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過去當術士

第四百四十一章 朝鮮龍脈被斬的真相,始作俑者竟然是。。。

就在他們算計王鐘的時候,王鐘早就有了感應,他能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惡意向他撲來。百度搜索给力文学网王鐘的念頭轉動,但是和以往不同的是,他竟然沒有預知危險的來源!

要知道王鐘已經是半步金丹,早就有了神通,不論是什么樣的事情,只要他念頭一動就能知道始末!

這樣的情形是不正常的!

那只能說明,這段事情被高人掩蓋了!

擾亂天機!

天地大劫之時天機是紊亂的,更有高人可以擾亂天機,讓一切預測失靈!

比如封神榜時期,多少高人渾渾噩噩的上了封神榜,這都是擾亂天機的緣故,現在是末法時代,修真隱匿,金丹難尋,自然沒有那樣的大能!

但是通過特殊的儀式,還有神器,掩蓋某一個人的神知還是可以的!

“有高人做法!”

王鐘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十分不喜歡這種沒有辦法掌控的感覺。他知道,這是故意針對自己的,如果沒有預知,自己的境界將會十分的不利!

王鐘沒有自大到宇內無敵的想法,就算他真的宇內無敵,能夠傷害到他的東西也實在是太多了!

就如同一個大人和一個孩童,兩人的力量相差懸殊!

但是如果小孩手里拿一把利器呢?

大人一個不注意就會被利器所傷!

所以王鐘不得不重視!

一連試了好幾個方法,都沒有辦法獲得天機,就連一直神秘莫測的皇極經世都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

“只有用最后一個辦法了!”

王鐘的眼睛中流露出一絲焦急的神色,這次封印超乎他想象的強大,定然是動用了某種不可思議的能量!

王鐘說的最后一種方法,是被很多人所棄用,不屑使用的大衍之法!

大衍筮法即蓍草揲蓍法,是“四書五經”之《易經》原文中所唯一記載的一種最為古老的筮法。筮即策。是運用蓍草按照一定的要求和規定得出特定的數字組合,從而用數字變化成周易陰陽卦爻符號,并以此結合《易經》卦爻辭吉兇作為決策或謀略的重要判斷方法。

“大衍筮法”出自今傳本朱熹隸定的易傳《系辭上傳》。

辭曰:“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天數五,地數五,五位相得而各有合。天數二十有五。地數三十,凡天地之數五十有五。此所以成變化而行鬼神也。

大衍之數五十(金景芳先生認為“脫了‘有五’二字”[4]),其用四十有九。分而為二以象兩,掛一以象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時,歸奇于扐以象閏,五歲再閏,故再扐而后掛。

乾之策二百一十有六,坤之策百四十有四。凡三百有六十,當期之日。

兩篇之策,萬有一千五百二十,當萬物之數也。

是故四營而成易。十有八變而成卦。八卦而小成。引而伸之,觸類而長之,天下之能事畢矣”。

大衍筮法是周易原文中載入的唯一筮法。這種筮法依賴《系辭》“大衍之數五十”一章原文和原注以及歷代醫學家口授而得以流傳下來。這種筮法又稱揲蓍法、蓍占,或稱周易占法。在遠古時代。鬼卜和蓍占并重。宋人蔡沈說:“自夫子贊《易》,極著蓍卦之德,蓍重而龜書不傳云。”孔子作易傳。極力表彰蓍占,從而,人們重視周易大衍筮法,龜卜的方法就失傳了。

宋人朱熹著有《筮儀》,要求很嚴格。作大衍筮法之前,筮者要沐浴,要焚香致敬,然后默念一段“假爾泰筮有常”的一段話,并同時將一束五十根蓍草在香煙上薰過。其實,這些做法決非迷信活動,而是通過這些舉動,使筮者把注意力一下子都集中起來了,集中到蓍占上來了,集中到所要求問的事體上來了。

五十根蓍草要先取出一根放在案上顯著的位置,用這一根蓍草象征太極。太極為一,也是體和用中的體。其余四十九根蓍草為用。存體以致用,這是古圣規定的一條重要原則。如果體不存,也就沒有用了,古人對于體用之關系論述頗多,茲不再述。

通過存體、致用,然后,經過“分二、掛一、揲四、歸奇”等四營成一變,三變成一爻,七十二營、十有八變成一卦。“八卦而小成,引而申之,觸類而長之,天下之能事畢矣。”

王鐘沒有焚香,也沒有更衣,但是他卻十分恭敬的取出蓍草,這種占卜方法看似簡單,卻十分的繁瑣,在古代不是國家大事,或者是人生重大的轉折是不會用來占卜的!

焚香,祭祀的目的是為了讓人澄清自己的念頭,王鐘的念頭經過修煉,早就異于常人,他能瞬間讓自己冷靜下來!

隨著卦象一點一點的被撥開,王鐘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六爻卦!

上火下山,火山旅卦!

旅卦山上有火。旅行,旅居在外,外出。親朋寡少。不安定像。火災,火山,火把,煙火臺。居不安,而道不廢,火麗高而明而慎。旅卦。小順利。在旅途中守持中正是吉祥的。

這一卦,下卦“艮”是山,上卦“離”是火,山上燒火,火勢蔓延,不停的往前燃燒,就像旅行的人,急著趕路居無定所,所以稱作旅卦。

旅:小亨,旅貞吉。

王鐘看著眼前的旅卦,眉頭不由的輕輕的皺了起來,孔子當年周游列國之前,也曾經卜的這樣一個卦!

在孔子家語中記載有這么一則故事,現整理出來與易學愛好者共同研究。有一次孔子用周易占卜推測自己的命運,占得了火山旅卦象。由于孔子開始研究易經,由于剛開始學習占卜不太了解周易本源,對此卦象難以占斷,便請商矍氏幫他解釋卦象。商矍氏幫孔子分析卦象后解釋說:“您有圣人所擁有的高深學問和品行,卻沒有得到圣人應有的社會地位。”孔子聽后很有感觸,就傷心落淚的說:“時運不濟啊!鳳凰不向這里飛來,黃河也沒有龍圖再現。天命如此!”于是孔子在年近五十歲開始發奮研究周易,并對周易進行祥細注解,后人稱其著作為“十”,易經在孔子講解注釋之后,后被歷朝歷代儒家學者典范,成為四書五經中群經之首。

孔子當年卜的此卦,所以毅然棄官而走,開始周游列國!

也正是這個決定,讓他成為后世的至圣先師!

儒家思想更是成為王朝的主流思想,倘若當年孔子沒有卜的此卦。是否會有今天的成就呢?

儒家思想是否會成為中國文明三大家之一呢!

王鐘沒有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用不到他操心!

他考慮是自己當何去何從,這個卦雖然提取的信息不多,但是卻很明了,那就是讓王鐘走出去,暫避風頭!

有了這一點提示,王鐘那層被遮蓋的云霧陡然散開一角,他仿佛看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東方噴薄而出!

而這股力量的目標就是王鐘!

饒是王鐘半步金丹的修為,在面對這種力量的時候。也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這不是一般的力量,是國家和民族的力量!

別說是半步金丹,就連神靈一個不慎都能被打傷!

王鐘在心中衡量再三。他還是決定暫避風頭,自己是金玉完全沒有必要和瓦礫去爭鋒!

作為一名尊貴的半步金丹,王鐘完全有資格將這些黑龍會成員,還有九菊一派的成員視為瓦礫!

畢竟他可是有資格問鼎大道的人!

雖然不知道從東面來的是力量是什么。但是這股力量十分的強大,強大到讓王鐘可以放下驕傲,暫避風頭的地步!

不過按照地理位置。王鐘還是大體推算出了惡意的來源!

日本人居住的會館!

上次因為有門神阻路,王鐘的六丁六甲沒有進入!

但是王鐘沒有想到,這些九菊一派的爪牙竟然敢公然向自己出手,并且取得了日本皇室的支持,請出了足以威脅自己的神器!

等自己回來,在和你們算賬!

王鐘在心底給這些日本人都記上了一筆小賬,不過他臨走的時候還是會囑咐內地有關機構,對這些人進行監控起來!

畢竟日本人在風水上坑害鄰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在二戰期間,日本在占領朝鮮和中國鹿鼎山的時候,就曾經利用風水手段進行破壞,試圖破壞兩國的龍脈,已達到他奴役的目的!

李朝遷都漢城,自然是好好地挑了一塊風水寶地,而生氣集聚之處也就是“明堂”所在,就是王宮景福宮的位置。朝鮮總督府建于景福宮南,從風水上說,正好切斷了地氣流動的脈絡,使得朝鮮王宮——引申出來就是大韓民族——生氣日衰,難以振興。長期以來,以總督府切斷民族的風水命脈,被視為“日帝”的最大陰謀之一。

不過王鐘查閱了很多史料之后發現,切斷朝鮮龍脈的不僅是日本人,始作俑者卻是中國人!

日本人建總督府之前是不是看過風水,不得而知,不過風水在日本古代城市建設中,也是一個相當受到重視的因素,古都京都的選址和建設就完全依據了風水學說。仔細考察一下,韓國流傳的斷脈說,并不始于朝鮮總督府的建設,而故事中的陰謀制造者,也不僅僅是日本人。

朝鮮有一部以壬辰倭亂(豐臣秀吉侵朝戰爭,明朝派兵援朝,與朝鮮合力擊敗日本)的話本小說《壬辰錄》,其中有這樣一則故事:戰事結束后,明朝援軍的主將李如松巡視各地,發現朝鮮風水極佳,暗暗尋思:這樣的風水寶地必出大圣大杰,將來恐怕會成為中國的大患,不如現在切斷其地脈,以絕中國之后患。但當他找到氣穴準備下手時,山神突然顯靈,狠狠地懲罰了他。李如松只好打消年頭,怏怏返回中國。

《壬辰錄》里李如松沒能下手,而到了另一部風水書《擇里志》里頭就不是這樣了。說的是朝鮮嶺南地方一座“清明穎秀”的善山,因為風水好,人才輩出。壬辰倭亂時明軍過此,隨軍的風水師嫉妒外國多人才,暗中命兵卒用熱炭燒山脊,并打入大鐵釘,以斷其脈。地脈一斷,果真此后嶺南地方再也難出英才。

原來切斷朝鮮地脈的始作俑者是我們中國人!中國人可能要感到委屈:出兵幫你打仗救你國家,為何還這般損毀我們?其實看看朝鮮的史書記載就知道,當時派到朝鮮去的明軍,軍紀極差,狂妄無比,朝鮮從民眾到宮廷,無不反感之至。帶兵大將李如松本就是朝鮮血統,而正因為他是朝鮮人的后裔,春風得意回到故國,其尊大傲慢,又非一般漢人所能比。其實早在壬辰倭亂之前,朝鮮對中國的感情就交織著羨慕與厭惡、尊敬與仇恨,中國風水師斷朝鮮地脈的傳說,也是版本眾多,不一而足。有趣的是,在《壬辰錄》的另一個版本里,用鐵釘釘斷地脈的不是明軍而是日軍,可見得對于異民族的支配和統治,不論對象為誰,感情都是一樣的。

風水學說從中國傳到朝鮮,歷史相當的久遠。以古代東亞的地理認識,天下氣脈之祖是昆侖山,在中國境內分為南北中三條,最北的一條延伸到中朝邊境的白頭山,所以白頭山自古被視為整個朝鮮半島的“地理祖山”。氣脈自白頭山南流,縱貫朝鮮半島后,再渡海傳到日本。朝鮮的風水地理觀,也是在這樣的基礎上形成的。大韓民族的一個鮮明的民族性,就是凡事都較真,從中國搬來的典章制度、哲學思想,放到朝鮮半島上,實行起來往往比中國本土更加教條更叫刻板,毫不通融,常常令中國人也摸不著頭腦。

比如禮制,比如宋學,都是如此,風水也是一樣。李朝遷都漢城的時候,對風水的講究真是一板一眼,毫不含糊,其中種種苦心,現代人看起來實在匪夷所思。(