣服。”蕭晴白了葉秋一眼,把責任全推到了葉秋的身上。
“我怎么知道你的體質會激發出那么強的力量?”葉秋悶聲說道,如果早知道的話,他就會做更多的準備了,也不用把自己累成這個樣子,而且那樣的話,他也不會在這酒店里幫蕭晴了,現在好了,又要好多的賠償,看看這房間損壞的程度,恐怕賠償不在少數。
“那是不是我現在很厲害了?”蕭晴一喜,連忙問道,能激發出那么強的力量,是不是代表著她的內力也變的強大無比?
“你剛修煉出真氣,厲害什么?之前我只是激發出你體質的特性,真氣方面你還需要慢慢修煉,不過如果你的真氣充足的話,可以很好的發揮出你體質的特性,這些等過一會兒,我會把具體的功法教給你。”葉秋無奈地說道,真氣的運轉他可以幫忙引導,但是運用方面只能靠她自己了。
不過就如剛才所說,蕭晴的體質真的非常厲害,只要真氣修煉出來,不需要特定的法術,就可以發揮出金火兩方面的特性。
“小秋秋,我最喜歡你了!”蕭晴興奮的直接抱住葉秋,在葉秋臉上親了一下。
“起來,你太重了!”葉秋連忙大叫,不知道他現在嚴重疲憊嗎?還來折騰他?
“姐姐太重了?”蕭晴額頭黑線冒出,她太重了?真是豈有此理,她很苗條好吧,最多就是胸前和屁股上的肉多了點。
“不重,不重,是我太累了,大姐你就行行好,讓我好好恢復一下,好嗎?”葉秋無奈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蕭晴點點頭,不再折騰葉秋了。
葉秋松了口氣,繼續運轉真氣,大約十多分鐘后,他感覺恢復了很多,直接進了洗手間,準備洗個澡,畢竟他也出了一身的汗,全身黏糊糊的。
洗了一個澡,感覺舒服多了,不久他就聽見敲門聲,應該是柳夢萱回來了,果然片刻便聽到了柳夢萱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蕭晴便在外面說道:“小秋秋,衣服我放在外面了,你一會兒出來換吧,我先走了。”
聽到關門聲,葉秋才走出去,柳夢萱和蕭晴都走了,衣服放在行李箱上。
葉秋把衣服穿上,上面還殘留著淡淡的馨香,之后就是賠償的問題了。
而此時一間俱樂部的包廂里,彌漫著濃濃的,方子學正抱著一個半裸的少女,不斷的撫摸著少女的身體,而另一邊則是臉上數處紗布包裹的李慶玉,則按著一個女子在他的胯下吸允。
“方少,怎么想起兄弟我了?”李慶玉有些好奇,他雖然也是富二代,在京城,也算是混的很不錯的,但是他和方子學的地位還差很多,一般很難進入方子學的圈子,但是今天方子學竟然會請他。
“我只是聽說你被人打了。”方子學喝了一口懷中少女喂的酒。
李慶玉臉上一黑,這件事已經成了笑柄了,難道方子學特意請他,就是為了嘲笑他?
“想不想報仇?”方子學輕笑著問道。
李慶玉臉色再變,報仇?他怎么不想,但是他根本找不到那該死的家伙在哪,他也有根據柳夢萱的名字查找酒店,但是卻杳無音訊。
“你知道他在哪?”
“當然知道,否則我也不會跟你說這個。”方子學淡笑著說道,葉秋的威脅,他還真有所忌憚,但是他不出手,也可以讓別人出手啊,而眼前這個李慶玉不正是合適的人選嗎?
李慶玉為人很狂妄,只要把葉秋的地址給他,相信他絕對會如瘋狗一般的報復。
“太好了。”李慶玉大喜,他心中的怒火總算是有地方發泄了,竟然跟他搶女人,還把他鼻梁打斷,這個仇他怎么可能不報。
方子學拿出一個優盤,扔給李慶玉,說道:“葉秋的資料都在這里,我能幫你的就這么多了。”
“那小子叫葉秋?方少,兄弟承你的情,今天一切的消費,兄弟請了。”李慶玉接過優盤,笑著說道。
兩人相視大笑,各懷著心思。
李慶玉并沒有久留,他急著去找葉秋的麻煩,回到家,他便開始查看優盤上的信息。
“真沒想到還當過特種兵,怪不得那么能打。”李慶玉臉色陰沉地說道,不過就算是特種兵又怎么樣?
雙拳難敵四腳,如果不是這一陣子在嚴打,他甚至可以讓人直接拿槍斃了葉秋。
不過就算不能用槍,也沒問題,只要知道葉秋在哪就好了,繼續瀏覽著資料,里面竟然還有葉秋的家庭信息,原來是一個窮鬼,竟然敢這么放肆,看來有必要教教他什么叫謙卑。
笑了笑,李慶玉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喂,幫我教訓一個人,什么程度?越重越好,如果打死了,我會給你三百萬的報酬!”李慶玉淡淡地說道,錢這種東西就是好,只要一點錢,就要有無數人為他賣命,哪怕是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